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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什麼也不懂的十四五的姑娘家還好,偏偏許泠上一世和趙顯成親兩年,做過那麼多沒羞沒躁的事兒。如今乍一碰上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但略一感受——許泠身子一僵,嚇得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亂動了!
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這樣!!!
察覺到許泠的窘迫,趙顯又是低笑幾聲,擁著她,與她說:“別動,讓我緩一會兒。”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唇還湊在許泠的耳邊,他灼熱的呼吸仍舊是悉數噴灑在許泠耳墩上,許泠渾身一顫,繼而緊繃起來,卻是再也不敢亂動了!
這時憶安的速度已經變成踱步了,閒散散的在路邊走著,跟散步似的,時不時還低頭湊到幾株野花跟前聞一聞,若是不合口味的,它就不屑一顧的繞過,要是聞起來芳香撲鼻的,它就用舌頭一卷,一朵花兒就進了它的嘴,然後它三下兩下一嚼,一朵鮮花就下了肚。
許泠看的目瞪口呆!
“憶安它與旁的馬不太一樣。”趙顯給她解釋。
許泠點頭,可不是嗎!旁的馬兒哪有它這樣獨特的癖好!
“它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吃草的時候它得挑長得最好看的吃,喝水的時候餵它的人也得長得好看,要是有人靠近它,長的醜的它都是一蹄子甩過去,根本不叫人家靠近。”
“那平日裡餵它的人都是誰。”許泠有些好奇,連她這樣的剛開始都被嫌棄了,那每日給它喂水的人豈不是傾國傾城?
趙顯低咳一聲,以拳掩唇:“趙十二。”
許泠腦海裡回憶起趙十二——一清秀白皙,倒也算俊俏,就是話有些多。原來這精明的小馬兒竟喜歡這樣容貌的!。
只不過,讓趙字營的執事為他餵馬,趙顯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又聽趙顯娓娓道來:“你是第一個能靠近它的姑娘家。憶安雖然只讓生的好看的人靠近,但它最討厭女人的脂粉味兒,在西北的時候那些渾身羊奶味兒的女人它也不喜歡,離它十幾步遠它就能刨蹄子!”
許泠有些驚訝了,看了憶安一眼,誰知這貨竟然傲嬌的一扭頭,舔花去了,好像不願意承認趙顯說的馬是它一樣。
這個時候,許泠才看到她所處的地方:原來不知不覺間趙顯已經帶著她進了山,這裡的樹木枝葉繁茂,樹上還有此起彼伏的鳥鳴,羊腸小道邊有清澈的溪流,乾淨見底的溪水裡還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小魚兒遊動的幻影,金色的陽光灑在水面,鋪下一層粼粼金光。
這場景,許泠覺得莫名的熟悉。
看出了她的困惑,趙顯告訴她:“這裡是桃花山。”
許泠錯愕的睜大了眼睛——趙顯帶她來這裡。。。。。。
許泠心跳有些加快了,一想到這裡離成王很近,許泠就抑制不住的激動,激動過後就是悲哀。
她如今已經換了副身體,她的父親還能認得出她嗎?況且她的父親母親在這裡生活的這樣安逸,已經不問世事了,她再過去打擾,好嗎
“你看,這條小溪其實就是桃花溪,我們順著它走,能走到當初刻著我們名字的大石頭,要過去看看嗎?”說著,趙顯為許泠拿下了帷帽。
許泠猶豫了片刻,而後點了點頭。
趙顯口中的大石頭又叫做永生石、亦或是定情石,據說是月老的姻緣簿上一頁紙上的小角,被月老不小心揉掉了,落在凡間就化作了一顆大石頭。
相傳,若是把相戀的兩人的名字刻在上面,能讓他們的愛情至死不渝。
她還是永安郡主的時候趙顯帶她來過一次,那時候她親眼看著趙顯一筆一劃的刻下她們的名字,還有那句動人的情話。
想必因為到了夏日,天氣炎熱,又沒有桃花可以賞,所以來桃花山的人少之又少,許泠到現在都沒有見過旁的人。
許泠對著多年前留下的印記怔怔的看了許久。趙顯沒有說話,就含笑靜靜的看著她。
許泠終於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在那印記上撫了幾下,然後她目光下移,視線落在了一行小字上。
——情難絕,中有千千結。
這行小字本是沒有的。許泠抬眸,趙顯正一臉寵溺的看著她:“這是我後來添上的。我本來還想添個你現在帶的名兒,但一想你乳名還是永安,就沒有改。”
許泠聞言,點了點頭。確實沒什麼區別。
許泠又繞著永生石走了半圈,募地停住。趙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有一個地方端端正正的刻著:盛呈恪、盛洛芷。
前面的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