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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你誹謗!”
雖然夏晴沒有明確承認,但顧清歌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這個時候,她不能衝動,以她顧家的實力,拿什麼跟夏晴爭?
就算知道是她冤枉了自己,她又拿什麼替自己辯白?
夏晴的父親是副市長,大權在握,掌握著多少人的生死?
她顧清歌不過是螻蟻一枚,就算她是冤枉的,說出去,又有幾個人會幫自己呢?
只有忍耐。
她相信,只要夏長河再這麼幫著女兒下去,遲早有倒臺的那一天。
“顧清歌,我要洗澡!”
霍建亭突然從另一扇門裡走出來。
剛才的對話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
顧清歌下意識的去看霍建亭的臉,他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對於剛才她和夏晴的談話,似乎什麼也沒聽到。
她原想著讓霍建亭自己去放洗澡水的,可又一想,正好趁這個機會躲開夏晴,所以也就沒吱聲。
安安靜靜朝著洗手間去了。
夏晴卻先她一步,攔住了顧清歌,帶笑的眼睛看向霍建亭。
“建亭,我新學了一種泰式的減壓按摩方法,要不要試一試?”
泰式減壓按摩?!
顧清歌心裡頓時冒出無數句粗話。
什麼按摩,擺明了就是想勾/引霍建亭唄!
不要臉啊不要臉!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霍建亭,希望他不要答應。
“好。”
霍建亭很高興的點了點頭,末了,還向顧清歌送去一記衛生眼。
那眼神裡的意思顧清歌明白:就是警告顧清歌,別壞了他的好事。
他漆黑的眼神漸漸轉為玩味,跟著夏晴,一步一步走進洗手間裡。
顧清歌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又在撲通撲通跳。
又酸又澀又苦又鹽。
人生百味,在這一剎那間,百轉千回,她便嚐了個夠。
霍建亭邀請夏晴幫他洗澡,這分明就是一種暗示。
男女之情的調/情暗示。
那自己又杵在這裡做什麼呢?
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纏綿不休?
算了吧,她沒有那份勇氣承受,更怕自己的眼淚會掉下來。
不是說好了嗎?
在霍建亭面前不再掉眼淚。
為什麼眼睛還是又麻又疼?
她轉身,拖著疲憊不已的一顆心,朝著書房走去。
這個時候,她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來刺激一下自己疼痛的心,只有更痛,更難過,才會令她忘卻眼前的傷痛。
“顧清歌,你去泡一壺茶送到我臥室!”
她還沒邁出第二步,霍建亭便已經發號了施令。
他想做什麼?
還嫌她不夠難堪嗎?
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當著自己的面兒,和別的女人親熱,還要他奉茶?
他當自己是什麼?
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
顧清歌想拒絕。
可霍建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顧清歌,十分鐘之內,把茶泡好了送過來!”
“否則,我不介意打女人!”
夏晴站在那裡,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笑米米的望著顧清歌,“顧醫生,你還是不要惹建亭發脾氣了,快去吧!”
“要不然,他打你的時候,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勸他!”
她嬌笑著朝顧清歌擠擠眼睛,拔了拔自己及腰的捲髮,骨子裡都透著風/騷。
顧清歌只好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問候霍建亭的祖宗十八代。
卻還是不得不去泡茶。
有什麼辦法呢?
霍建亭又不是沒打過她?
這兩個月的時間,算下來,霍建亭已經打過她兩次了。
雖然也許他並不是存心要打自己,可打了就是打了,沒什麼可解釋的。
如果他說打她,她能不信麼?1aPyL。
顧清歌站在廚房裡燒開水,泡茶需要滾燙的開水,水壺裡的水不夠燙,她只好重新燒。
透過廚房的窗戶望過去,外面的雪又厚了一層。
天氣很冷,她只穿一件高領毛衣站在廚房裡,朦朦朧朧的光線裡,越發顯得她骨瘦如材。
“清歌…”
霍建聲在她身後,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
在顧清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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