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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亭,你愛上她了?是不是?”
“當年,如果不是她強行要嫁給你,夏楠就不會出車禍,難道你忘了嗎?”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建亭,心底的妒火燒得她快要發狂。
如果不是剛手術完身體不支,她一定衝出去,當著霍建亭的面兒,掐死顧清歌。
霍建亭沒有絲毫要留下來的意思,冷冷看一眼夏晴,“夏楠的車禍與她無關,你不要再把這件事扯到她身上!”
終於得已掙脫夏晴的手,他活動著手腕。
“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再不停留,大踏步離開。
夏晴傷心欲絕,一張小臉兒哭的成了淚人。
狠絕的看著桌上那束紅豔豔的玫瑰花,一伸手就把它砸在了地上。
花兒包紮的很好,被她這樣一摔,花瓣紛紛剝離,再無剛才的盛開之相。
辦公室裡的顧清歌和平日不同,這會兒她正穿著白大褂,認真而仔細的看著患者病歷。
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似乎已經徹底遺忘了。
冬天的日頭再好,屋子裡也是冷清冷清的,雖然開了空調,可體寒得她還是四肢冰冷。
想握住玻璃杯來溫暖一下自己的指尖,卻發現,杯子不在桌上。
抬眸四處尋找,眼神在那一抹頎長的藏青色風衣上頓住。
他正彎著腰,在那裡往自己的玻璃杯裡倒開水。
因為沒有做過這些事的緣故,他僵直的背影看上去有些生硬。
顧清歌愕然。
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的霍建亭,怎麼會彎下腰來做這些事呢?
這簡直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要令人吃驚。
“怎麼?不喝了?”
顧清歌望著那人出了神,竟然沒有注意到杯子已經遞到了自己眼前。
她有些錯愕的接過杯子,捧在手心裡,一陣暖意在指尖流淌開來。
“謝謝。”
明明是很簡單的兩個字,一個簡單的禮貌用語而已,霍建亭已然變了臉色。
“你對霍建聲不說謝!”
想到每一次她對著霍建聲笑的樣子,霍建亭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發酸。
鬱結不舒。
這一段離開N市的時間,他想的清楚。
夏楠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而他和顧清歌終究是夫妻。
雖然他還不能確定現在自己對顧清歌是一種什麼感情,但有一點他很確定。
他不希望顧清歌離開自己。
既然月惜晨說了,想要留住一個女人,就要對她好。
那麼,他不介意,花點精力和心思在這個女人身上。
剛剛那一束玫瑰花,他原本是要送給顧清歌的,卻不想,來醫院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夏晴的父親。
出於對夏楠的一種負疚感,他去了夏晴的病房。
沒想到的卻是,夏晴一開口就認定了那花是送給她的。
夏晴的那點小心思沒逃過他的眼,所以,他出聲警告她。
但顧清歌的房間疏離讓他莫名的發悶,煩躁。
他又提起霍建聲…
早上霍建聲送自己來醫院上班的時候,他佈滿血絲的眼她不是沒看見,那輛車在她樓下守候了整整一夜,她不是不知道。
這些年來,他處處維護自己,不惜與謝亦欣做對,她也知道。
可是,她的眼裡只有霍建亭,再裝不下別人了。
有沒有人說過,水瓶座的女子一旦愛上一個人,便不會再愛上別人…
霍建聲悄無聲息的握住她的手時,她除了驚慌,還想逃離。
她清晰的聽到他說,“顧清歌,我喜歡你…”
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只是下意識的想要逃。
“顧清歌,再忍一忍,不出三個月,我一定會讓霍建亭成為窮光蛋。”
“到時候,他就沒辦法再要求你留在他身邊了…”
雖然霍建聲的聲音很輕,她卻聽得清楚。
她不知道霍建聲說的是不是真的,她只是覺得莫名的害怕。
這會兒,霍建亭又提起霍建聲,讓她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緊緊握著玻璃杯,她看向他,“你不用上班嗎?”
霍建亭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很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卻還是答了。
“有建聲照看著公司,我上什麼班?”1av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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