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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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歌怕癢,一直躲。
他有力的臂膀還握著她的腰,她又能躲到哪裡去?
她躲,他偏不給她躲的機會。
死死握住她的腰,強迫她正視自己。
“清歌,搬回來…”
“我需要你…”
他淳厚的男中音從喉腔裡傳過來,帶著她常用的沐浴露的香氣,縈繞在她鼻尖。夾答列浪
繾不走,散不開。
“我…”
還來不及開口說話,他的唇已經壓在了她的唇上。
像是飢餓已久亟待用餐的野獸一般,帶著最原始的侵略,吸/吮著她的芳香。
這一次的吻,不同於前面任何一次。
狂風暴雨一般,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
他侵略者一般的攻城掠地,絲毫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含住她的舌。
與之共舞。
吮得她舌頭都麻了,還是不肯放過。
小腹處被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得難過,她下意識的想退後。
卻又被他重新拉回懷裡。
心臟狂躁而有力的跳躍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劇烈。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充斥在耳畔。
“霍建亭,你其實…有點在乎我的…”
“對不對?”
回答她的是一陣陣的沉默。
顧清歌疑惑。
抬起頭來看,才發現,他已經趴在自己肩頭上睡著了。白到殺動建。
他沒有扣衣服釦子,胸口大片露在外面,第一次觸控到那個強壯的胸膛,顧清歌覺得心彷彿跳到了嗓子眼兒。
這個男人,墨黑的發上還滴著水,新生的胡茬兒戳在她脖子上,涼涼的,有些癢,微微帶著些疼。
再看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原本就開的有些低的領口這會兒已然全部淪陷,大片的雪白露在衣服外,胸衣後面的扣子不知幾時被人解開,這會已然落在了平坦的肚子上。
他的兩隻大手,落在她胸前的水蜜桃上,一手握著一隻,像是拿著糖,生怕被人搶走的小孩。
一幕撩人又曖昧的活色生香。
顧清歌哭笑不得,心裡卻是湧上來絲絲甜蜜。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疲倦,只是揪起心來替他心疼。
搖搖頭,微微嘆口氣,還是下定決心把他扶回床/上去睡。
把他扶回到床/上可是一個艱鉅而又浩大的工程。
霍建亭那麼一米九的個子,體重至少要有八十幾公斤,她又瘦又小,很是費力氣。
好在霍建亭肯配合,顧清歌說什麼,雖然他睡著了,可意識還在配合著她。
好不容易把他弄回自己的那張小床/上,顧清歌累的氣喘吁吁。
這男人,生就的一副欺騙女人的好皮囊。
替他拉好被子,正準備起身去把沒洗完的碗洗掉,卻不想,那雙手死死握著兩隻水蜜桃,怎麼也挪不開。
霍建亭,你大爺的,不帶這麼玩兒的!
顧清歌咬牙切齒。
舉起拳頭來,朝著那張魅惑人心的臉就打過去。
拳頭卻在距他的臉幾厘米遠的地方停下。
她才捨不得打壞這張臉。
既然捨不得他受委曲,那受委曲的就只有自己了。
罷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姑娘我讓你握一夜。
一夜無夢。
霍建亭醒過來的時候,天兒已經大亮了。
他是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一般不會睡的這麼沉,可這顧清歌身上不知道有什麼魔力,就是有讓他徹底放鬆的本事。
吃著她準備好的早餐,看著她留在餐桌上的字條,僵硬的面部肌肉緩和了許多。
不管怎麼樣,雖然昨天晚上顧清歌沒有說話,但字條上說了,她今天會搬回去住。
忍不住吹一聲口哨。
這感覺比喝了蜜還美。
世界如此之美好,全因我霍建亭長的帥!
這個時候,顧清歌已經在辦公室裡替她的病人看病了。
其實,上學的時候,顧清歌修的是外科,當時,母親考慮到家庭狀況,又考慮到外科醫患糾紛多,於是,逼著她選了婦產科。
好在,顧清歌的自我調節能力和適應能力都很強,一來二去,她已然是她們醫院小有名氣的婦產科醫生了。
雖然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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