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耳側的發上,以示安撫。
落入趙顯的眼中又是別樣的美景。小姑娘本就生的極好,膚白如玉,唇紅如櫻,這樣一個淺笑也能輕易就勾走了人的神魂,顯然,趙顯是最把持不住的那個。
許泠察覺到趙顯片刻的痴迷,抿起的唇翹起的更高了,手也悄無聲息的摸上了那支釵。
趙顯眉色一凜,意識到什麼了,卻也晚了片刻——小姑娘已經拿著把支釵抵上了她自己的脖子,她的肌膚太嫩,就這樣被釵的尖端抵著也冒出了鮮紅的血滴。
那幾滴血就像是紅瑪瑙一般,紅的豔麗,就順著她那如玉的肌膚滑下,卻因為太過滑膩,速度奇快的就沒入她的衣領,染紅了一片雪白的衣領。
“放我們回去,否則,我就死給你看!”許泠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帶著無限的緊張與激動,更有些許恨意夾雜在其中,交織成一味能壯膽的藥,讓許泠的腰背挺直了幾分。
趙顯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他的視線焦灼在許泠纖美的手上,頭上甚至鼓起幾根青筋。
他伸手欲奪下她手裡染血的釵,卻被她踉踉蹌蹌後退一步退開。
耳畔是她帶著顫音的威脅,儘管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卻還是讓趙顯不得不後退了一步。
趙顯閉上了眼,那幾滴鮮紅卻是揮之不去的在他的腦海中晃盪。他想起六年前,永安死在他懷裡之前也有血,是她吐的,染紅了她乾淨素白的寢衣,點燃了他無限的悔意。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深淵,一個叫永安的姑娘的深淵。
無論她是那個體弱的永安郡主,還是如今這個許泠,都註定是他這一生都過不去的深淵,或許,還是他下輩子,下下輩子,乃至永遠的羈絆。
他想,他或許永遠都不想跨過這道不見底的深淵,縱使他有飛過去的能力,他也不想在沒有她的日子裡孤單的苟活著,他要她在,只要她活著就好!
不知過了多久,趙顯聽見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自己的:“好,別傷害自己,我放你們。。。。。。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作者有話要說: 糙了
☆、聖旨到
這日是殿試的日子; 孟家表哥和楊祁都是今年的二十進士,名次還都很好,俱擠進了前三; 自然有機會入殿試。
許家這次沒有下場的,但是與孟家和楊家都是親戚; 所以許家人對這事也有些上心。尤其是許沁,一個是她表哥,一個是她表弟,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顧氏知道她的心情,也能理解; 但是她知道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再多的擔心期盼都是無用的,於是顧氏就打發了她們看賬。她還搬出了這兩年一直掛在嘴邊的話:“你們未出閣的姑娘也就在家這幾年快活了,等你們進了別人的門,當了夫人; 可有的你們忙的,連吃飯都得先伺候著一家人,若是遇到好婆婆還好,萬一婆家是個苛刻的,那日子就沒法過了!所以現在要你們學的一樣都不能落下。。。。。。”
許泠和許沁都聽著; 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但是顧氏到底是過來人,她一看小女兒飄忽的眼神和大女兒遊離的視線就知道她們壓根就沒有在聽了。
顧氏話鋒一轉“你們如今都這樣大了,尤其是沁姐兒; 後兒跟我去侍郎家再去相看一次,聽說他家小公子是個好的,生的俊朗,人也出類拔萃。徐州老夫人也來信,說威武大將軍與你祖父是故交,他家孩子也是品性好的,咱們也可以考慮。一眨眼你都十六了,再不定親就挑不到好兒郎了!”
許沁被顧氏最後一句話打趣的臉微紅,頗有些嬌羞的感覺。
許泠看的有趣,何時見過自家姐姐這個模樣,難道是有了意中人?
她正想著,就被顧氏點了名:“還有永安,你呀!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上次你從宮裡回來,突然就跑到葉家的莊子去了,人都去了才派人跟我們說,怕我不讓你去?學會先斬後奏了呀!”
許泠被顧氏訓的頭皮發緊,但還得豎耳聽著。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許多天,這麼多天以來,她再沒有見過趙顯,也沒有刻意打聽過他的事。她還記恨著呢,這人放她回來之前,把她手上的沉香手串兒給撥了下來,直接讓青音拿去扔了。那手串兒是楊祁送的,許泠挺喜歡的,已經戴了好幾年,親眼看著它被拿出去,她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的。
熟知被趙顯看出來了,他就霸道的把他自己手上的佛珠繞成兩札纏到了她的腕上,還威脅她若是把它摘了,他就不介意再把她接過去。
最重要的是他還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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