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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臉色忽然一沉,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一直戰戰兢兢的林溪澗,這小子立刻舉起雙手,十分委屈地說:“皇后娘娘,你要替我作主啊,我招誰惹誰啦,沒事幹嘛給我一個鳥籠子鑽啊!”
“噗!”若離一看到他想撒嬌又不太敢的可愛樣子,頓時忍不住樂了出來。
誰知道這下立刻提醒了蘭笙,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又一驚一乍地大叫:“對了,爍王妃說,她還要休了王爺呢。”
“…”正在衝林溪澗擠眉弄眼,幸災樂禍的若離同學,聞言愣了足足兩秒鐘,才反應過來,無比崇拜地看了看一臉得意的蘭笙,額頭汗津津的,直接哭笑不得,神呢,這孩子可真夠二的!
尷尬無比的若離還沒有想好託辭呢,忽然聽到有人驚呼一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的威嚴的壓抑著怒火的聲音響了起來:“君兒,你要做什麼?”
嗯?若離的身子忽然一緊,倏地抬頭,瘟神赫然已經近在咫尺了,而且此刻他已經從瘟神直接升級成了暴龍,臉色烏黑,神情憤怒,額頭更是青筋突跳,冷冽而仇恨的目光讓若離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下一秒,若離就可憐兮兮地被人小雞般地一把拎了起來。
ps:唉;可憐的第二更啊;啥都不說了;親們鄙視諾諾吧…
正文 【第25章】驢唇馬嘴,委屈
“喂,瘟神,你,你要做什麼?!”再次體會到那熟悉的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的恐慌滋味,若離馬上扯著嗓子大喊,希望自己的楚楚可憐,能夠勾引大家的惻隱之心。
然,除了剛才向太后那一句用意不明的詢問之外,整個大殿竟然一片靜悄悄的,鴉雀無聲!
若離的心裡頓時無限淒涼起來,這是什麼社會啊,怎麼有人當眾殘忍地實施家庭暴力,所有人卻行屍走肉一般地冷眼旁觀呢?
預感到不妙,若離決定自救,怯生生地央求道:“那個,相公,你,你不要再胡鬧了,這裡可是金鑾殿呢。”
“相公??”樓君逸嗤笑一聲,走到偏僻的花帶間輕輕地鬆開了手,若離依然連續打了幾個趔趄才勉強站穩,杏眸立刻水汪汪地瞪著他。
樓君逸輕輕地吹著氣,眼神凌厲而狂野,那黑得如化不開的墨一般的眼睛裡,像深潭,像古井,忽明忽暗地閃爍不意。他的嘴角壞壞地上揚,帶著幾分酸澀和好笑地說,“你不是揚言要休了本王嗎?還敢跑到金鑾殿稟奏,膽子不小啊!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若離臉一紅,心虛地避開了他的視線,揉捏著小鼻子,訕訕地說,“是你說過我不配你,要給我自由的啊!你不是也答應我要找皇上講清楚的嗎?我只不過好心地替你先說了而已。”
“是嗎?娘子可真會替本王分憂啊,跑到在威嚴神聖的金鑾殿上,當著眾大臣和鄰國使節的面,堂而皇之地宣告,要休了本王,娘子可真是好心啊!”樓君逸刀子般的挖苦字字如刀,森然可怖的陰氣讓若離本能地縮緊了脖子,悄悄地往後退了兩步,一雙迷濛的黑葡萄,受驚小鹿般恐慌地忽閃個不停。
“更讓本王意外的是,你竟然還被指著鼻子怒罵搶人家的駙馬,尊敬的爍王妃,你可真給本王撐面子啊!”樓君逸高大修長的身軀緩緩地逼近,冷酷的奚落依然讓若離如墜冰窟,從頭到腳都冰涼一片。
“……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若離眼看著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了,只好弱弱地小聲申辯。
“哦?你還委屈了?”樓君逸好笑地挑眉,邪惡地調侃道,“你要不去招惹人家的駙馬,怎麼會被人找上門,指名點姓地告狀呢?是不是覺得本王給你的自由太多了啊?”
“不,絕對不是。”若離拼命搖頭,緊張地倚靠著花帶的圍牆,整個人都快仰到花圃中了,眼看著瘟神越逼越近,臉色越來越暗,若離估計自己很有可能悲壯地成為他盛怒之下發洩的炮灰,急忙顛顛地竹筒倒豆子般地全招了,“那個,王爺,真的不怪我的,我今天心煩意亂,和木訥去飯桶的店裡散心,剛好碰到了小穀子和木頭,我向他們請教怎樣儘快掙銀子的竅門,結果,小穀子說他要帶我來皇宮的國庫偷銀子……”
“嗯?!”樓君逸聽到這裡馬上用手摸著鼻樑,冷哼了一聲。
啊?若離這才意識到自己驚嚇之下,居然把小穀子給出賣了,唉,冤家又多了一個,謝天謝地,那個小屁孩乳牙還沒換呢,應該比瘟神好對付多了吧,嘿嘿……
“誘騙堂堂的太子殿下偷東西,竟然還有敢偷笑?!”真是不想混了啊,看來是逼著本王要嚴加管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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