第174部分(第2/4 頁)
答案!
清歌還想接著問,卻問不出口了,只是靜靜的躺著,側了臉看著霍建亭的臉。
因為她是霍太太…
霍太太…
堆積在心上的塵埃彷彿一下子就照射到了陽光,風輕輕一吹,那些塵埃便散得乾乾淨淨,再找不到絲毫痕跡。
很快,霍建亭就睡著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清歌因為懷著孕的緣故,又折騰了一整天,早就累壞了,很快,她就在霍建亭身邊睡著了。
不久,男人睜開眼睛,在她唇上留下一個細細的吻,這才滿足的抱著她,睡下。
第一縷朝霞射進病房的時候,兩個人都還在睡覺,兩具綿熱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而清歌就像是一隻滿足的貓咪一般靠在霍建亭的懷裡。
男人一臉溫柔,女人一臉幸福,看上去,怎麼都不像是在醫院的病房裡,倒更像是在自己家裡。
溫馨而美好的畫面,沒有人願意破壞它。
偏偏,有人就是見不得幸福的事物。
很快,就有小護士進來,“霍建亭先生是嗎?這是今天的藥,我替您打針。”
知道霍建亭的身份,小護士不敢造次,字裡行間都透著淡淡的客氣和疏離。
像霍建亭那種人,不是她們這種小戶人家能惹得起的,一個不小心,搞不好就身敗名裂,還是躲著點兒的好。
病床/上的男人顯然不高興了,輕斥她,“誰準你那麼大聲說話的!?沒看到我太太的睡覺嗎?!”
男人的聲音很冷,連眼神和麵色都是一樣的冷。
正準備替他打針的小護士一臉委曲。
“先生,我不有意的…”
霍建亭卻不聽小護士的解釋,一臉冰霜,“滾出去!”
小護士扁著嘴,咬著唇,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哪有這樣的病人家屬?
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也就算了,竟然連病人都不顧,昨天晚上換藥瓶的時候,都是病人自己按床頭鈴的。
清歌突然睜開了眼睛。
到處是白色,鼻尖裡還有消毒水的味道,這才想起來,是在醫院裡。
糟糕,昨天晚上霍建亭叫她上/床睡,她困得厲害,就忘記了換藥的事了。
急忙坐起來,對著自己的腦門猛拍了幾下,“暈,顧清歌,你怎麼可以這樣?”
霍建亭卻是心疼她,急忙來握她的手,“妞妞,不許自己打自己!”
因為行動過於迅速,他甚至忘了自己身上有傷的事,牽動傷口,疼得他立刻倒吸一口冷氣。
清歌急忙檢視他的傷勢,“對不起,霍建亭,對不起,你還好嗎?”
霍建亭蒼白的臉朝她擠出一抹笑容,“我沒事…”
清歌卻是不放心的,急忙下床,叫了醫生過來,替霍建亭又檢查了半天,確認傷口沒有裂開,這才放下心來。
剛才被霍建亭吼出卻的那個小護士又重新走進來,替霍建亭扎針。
見到霍建亭,小護士還是有些怕的,戰戰兢兢在那裡站了半天,也不敢過來。
清歌看小護士一眼,朝她笑笑,“沒關係的,你替他扎針吧…”
大約是清歌明媚的笑容給了小護士勇氣,折騰了大半天,總算是替霍建亭把藥掛上了。
小護士一出去,清歌立刻就翻了臉,“霍建亭,人家小護士犯什麼錯了?招你惹你了?瞧你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霍建亭抿抿唇,“誰叫她打攪霍太太休息的!”
清歌無語。
霍建亭這男人,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可是,她的心為什麼這麼歡喜?
甚至還帶著一絲甜蜜的感覺?
簡單的洗漱過後,王三五帶著便當盒進來了,確定的說,他是接到老大電話以後,來給他們夫妻送吃的的。
放下食盒以後,王三五便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天知道,看到老大那張臉,他一分鐘也不想多呆。
現在的老大,只要看到夫人,就跟發/情的惡狼似的,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趕走。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撞到槍口上。
現在的老大,真的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
說他沉迷女/色吧,他是沉迷在夫人的石榴裙下,可是,他的頭腦還是那麼清晰。
昨天,王三五帶著幾人兄弟埋伏在幕府山的別墅裡,半夜時分,還真等到了獵物。
來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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