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第2/4 頁)
男人,她自己的親弟弟。
可是四年時光匆匆而逝,夏楠還是當初的那個夏楠嗎?
望著自己的弟弟,羅歡歡笑的有些怔忡。
半晌以後,霍建亭才又開口說話,“其實,我覺得爸出去也沒什麼不好的,年紀大了,總是操心,對身體不好。”
“他出去,是躲清淨去了。”
羅歡歡很認同這句話,老爺子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卻跟明鏡兒似的,要不是夏楠肚子裡有個孩子,他才不會讓夏楠進霍家的門呢!
談到夏楠,羅歡歡指了指床頭櫃上的保溫桶,“這可是人家夏楠姑娘,辛辛苦苦熬了三個多小時給你熬的骨頭湯,怕你知道是她熬的不肯喝,特意叮囑我帶過來給你。”
霍建亭一怔。
他什麼時候說過不喝夏楠煮的湯的?
後來又一想,也許是他在霍家的時候,總是對她不冷不熱的吧。
這樣,也並沒有什麼不好。
顧清歌回來了,他和夏楠,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畢竟,現在的霍太太是顧清歌,不是夏楠。
羅歡歡看看那個保溫桶,戲謔的笑道:“你可別辜負了人家姑娘的情意哦,她讓我帶這個保溫桶來的時候,可是兩眼淚汪汪的樣子,我看得,好心疼啊…”
羅歡歡故意捂著胸口。
霍建亭還是不改初衷時的模樣,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她怎麼知道我受傷的?”
羅歡歡想了想,“好像是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回家拿東西,正好聽到她跟什麼人打電話,說是有人看到你撞車了。”
霍建亭沒有再說話,連羅歡歡走都沒有送她。
眼神落在那個保溫桶上。
有些事,也許早就不一樣了。
固執的以為某些人和某些事還是和以前一樣,其實,已經不一樣了。
經年流轉,韶華易逝,也許,我們早就不再是當初的那個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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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羅歡歡和霍建亭大概要談夏楠的問題,顧清歌一直坐在花園的長椅上。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望著天際的白雲。
多羨慕它們啊,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想變幻成什麼樣子就變幻成什麼樣子,沒有人可以阻擋它們。
和它們相比,她又是多麼的無奈。
她一直不敢開口問夏楠的事,並不代表她不知道。
霍建亭那樣愛夏楠,又怎麼可能委曲夏楠?
她坐在那裡,半垂著頭,視線落在身後的九月菊上。
這花本就應該是這個季節盛放的,黃豔豔的花,張開了懷抱吐出笑臉,懂它的人,卻沒有。
梅蘭竹菊,花中四君子,真正的知音又有幾個呢?
就像她和霍建亭,她懂得他,因為太懂得他,所以,很多事,她總是揣摩著他的性子去替他做決定。
因為太瞭解,因為太懂,所以,她知道,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委曲夏楠的。
那麼,為了不讓他為難,為了他,她願意委曲自己。
霍建亭,從來沒有人讓我心甘情願的讓自己委曲。
你,是第一個!
可是,是又如何?yATo。
她總不能和夏楠兩女伺一夫吧?
有些事,總是要解決的。
也許,她就不應該讓霍建亭知道她還活著。
其實,死了,也挺好的,真真正正的是一種解脫。
不像活著的,還要生生忍受這塵世間的痛苦。
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哪一樣不是要自己承受?
又有誰許給誰的誓言會到地老天荒?
也許,地老天荒不過是一種奢望而已。
夕陽將她的纖影拉的很長,一如她的憂傷,在她的眼眸中盤旋,流連。
她把臉埋在掌心裡,幽幽的嘆息著。
落寞。
“出來那麼久,為什麼不回去?”
霍建亭嘴上說著責怪的話,卻並沒有真的怪她,在她身旁的空位上坐下來,挨著她。
“你不開心?”
難得霍建亭也有察言觀色的時候。
顧清歌笑了笑,很勉強的說了一句,“沒什麼,不過是嘆惜繁花易逝而已…”
她身後是一大片的一串紅,紅豔豔的花,油綠油綠的夜子,相映成趣,在夕陽的晚霞下,顯得越發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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