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2/4 頁)
有自制力可言的。”
清歌一把推開他,躲避開他的吻,“你胡說,騙人的,全是騙人的…”
霍建亭皺眉。
他又說錯什麼了?
天知道,他霍建亭剛才說的可句句都是大實話啊。
霍太太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呢?
也不顧她的掙扎,又一次緊緊把她箍在懷裡,“妞妞,我說的,全都是真心話,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我…讓我就成啞巴,一輩子都不能說話…”
話還沒說完,清歌已經從她懷裡坐了起來,指尖摁在她的唇上,眉心一片憂愁,“既然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為什麼…”
“為什麼剛才我那樣碰你,你還沒反應…”
最後一句話,如果不仔細聽,真的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可是,霍建亭聽到了,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此時的霍太太正半靠在她肩膀上,祼/露的上半身沒有任何遮掩,連那兩隻小白兔都是精神抖摟的在他眼前跳動著。
藉著幽幽的燈光,他清晰的看到小白兔上的紅梅傲然綻放。
全身的血液逆流,叫囂著直衝某個地方。
眸色深沉,沉到已然完全是墨色。
“妞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輕輕點頭,一抹紅暈自她臉上洇開。
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睫毛輕顫著,在眼瞳下映出一片黑色的翦影。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為天氣冷,她光潔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像是在等待著他的愛/撫。
又像是在等待為他綻放。
妖精!
霍建亭一個用力,已然將她壓在身下。
嗓音早已沙啞,“妞妞,我忍不住了…”
清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一剎那的暈眩,再接著,霍建亭就把她壓在身下了。
她睫毛輕垂,掩蓋了眼底的驚慌與失措,心裡卻是一片赧然。
霍建亭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不是還冷得像塊冰嗎?
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惡狼了?
等她的視線再次迴轉落在霍建亭身上時,他已經脫光了衣服,和她坦誠相對了。
“妞妞,剛才醫生說…似乎是動了胎氣…”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這句話說出來,如果再多一分鐘,他保證,他已經衝進去了。
從來不知,情/欲二字竟然如此令人失去理智。
動了胎氣?
剛才那個醫生是這麼說的嗎?
哦…
她似乎是想多了。
原來這男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碰自己的?
一時間,欣喜湧上心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的呼吸就像是灼熱的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她面總神情,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溶化掉了。
稍稍偏過臉,避開一些他沉重的呼吸,“那個…那個醫生真的這麼說?”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點點理智,急忙巴巴的就問他。
霍建亭似乎有些明白剛才她為什麼使小性子哭了,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唇角留下一吻,“我的霍太太,你真的以為你老公是柳下惠嗎!”
“現在就告訴我,可不可以進去!”
清歌還在徘徊猶豫,“嗯…”
他卻早已按捺不住,勁腰一沉,直接沒入她的貝肉裡,與她緊密貼合。
“我進去?還是進去?還是進去?”
他一連丟出來三個問題,卻都是一個意思。
蜜處滿滿的漲痛感讓她有輕微的不適,忍不住皺眉,“你弄疼我了…”
某個禁/欲已久的惡狼哪裡還有理智,大掌直接落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摩娑著那紅色的莓果,俯下身來,用他靈巧的舌含住,輕拔慢捻抹復挑,總之,各種各樣的動作他都用上了。
最後竟是不滿足的用兩隻手把小白兔用力擠壓在一起,舌尖一起刮過那兩顆莓果。
“嗯…”
清歌忍不住,發生輕微的呻/吟聲。
他這哪裡是前/戲,分明是磨人的挑/逗。
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從身體內裡逸出來,她忍不住又是一聲輕吟。
霍建亭早已停不下來,放開小白兔,手一路沿著她的曲線下滑,最後緩緩落在幽/谷深處。
他的聲音早已沙啞的聽不出音調,“老婆,我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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