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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泠沒法,只能坐了過去。趙顯這才開口:“喝了藥好多了,不過脾胃還是有些難受。”
見許泠果然又緊張起來了,趙顯才不緊不慢的說:“興許是餓的,自救你回來,我就沒有用過膳。正好你也醒了,就陪我用膳罷。你肯定也餓得緊!”說完,他就朗聲換人擺膳。
許泠聽了,心裡暖暖的。過了一會兒,飯菜就送到了,趙顯要下床吃,許泠卻想起他吐血的那一幕,心裡緊張著他,怕他又出什麼意外,就不讓他亂動,要他躺在床上吃,說的時候還仔細打量他的神色,生怕惹了他不高興。
趙顯笑笑,滿臉寵溺的應了。許泠就讓人在床前擺了張小几,按照趙顯的口味挑了些吃食,擺在小几上。
考慮到趙顯身子虛弱,許泠還親自執了著,為趙顯佈菜,又一一送到趙顯嘴邊。
趙顯吃的開心,也不忘叫許泠一起吃。許泠搖了搖頭:“我還未洗漱呢,吃不下去。”
趙顯的眉心擰在一起了:“你不吃的話,我也吃不下去了。”
上輩子是永安郡主的時候,許泠就知道,趙顯黏起人來簡直就是孩子附體,他能什麼都不做,捧著臉看她看半天,也能為了跟她多耳鬢廝磨一會兒,故意稱病不出門,府衙也不去,連應卯都是讓旁人替他。
但他生的一張冷臉,他又慣常面無表情裝老成,長久下來在旁人面前都很難有個笑,在她面前,他就是擠也得擠出來。
許泠就起身去了淨房,洗漱一番之後與趙顯一起用膳,趙顯的眉宇才舒展開。
但他從來都是寡言少語的人,在同僚面前他跟冰塊似的,你給他十個笑他都不一定看你一眼,能跟你說句話簡直就是難得一見的事;在屬下面前他就是個冰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寒意,叫人絲毫不敢挑戰他的威信,他說的話也都是下命令,尋常時候很吝惜自己的話;而在許泠面前,他又是個愛她愛到骨子裡的人,但話依舊不多。
他懂得如何去愛,如何去寵,可就是不願意說出來。
趙顯和永安之間曾經有個約定,哪日趙顯的話超過一百句了,永安就任趙顯作為。尋常時候永安嬌的緊,被他碰了都能疼上半天,哭著嚷著不許他再碰。趙顯一個血性男兒,火氣那麼大,哪裡憋得住!
偏偏他疼永安入骨,捨不得叫她難受,就每每剋制自己。後來自從有了這個約定,趙顯就有了明目張膽的理由對永安為所欲為,這個時候永安也沒理由拒絕,是她親口提出的這個約定,所以每每都被趙顯折騰的軟成一團,手指頭都不想動。
好不容易用完了膳,趙顯又讓許泠坐在他身邊,靠在他的肩上,兩人一起看書。顧及到趙顯的身子,許泠沒敢全靠在他身上,半個身子都靠在身後的床頭上。
趙顯沒說什麼,看了一會兒書他就把許泠攬進了懷裡,口中說著:“方才那樣看書扭的脖子疼,這樣看書才方便舒服。”
溫香軟玉在懷,能不舒服嗎!
許泠任著趙顯把她圈在懷裡,她心裡想著,好生陪著他度過這十五日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到了下午,趙顯看書看累了,就叫人抱來一隻通身雪白的獅子狗。許泠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認出她後把她幽禁在王府時送她的小狗,但當時她心情複雜,對趙顯還滿是恨意。自然不待見這隻小獅子狗。
小獅子狗只比許泠初見它的時候大一點點,還是那麼小小的一團,短尾巴一見到許泠就開始自己搖一起來,好像它還記得許泠一樣。
許泠被它的小模樣逗得不輕,下床去跟它玩了好一會兒。
趙顯就半躺在床上看著,這一刻,他從未覺得時光如此安逸過。
一人一狗,都是雪白的一小團。那個嬌小的人兒生的唇紅齒白,一笑起來眼波流轉,兩頰生光,眉眼間盡是說不出的美,美到人心裡去,叫人能記她一個笑記一輩子!
她看起來有些瘦弱,趙顯知道只是表面上瘦弱而已。她的身子軟的緊,好像能隨時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水一樣,不僅小手是柔若無骨的,整個人都是軟到極致。
尤其是那胸前的鼓起,趙顯以前偷偷的摸過一次,至今還記得那手感,雖然只有一瞬,但趙顯知道,這個身體更加讓人銷魂蝕骨!只摸了一下就能叫他想好幾個晚上!
想想那時,再想想現在,趙顯終於能體會到苦盡甘來是什麼感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圍觀男主花樣作死~
感謝“我不賣竹鼠”大寶貝兒砸的地雷~準確接受~麼麼麼噠!
感謝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