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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甚至還舉起了一旁的桌子,準備朝顧清歌砸過去。
顧清歌街徹底懵了。
頭髮被扯掉了很多,黑壓壓一塊地塊的落在地上,看著就讓人心疼。
臉上腫的厲害,連睜開眼睛都困難。
鼻子下的人中處熱乎乎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往下流。
顧清歌覺得,也許桂姐的桌子砸下來的那一刻,就是自己解脫的時候。
身子有些飄,她覺得自己的魂魄已然遊了出去,只剩下這具皮囊還在那裡苟延殘喘。
她閉眼了眼睛,乖乖等待桌子砸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間。
也許,陷害自己的人,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如了他的願,是不是一切都停止了?
等了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也沒有桌子砸在自己身上。8
顧清歌不由得張開了眼睛。
卻發現,桂姐已經扔了手裡的桌子,正半蹲在地上,兩隻手緊緊捂著肚子。
藉著唯一射進來的那道陽光,顧清歌清楚的看到她額際的汗水。
她生病了嗎?
顧清歌原想問她的,可是想想她剛才的惡劣行徑,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自從進了這個地方以後,她甚至還沒有挪動一下身體,便已然被人打了個半死。
她可不希望自己把小命兒留在這裡。
到現在,她還在期待著。
霍建亭一定會來看她的。
“救我…”
桂姐突然倒地不起,把手伸向顧清歌。
“好疼…”
“救我…”
顧清歌伸長了脖子看著她。
看了半天,她覺得桂姐不是裝的。
於是,那副醫者父母心的豪情壯志又跑了出來。
剛才還在被惡人打的顧清歌同情,善心大發,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傷,便急急忙忙來到桂姐跟前。
“哪裡疼?”
桂姐見她過來替自己檢查,不敢相信,“小肚子疼…”
“怎麼個疼法?”顧清歌一邊摸著她手摁的地方,一邊嘗試著按下去。
“很疼很疼,像是有人拿刀子在裡面攪…”到現在,桂姐還不敢相信。
剛才自己打的那個軟弱女孩,竟然會幫自己。
“小腸痙/攣,涼氣受多了。”
顧清歌替她做了簡單的治療。
很快,桂姐就恢復了許多。
她躺在簡陋的床/上,看著被自己打的面目全非的顧清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清歌則是坐在屬於自己的那張小床/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事情。
“謝…謝謝你…”
桂姐突然而至的感謝打亂了平靜的空間。
顧清歌抬眼看了看她,“舉手之勞,不必謝我…”
桂姐似乎忍了很久,咬著牙,看著顧清歌,“丫頭,我打你,是受了別人的指使,你得罪了什麼人?”
顧清歌苦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桂姐就和顧清歌成了朋友,連相處的模式都讓人咋舌。
顧清歌也很難想像,自己竟然會和這麼一個人成為朋友。
可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的,不是嗎?
像她和霍建亭,如果不是他到她們學校來演講,如果不是那一眼,她又怎麼會愛上他?
霍建亭。
在心底悄悄念著那個名字,如清冽的甘泉一般,很快就滋潤的乾澀的喉頭。
霍建亭,如果你知道我在這裡,一定會來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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