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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以後,他的眸色暗沉了許多,整個人也極度的消瘦,讓路人看了都心疼。
後來京城就流傳開了,楊家三公子求娶許家三姑娘而不得,獨自消沉。京城的姑娘家們私下都把許泠罵壞了,還說她這樣好的人都不要,以後肯定沒有男人娶了。
顧氏無意中聽到下人嚼舌頭,當場就怒極,喊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婆子來把那亂說話的丫頭綁起來打了幾十個板子,又把她發賣了才解氣。
但女兒的親事終究成了她心中最擔憂的事。小兒子還小,品性純良,學識也不錯,又剛入了國子監,半點也不需要她操心。大女兒雖然不是她親生的,說起來她這幾年對大女兒也夠好了,如今見她尋了個良人,也就放下了心。
只有許泠,讓她急的嘴角都起泡了。許桐還說她:“你急什麼,左右女兒還小,品貌又擺在那裡,不怕嫁不出去。”
顧氏瞪他一眼:“你懂什麼!你知道市井間都是怎麼說的嗎?咱們永安的名聲都快被他們敗壞了,還說什麼永安是眼高於頂的人,誰娶了她定會後悔!你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許桐的眉心也皺了起來,還是安慰顧氏:“你先問清楚女兒的意思,我看楊侄子挺不錯的,對咱們泠姐兒又上心,若是能嫁他,興許是不錯的。”
顧氏卻用指尖戳戳許桐的胸膛:“你當我沒問過?我先前還以為是他們之間鬧了彆扭,永安才不願嫁了,後來我才發現哪裡有半點彆扭,咱們永安對楊侄子分明沒有心!你說女兒不喜歡的,還強求做什麼!”
許桐的眉心能夾死一隻蒼蠅了,思索了許久,他才嘆息道:“既然女兒不喜歡,那我們也不能強求,看緣分罷,這事以後再說,說不定就有什麼轉機呢!”
話雖這樣說,但他和顧氏心裡都明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只怕以後成的可能性很小了。他還以為是女兒太小還沒有開竅。他心中打定主意,若是以後女兒心中有人了,他可要好好偵查一番,可不能隨意就把女兒嫁了。
他又安慰顧氏:“不怕,咱們泠姐兒得了太后的喜歡,最後境遇怎樣都是說不定的。”
顧氏只好點點頭,不再提此事了。
“咱們永安這幾日不大愛說話,飯吃的也少,到我這裡的時候也是興致缺缺的樣子,我看了總覺得心疼,問她又不說,可把我急壞了。”顧氏又憂心忡忡道。
許桐把手覆在嬌妻的手背上,與她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女兒到了年紀,多想些也是正常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顧氏又嗔許桐一眼,把他的手拂下,轉身去了裡屋,口中還道:“你分明就是不關心我們母女!”
對於嬌妻的無理取鬧,許桐很是蛋疼。但還是愛極了妻子撒嬌使性子時的嬌俏模樣,也就追進了裡屋,捉了妻子做些沒羞沒躁的事,口中還道:“我如何不關心你了?哪日不想你想的心都是熱的。。。。。。”
許泠自從在宮裡聽到那事之後,確實整個人都變了個樣子。
她臉上的笑容少了,眸子裡總藏在憂傷,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連許湛那小子都送了一隻會說話的鸚鵡給她解悶,說是怕她被憋壞了。
許泠也總是吃不下飯,臉都瘦了一圈,越發有種柔弱引人憐的氣質了,有次出門時叫人看了背影,都讓那人呆愣愣的看了許久,直看的神魂顛倒,回到家還回味了好幾天。
等楊祁到西北的時候,還是沒有半點趙顯的訊息,許泠終於忍不住了,把青音獨留在房裡,問她趙顯的訊息。
青音也似哭未哭道:“奴婢也不知,西北傳回來的訊息總是沒有王爺的,我們也急呀,連趙字營都動用了,也只能靠他們了!”
許泠一頓,趙字營?趙顯走之前說給她留了趙字營的人!
她疾聲喚白英:“把我先前讓你收起來壓箱底的佛珠尋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深陷王者榮耀無法自拔,玩不知火舞玩的感覺自己走路都能瞬移,發個小招還能穿牆。。。。。。嚶嚶嚶
☆、屍首
佛珠被香繩串成串; 每粒大小一致,色澤也是出奇的好。因是趙顯戴手上的,他能在手上纏兩圈; 許泠的手腕纖細,所以到她手上; 就纏了三四圈。
許泠呆呆的看著手上的佛珠,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的蔥指輕輕摩挲著每一粒佛珠,想象著趙顯帶著它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
趙顯那樣一個人,如果真的奸佞狡猾的話,佛祖於他又有何意義?他的心中也有信仰嗎?
許泠正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