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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我要見國王陛下,誰敢攔我?”
薩爾朝聲音處望了過去,只見一個漢子身穿爵士服,披著官家武士袍子,怒目看著侍衛統領。那侍衛統領岸然道:“國王陛下有令,任何人不許打擾他看落日。”
那漢子道:“混帳東西,閒雜人等自然不能進去,難道我還不成麼?”
侍衛統領道:“大人請回吧,國王陛下不見你。”
那漢子大怒道:“好你個狗東西,我一手提拔你當統領,你竟然吃裡扒外,敢反了老子。”
侍衛統領挺直了身子道:“大人這話說的可就差了,我們都是國王的臣子,難道忠於國王也有錯麼?”
那漢子氣極反笑,道:“我且問你,你讓開還是不讓?”
侍衛統領咬著牙道:“大人請回,國王之令不能違背。”
那漢子二話不說,一抓向他喉嚨抓來。侍衛統領武技了得,託對方手肘,左手虛守空門,意在防守不攻。那漢子一招不得手,腳下膛腿連踢,快如幻影。
侍衛統領單手始終是慢了一著,胸膛正中一腳,在地上打了幾個翻滾,大叫道:“這人敢違抗國王的指令,兄弟們把他抓起來。”有一兩個人動了一下,又猶豫再三還是退了下去。
那漢子喝道:“這人瘋了,不知好歹的東西。來人,給我抓起來。”立即就有七八個侍衛來拿他。侍衛統領大急,逼退兩三個人,叫道:“你們怎麼回事,難道國王的命令都不聽了嗎?”手下不敢下狠勁,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被幾個侍衛按倒在地。
那漢子冷笑三聲,道:“就你這愚忠的傢伙也想指得動他們,這裡全都是我的人,誰敢阻攔我辦事就得腦袋搬家。暫且先不處置你,待會兒再回來收拾你。”徑自朝落日臺高處走去。
年輕國王一直揹著身子發呆,對剛剛的事情渾然無覺似的,等那漢子走近了時,道:“婆沙裡,我昔日待你不薄,為什麼你要背叛我?”
那個叫婆沙裡的漢子道:“陛下,微臣這哪是背叛你啊,我這也是擔心陛下的安危,才來勸告陛下趕緊回宮的。”
年輕國王道:“你將忠心於我的侍衛統領抓了,置我的旨意而不顧,這還不是背叛我麼?”
婆沙裡道:“這個侍衛統領意圖不軌,通了刺客來害陛下,微臣自當拿他是問!”
年輕國王道:“不知他通的是哪門子的刺客?”
婆沙裡得意道:“哪門子的刺客我也不知,不過這滿山戒嚴的,若是還有遊客在,便是刺客無疑。到時問上一問便知曉,陛下還是跟我回宮罷,外面不太平得很。”言下之意,刺客你還怕沒有,隨便抓幾個人就是了。
年輕國王一驚,道:“你又要冤枉好人了,想寡人堂堂一國之主,難道這點自由都沒有了麼?”
婆沙裡道:“陛下曾不止一次自尋短見,微臣這也是擔心你的安危。如今立國慶典在即,國王還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免得連累了旁人。”跟著揮手示意左右兩個侍衛上來挾持他回宮,立即便有侍衛來應命。
昭珍珍在暗處低聲道:“看來這個國王不過是個傀儡罷了,只能任人擺佈,我們之前說他昏君倒是過謙了,他連昏君都及不上。”
薩爾道:“那該怎麼辦,我看他挺可憐的,我們要不要幫幫他?”他身體內的帝力斯忽的說道:“婆沙裡,我認得他,他就是殺我全家、逼我入聖金教的人。本想來到落日城了,哪一天有空去找他算一算帳,卻沒想到他卻送上門來。”
薩爾一聽咦的一聲道:“珍珍,帝大哥說婆沙裡是聖金教的人。”
昭珍珍(炫)恍(書)然(網)道:“我料他婆沙裡一人之力沒法挾持國王,原來是聖金教指使的,那就難怪了。”
那邊兩個侍衛正持著國王往山下走,那國王似乎手無縛雞之力,掙扎了幾下徒勞無功,大叫道:“你們身為落日帝國的臣民,難道一個個都想圖謀造反嗎?你們先祖都是忠心跟太祖先王打天下的人,這麼做法對得起各位的列祖列宗嗎?”
旁邊侍衛都是慚愧的低著頭走路,卻無一人敢亂動。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砌四周:“這話說的好,你們愧對祖先了,為人臣子應當忠於君上,為人子弟應當稟承先祖遺志。你們這些不忠不孝的人,不感到臉紅嗎?”
婆沙裡抽出單刀喝道:“有刺客,大家小心了!”眾侍衛有的慢條斯理的抽出單刀,有的驚疑不定,有的更是猶豫再三,卻無一人奮勇雀躍要來抓拿刺客的。昭珍珍的聲音又再度響起:“我是來搭救國王的人,而你是挾持國王的人,我們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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