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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全。
“朕不累。”賦帝何止不累,渾身上下神清氣爽,要多暢快有多暢快:“擺駕,朕要去未央宮。”
“是!”
未央宮就是皇后嚴苗的寢宮,自從封后以來,賦帝一共踏足過兩次,一次是在大婚之期,按照禮儀白天來了一趟,晚上直接去了別的妃子寢宮;第二次就是那一日電閃雷鳴,嚴苗突然昏倒,為了做個面子,來看了一次,假裝關心了幾句。
說也奇怪,三年前,那一道閃電,沒把這個皇后劈死,倒劈出些才能來了。
從前刁蠻任性的脾氣為之大變,不但知書達理,還創造了一種號稱‘生化武器’的旁門左道,阻住了扶桑軍隊對南京城的一次大規模進攻。
雖說勝了,可賦帝的心裡並不像大家一般高興。
這一場勝利,在嚴嵩的運作下,完全變成了嚴家的榮耀,也正因為如此,抗擊扶桑的重任被眾口一詞的放在了嚴嵩的手中,讓他掌握了大量的軍權。
若不是那一場勝仗,賦帝又怎會陷入如今這種被動局面。
再者說了,這種武器,未免有傷天和,端的毒辣無比。所幸配方中必備的一種原料搜遍華夏也就那麼多,南京城外一役已經全部告罄。不然,這種武器要是拿來對付朕
在賦帝的心裡,嚴苗無論怎麼變化,終究是嚴嵩的女兒,嚴家的人必定是穿一條褲子的,無論嚴苗長得再美貌絕倫,賦帝也絕不會碰她一根手指。
這一夜大敗嚴嵩之計,突然令他心生感悟,很想來會會嚴苗。
這個嚴嵩的親生女兒,知道她的父親被自己打敗,會是怎樣的反應。
“皇上駕到!速來迎駕!”隔著幾十米,公公的唱喏就傳了進去。
未央宮中突然一片慌亂之聲,皇上恨不得十年不來一次,突然駕臨,還是一大清早,猝不及防也是理所應當。
“嚴皇后若還未起榻,無需著急。”賦帝淡淡道,徑自進了未央宮。
整個未央宮中的陳設,令他有些吃驚,這裡的格局擺設與其他宮殿截然不同,早前也聽宮裡的太監說過,一直不曾親來,這一次親見倒真的頗有些意外。
“伺候皇后的宮女呢?”
“奴婢,奴婢在。”兩個宮婢慌慌張張的從內室小跑出來,跪在賦帝腳下,衣衫凌亂不堪:“大膽!你們竟敢睡在皇后的寢榻之內!”
“皇上。”賦帝尚未開始發怒,一個美妙絕倫的聲音從內室傳了出來:“皇上請息怒,是哀家讓她們陪寢的。”
珠簾一掀,嚴苗絕世的容貌出現在賦帝的眼前,身上穿著一件大披肩,尚能清楚的看見雪白的脖頸,可以想象內裡的衣物必然穿的極少。
賦帝身邊的佟公公長期跟隨在皇帝身側,剛剛升任總管太監,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皇后的真容,一時間竟被嚴苗的豔光所攝,目不轉睛的盯了半晌,方才慌忙彎下腰來:“奴才見過皇后。”
“皇上今日怎麼有雅興來看望哀家?”嚴苗輕輕拂了拂有些散亂的秀髮,一股優雅的慵懶透了出來,連賦帝的心都忍不住被撥動起來。
“你們都退下。”
“是!”滿殿的太監宮女魚貫而出,順手帶上了殿門。
賦帝轉過頭去,將心神從嚴苗身上拉開:“你可知道,今夜都發生了些什麼?”
嚴苗輕輕的打了個呵欠:“哀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哀家兩耳不聞窗外事,只想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餘願足矣。”
賦帝一怔,這麼通俗的俚語,恰當生動的比喻,頗似軒轅的風格,且話裡透出的意思,竟似對她父親與自己之間的戰爭渾不在意。
“朕勝了。”賦帝可不願被嚴苗牽著鼻子走,故意丟擲一枚重磅炸彈。
“哦?恭喜皇上。”可惜這枚炸彈打到嚴苗的身上,竟是一枚啞彈:“即便皇上今夜勝了一場,攻守之勢依然並無逆轉,皇上的路還很長。”
丟出去的炸彈‘嗖’一聲,又彈了回來。
嚴苗的話若是軒轅來聽,實在是誠懇之至的肺腑之言。可聽在賦帝的耳中,便多了幾分嘲諷之意:“皇后不必擔心,朕定是最後的勝者。”
“嗯,哀家恭祝皇上馬到成功。”
嚴苗的不溫不火,讓賦帝無計可施,本想以勝利者的姿態奚落她一番,卻被自己的敵人好生忠告了一回,登時有些氣結:“如此,皇后好生歇息,朕還有國事要忙。”說罷,拂袖轉身,便要離去。
“皇上。”嚴苗輕輕喚了一聲。
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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