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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有誰見過紅著臉的河馬麼?
沒見過的可以一見!以後可就見不著了。
因為,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已經緊緊的捏住了河馬的脖子,這絲紅暈越變越大,然後漲滿了整個大臉和脖頸。
‘巨無霸’劇烈的掙扎可謂驚天動地,幾乎震塌了整個床板,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也無法擺脫沖田總司那隻優雅光滑的手。
終於,她伸出舌頭,脖子一歪,突然出現在臉上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沖田總司!沖田總司待她眼中的光彩完全消失,才慢慢的鬆開手,看著她慢慢的倒在床板上,然後慢慢的起身,拿起自己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穿戴完畢,禮貌的對著某件巨物鞠了一躬:“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
藏身都藏不及,還要帶自己出去人前當官,不好意思啊
唔,知道自己在這裡的,除了那小丫鬟,這個一大坨,就還有一個給自己治傷的蘭姨,小丫鬟已經被這一大坨也再將那個蘭姨
這樣,就沒人知道自己的行蹤了。
沖田總司滿意的活動了一下四肢,這陣子休養,自己的功力似乎不退反進,看來,是要少近些女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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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桑致歉國書遞到,舉國歡慶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鐵馬將軍侯仁松的愛女在自家的閨房被人掐死,管家蘭姨被人一刀將脖子劈開了大半,現場卻未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件事,被大多數人推斷為嚴黨餘孽所為,至於為何不知直接行刺侯仁松,這個尚未查明。
只知道侯仁松在發生此事後,強烈請纓,要求帶兵殺奔西南,賦帝毫不猶豫的御準了他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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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川玉子的話,沖田總司沒有忘記,出了鐵馬將軍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趕往北門天壇十里街的真絲坊,這個要見自己的人,既然沒有趁自己病要自己命,那就是想要利用自己。
沖田總司舔了舔嘴唇,這個年頭,利用,反利用,互相利用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希望,這個人能向自己提供山本小犬的方位,也省得自己去找。
在華夏,沒有眼線,實在太麻煩了。
額
這個真絲坊,還真是奇怪的緊,這麼豪華的門面,這麼豐富的材料,卻連一個客人也看不到。
難道是因為這個掌櫃的長得太醜?
一個賣女紅絲綢的店鋪,真不明白為何要請一個又老又醜的掌櫃,這不是把生意往門外趕麼。
沖田總司也不廢話,掏出玉佩丟在桌上:“帶我去見他。”
掌櫃顫顫巍巍的拿起玉佩,放在陽光下仔細看了半晌才道:“請隨我來。”
後堂的門廳不大,內裡結構卻極複雜,也不知這老頭怎麼記得住這麼複雜的拐彎,七彎八拐之後,才終於來到了一處內室。
唔
這裡竟然不是會客的地方,卻明顯是一處*女子的香閨!精緻的幔帳之上繡著無數栩栩如生的花朵!
沖田總司狐疑道:“莫非你家主人是個女子?”
老頭恍若未聞:“請坐。”
沖田總司環顧左右,房內除了一張床,壓根就沒有椅子!莫非,叫我坐床上不成?
老頭完全不考慮沖田總司的想法,自顧向門外走去。
“喂!喂!”沖田總司連喝數聲,老頭兒卻置若罔聞的將房門帶上。
“別喊了,他是個聾子。”
靠!聾子?怎麼找個聾子來做掌櫃?!
咦?這聲音?這聲音怎麼竟似是從床上發出來的?!
“你是何人?”沖田總司向後退了一步,左手下意識的扣上了一顆鐵蒺藜。
“別緊張。”一隻曼妙光滑的手臂從幔帳中伸了出來,沖田總司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唾沫,他目前的狀況,可是足足在床板上憋了一個月,某些地方說豎就豎,可是毫不含糊!
而且,這隻手臂的主人,明顯未著寸縷!
“你不要告訴我,你叫我來,是為了勾引我。”沖田總司好不容易才從床上爬起來,這次的寶貴經驗,讓他的警惕之心總算超過了好色之心。
這麼直八的女色引誘,你當我是沒見過女人的愣頭青麼?還是你當我不知道今天是四月一號?
“你確定你不要過來麼?我可是已經在這張床上等了你好多天了,若是你不來,我可又要睡一會。呵欠不知道怎麼搞的,越睡越困”女子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