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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往前走去。
蕭銘轉身跟上,南宮嘯手一揮,收了軍。司空宣押後,心中卻開始思索起另一樁事,想著什麼時候開口比較合適。
忽然一人轉到後面,說道:“沒想到你也是他的人。”
司空宣睨他一眼,笑:“怎麼,你以為我真的叛變了?不這樣,四皇子怎麼能放下全部戒心,全心謀劃呢。倒是你,真是讓我沒有想到。”
南宮嘯看了眼太陽,“南宮家族一直就是為皇上賣命的。”
“四皇子的罪證都是你給皇上的?”司空宣說道,“那傾城是怎麼回事?”
“你看不明白?”南宮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果然還是腦筋簡單啊。“她該是朔月的人,只是因著與無痕有仇,暗中自己謀劃了一份心思罷了。”
“朔月的人麼?”司空宣喃喃道:“從朔月身邊到蕭銘,又週轉在四皇子身後,最後卻成了皇后貼身宮女,她還真是……”他忽然想不出什麼話來形容這個女子。
“朔月算盡所有,只是唯獨沒有算盡女人的心思。”南宮嘯繼續道,想起一事又問:“你們怎麼會突然趕過來?”
司空宣灰白著臉色,望著前面浩瀚的隊伍,“我那晚去找了銘。”
南宮嘯這下算是明白了,那日聽完傾城的話之後,司空宣去告訴了蕭銘,難怪蕭銘非無痕不娶。
“你糊塗啊。”他大嘆一聲,“傾城那日根本就是騙我們的。”
“你怎麼知道?”司空宣大驚。
“你忘了,我是皇上的人。”南宮嘯道:“皇上原先有旨,蕭銘要娶的該是傾城,她才是那個關鍵之人。”
司空宣懵了,半響才道:“怎麼會這樣?”
又想起什麼,臉色一變:“但傾城現在已經走了。”
南宮嘯冷笑:“無妨。這樣的女人留著也沒好處,就讓朔月自己消受去吧。”只怕眼下也是沒福消受了。
“那尊天令呢?”
“尊天令?皇上沒有尊天令不也做了二十幾年的皇帝,到時真有需要的話,就放話出去說令找到便是。而且,蕭銘娶了無痕未嘗就不是一件好事。”他道,“無痕身上定是有尊天令的。”
“你又知道?”司空宣不大信。
“我自是知道。”南宮嘯沒好氣道:“你往後打算如何?”
“我啊?”司空宣的笑有些飄忽,他側頭問,“你呢?”
“可能回家吧。”南宮嘯的眼神變得黯然。
忽聽身旁人自嘲地笑了幾聲,“現在想想,那次我們幾人一同尋尊天令真像是一場夢啊。”
“可不是就是一場夢。”南宮嘯想起過往也笑了。
一場遊戲而已,然而那段日子……卻也是值得懷念的吧。
傾城彈琴,蕭銘大談志向,司空子衿的小兒女心思,還有那兩人時不時地鬥嘴……
真是遙遠的好像一場夢。
兩人不由地都回頭看了一眼,終於結束了麼?!
後來呢?有人問。
後來啊——
有野史這樣記過:
盛德二十一年九月初五,左皇后因謀殺前皇后被賜白綾一丈,當夜大皇子於床上病逝。
盛德二十一年九月初六,諾陽公主自刎於府中,穆府大火,燒了三日。
盛德二十一年九月十日,一代仁君明帝病逝,舉國悲痛。
盛德二十一年十月一日,新帝登基,年號:“永昌。”
說書先生站在桌上,唾沫橫飛地道:“想那青衣無痕卻成了萬人朝拜的鳳凰,朔月風華卻從此消失,世間了無痕。”
【儲後禍君】
十月金秋,新帝登基,年號“永昌”,大赦天下。
新帝登位後的第一道旨意便是——立後!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昔有樂將軍之女樂翎韻,才德過人,溫良靜婉。深得朕心,立為皇后,操持後宮,為朕分憂。”
聖旨下,滿朝譁然。有資格老的官員諫言:“臣在民間曾聞一事,樂將女之女素有‘鳳女’之稱,亦有‘紫鳳來賀,妖女降世’一說,臣本不信這民間傳聞,然我朝四家之主之死均與這‘鳳女’有關。四家之主無故而亡,引得民心恐慌,損傷國本。臣懇請皇上三思,若立‘鳳女’為後,國將不國啊!。”
群臣附和,帝拂袖而去。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是年末。從那日早朝過後,皇帝果真沒再提立後一事,然而後宮空虛,後位無主,群臣再度焦躁,一個個盤算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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