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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內裡不一樣,字自然也不一樣。她的字和原主不一樣,原主的字近似簪花小楷,而她本人的雖然也喜歡簪花小楷,但是因為她的師父多是老先生的緣故,卻多了幾分英氣。
魏芙蕖雖是一直在給許沁授課,卻也留了個心眼在許泠身上。
許沁天資聰穎,幾乎就是一點就通,她也樂意給許沁多教點。這幾篇詩賦講完,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魏芙蕖拿眼一掃,見許泠還在安靜地練字,也有些驚訝。
她平日裡最不喜許泠的嬌慣,吃不得一點苦。平時讓她練字頂多練一刻鐘就不肯練了,總是找著各種藉口說累,見在她面前行不通,還搬出了顧氏。現在這個總愛以各種藉口偷懶的小姑娘竟然在安心練字?
許泠越寫越順手,手感來了,就不願意停下來。倏地,從上方伸過來一隻素白的手,拿起了她正寫著的紙。
許泠撇撇嘴,她明明寫了一沓紙,都鋪開在書桌上,為什麼魏先生偏偏要拿她手裡的這張!她瞬間失去了寫下去的熱情。
魏芙蕖凝神細看,只見那簪花小楷寫得工整漂亮,利落又英氣。與之前許泠寫的很像,卻又多了幾分氣勢和韻味,讓字大方好看不少。她看了一眼許泠,見小姑娘正一手托腮、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心下疑惑:這是這個嬌縱的小姑娘能寫出來的字嗎?但是她又在旁邊親眼看著,不會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架空,考據黨們……
☆、懲罰
魏芙蕖又翻了翻許泠之前寫的,見跟手中紙上的字都大差不差。
“你幾日的字練得不錯,看來是許老爺教導有方,你雖荒廢了兩個月,但是看得出來平時在芳蕪館也是練過的。”
許泠有些無語,這關她爹什麼事。
魏芙蕖又道:“你字雖有進步,但是《內訓》可還記得?”
許泠苦了臉,她前世就不耐這些《女戒》、《內訓》等讀物,覺得那是對女子的束縛,好在成王寵她,給她請的師父也不是頑固不通的,有個師父甚至把她當做男兒一般培養,還經常嘆道她不是男子實在是可惜了。
“回先生,學生愚鈍,已經不記得了。”她也納悶,為什麼魏先生教許沁的就是詩賦經書,而教她的就是女四書!
魏芙蕖當下就黑了臉,她原以為三姑娘性子改了些,沒想到還是這麼頑劣。
她背過身去,不再看許泠,只把目光放在許沁身上,聲音是一貫的冰冷。
“既如此,那三姑娘就把《內戒》抄上三遍,明日酉時之前送到沉心院。”
話音一落,許沁神色複雜地看了許泠一眼,唇張開似要開口求情,看許泠還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樣子又閉上了。
“學生遵命。”許泠依然不卑不亢的說道。似乎在她看來,把一本書抄上三遍也不是什麼難事。其實她骨子裡就一直有尊師重道的觀念,所以即使她現在十分不服,也有些怒意,卻是不願表現出來。
魏芙蕖見許泠竟然這麼輕易的認罰,也不如平日那般哭鬧撒潑,不由輕挑了一下眉,竟也有幾分期待了。
課業從巳時開始,未時一刻結束,魏芙蕖不止講書經,也指點了許沁的棋藝。許泠也跟著看了幾眼,發現這個魏先生確實有幾分才學,胸中也似有些溝壑的,許沁也不差,幾乎就是一點就通。
這期間,只白英和邀墨各進來服侍著自家主子用了些糕點茶水,也不過半刻鐘而已。許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還未到未時,就已經餓了。
白英一見許泠出來了,就忙迎上去。
“主子,聽說您又被罰了?”
許泠扶額,“又”字已經足以說明以前的“她”有多讓人無語了。
降香湊上來:“三姑娘,要不您去找夫人吧,這魏先生罰的也太重了吧!”
許泠擺擺手,“無礙,我有些餓了,咱們先回芳蕪館吧。”
白英、降香幾個一聽,立馬轉了心思,只扶著許泠快步走回芳蕪館。
一進正廳,就發現沈媽媽已經著人擺好了飯。辛夷笑著打趣,說“沈媽媽疼三姑娘,簡直就是姑娘肚子裡的蛔蟲,她一餓,沈媽媽就知道了。。。。。。”
沈媽媽聽了又是一番笑罵。
氣氛大好,但是幾個知情的丫頭都笑不太出來。方才回來的路上主子已經吩咐過她們被罰的事不要亂說,更不能讓顧氏知道。所以她們幾個一回來就緘了口。
許泠確實有些餓了,一上來就吃了小半碗白玉碗盛的米飯。晉地多以麵食為主食,而許家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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