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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歌笑了,“就去那家!”
霓虹燈亮下來,像是蜿蜒而上的河,車子緩緩匯入河流中。
葉卓燃透過後視鏡望著後排的顧清歌。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
等她學會忘卻,等她忘記那個男人。
再適時的時候,他有必要推她一把。
只有痛的徹底,傷透了心,他的小歌兒才會明白:那個人不愛你,終究不會愛你。
城北的一隅,新開張的湘菜館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樓下的大廳裡早已坐滿了人,服務員走來走去,忙得連歇腳的時間都沒有。
樓上是包廂,相對的人要少一些,也安靜一些。
飯店的老闆姓莊,叫莊思則,這會兒,他正坐在包廂裡,陪著客人。
那客人始終不怒不笑,面色如常,只是銳利的眸子不時穿過莊思則,看向半透明的玻璃外。
這位客人似乎很難纏,從頭到尾沒聽他說過幾個字,只是那雙如鷹的眸子,格外令人有壓迫感。
“夏副市長的千金和霍氏的霍大總裁能來,實在是小店的榮幸。”
“我敬夏小姐和霍總裁…”
清逃護時軀。面對這位霍大總裁,他總有些語言乏力。
只能一味的勸酒。
只是這大好的攀高枝兒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夏晴舉起杯子,把杯裡的酒喝了,霍建亭卻是動也沒有動。
莊思則一愣,“是在下哪裡不周嗎?”
開玩笑,這位可是N市的財神爺,據說N市三分之二的錢掌握在他手裡,只要他動動手指,這N市的天立刻塌一角,莊思則不是傻子。
見他不肯喝酒,生怕自己哪裡有得罪的地方。
霍建亭還是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拔著身前那盤辣子雞。
盤子裡雞肉被切成很小的塊兒,連骨頭也一併剔了個乾淨,炸得酥黃酥黃的,再配上鮮紅的辣椒,紅黃搭配,說不出的好看。
透著心兒的辣。
霍建亭不太能吃辣,他之所以吃辣,還是跟那個叫顧清歌的女人學的。
以前的時候,有一次見她吃辣椒,辣得眼睛都紅了,還在吃,嘴巴里直說好吃。
他偶爾嘗試了一下這種東西,總覺得那女人品位太差。
可幾年下來,他學會了吃辣,只要不是太辣,他都能接受。
眼前這道菜顯然辣椒有些多了。
他不是不明白莊思則的心思,偌大個N市,想跟霍家沾上關係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一個他都得笑臉相迎?
他不出聲,只是低頭拔著辣椒,把那盤菜裡的辣椒一個一個剔出來,放來旁邊的小碗裡。1aPyJ。
白白淨淨的碗,鮮紅的辣椒,多像那一天她被辣椒辣紅了臉的模樣。
他不說話,只是不想說。
他原想著今天晚上回去陪顧清歌的,卻被某些事情不得和拖到這種地方來。
心情本就不好,如今再看莊思則一臉諂媚的臉,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可這莊思則像是看不到一般,仍然自顧自口若懸河的說著。
夏晴當然知道霍建亭為什麼不高興,朝著莊思則一笑,“莊先生,霍先生是要開車的,這酒駕可不行…”
莊思則急忙抹一把額際的汗。
媽呀,這位真是活祖宗,要開車您說一聲兒啊,偏的又不說話,這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
莊思則的臉色不好看起來。
急忙又換了茶,敬霍建亭,“霍總,不好意思呀,我不知道您要開車。”
“這樣吧,我以茶代酒,敬您…”
他端著茶杯在那裡,看向霍建亭的方向。
可那人分明就不想理他,眼睛一直盯著玻璃後面,似乎發現了什麼新鮮有趣的東西一般。
順著霍建亭的眼光望過去。
一個帶紅圍巾,穿白色羽絨服的女孩正在往對面包廂裡走。
她身旁,站著一個身材高蜓的男人。
長的挺好看的一個男人。
因為服務生經過的原因,他伸手拉了一下身前的女孩子,這會兒,女孩子正落在他懷裡。
很明顯,對面這個男人的眼神更冷了。
冷的讓人害怕,他端著茶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急得一頭汗。
夏晴順著霍建亭的眼光望過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女孩。
朝著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