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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一幫技藝高手聽了,不管是使魔法的,還是武士,都紛紛撿了兵器上前邀鬥。金善明忍著傷勢,抽出腰間佩刀,使出軍隊盛行的斷魂刀法,刀刀狠辣勁力十足,可十之八九卻失了準頭,加上擠眉弄眼的,薩爾已瞧出他在幫自己。
有個漢子叫道:“金大人,你的刀子怎麼往我這邊招呼,這招架的慢一條胳臂不就沒了嗎?”
金善明歉然道:“對不住了,我有傷在身,出手難免會有偏差。”
薩爾如今練就雙層風系護體鬥氣,防禦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銅皮鐵骨一般。這些由聖映月帶來的魔人手下,放在人族地方上,每個人必定是一方霸主,無論他們怎麼使力集中一點,都無法突破薩爾的防禦。一時間兵刃砍在銅鐘一般的嗡嗡響,薩爾使出狂獅快拳精要,渾不理對方兵器招式如何狠辣。
聖映月見他越打越猛,沒半點力竭之狀,打到現在那些兵器只能砍在拳勁波動上,十幾個技藝高手竟近不了他身前兩三丈內,忍不住大聲叫嚷道:“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在瞎晃盪什麼,都使出你們的成名絕技來。”
金善明叫道:“沒轍了,我們都使天魔掌法‘狂暴雙魔’罷了,否則公主要扒了我們的皮。”一幫人紛紛響應,齊聲吟唱道:“黑暗的主宰,借我無邊的魔力,吞噬光明之地,黑暗助動波!”雙手同時相環逼氣成球,又同時打出。
薩爾在一幫人包圍中瞥見金善明眼色使處,心道:“我只顧自己打到酣處,卻沒來由的跟他們纏鬥下去。如今跟公主已經翻了臉,在逗留下去只會弄的他們手下的不好做人,不是被我打傷便是被公主責怪,還是想個法子走了算了。”想到此處,立即沖天而起。那些能量波動全都撞在一塊,哇的一聲,力量小的人都被打得飛起。
薩爾的鬥氣有光明騎士的境界,使出輕身術來,快捷無比。那幫人在聖映月一聲呼喝之下,盡皆來追,卻哪裡能追得上他,金善明有傷在身,自然也是飛不快的。
片刻之間,已過百里,薩爾瞧身後追來的人都已經拋得遠遠的,便停了下來。這裡是天罡山附近的小城鎮,名叫阿比斯小城,卻是前線軍隊往天罡的必經之路。尋了個小酒館,要了間房,此時昭珍珍已經醒了過來,一路顛簸的,弄的手臂處甚是疼痛。薩爾歉然道:“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把你弄疼了,你覺得好點了嗎?”
昭珍珍躺在床上,生生的微笑,道:“無礙的,剛剛鬥氣入侵,傷了體內一條經脈,恰是運氣不好的緊,正是我要用來執行治療魔法的必經之道。不過也不打緊的,過個一天半日的,等我調息一下,便會好的。”
薩爾舒了一口氣道:“那真是太好了,真要是傷重的沒法治了,那我一定會難過死的。這事說起來也真怪,映月公主怎麼也親身到人族來了,難不成是來抓我回去的?”
昭珍珍氣息微弱道:“也難怪你師傅這麼的生氣,誰讓你招惹了魔人的煞星,如今想逃都逃不掉了吧,都被人家追到千里之外來了。”
薩爾愁眉苦臉道:“我以前只想報答人家救我的恩情,卻沒想到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那時我答應了,只覺得成婚也是沒事的,大不了偷偷的跑出去再找戰斧就是了。”
昭珍珍忽的臉色一變道:“這麼說來,你是想當魔人的駙馬了?你剛剛抱著公主的時候,我早就你是喜歡她的。人家生的那麼貌美,身材也比我好,又貴為公主千歲,你不喜歡她那才是怪事呢。”
薩爾忙道:“你誤會了,我那時也是為形勢所逼呀。你看那時讓我成婚,我不是偷偷的跑了出來嗎?縱使她長得一朵花似的,我也是不會喜歡她的。你要知道,我一心想的不是自己的事,而是要族人交給我的任務,要是這都辦不好了,讓我集榮華富貴於一身,也是無味的緊。”
昭珍珍氣息急促,顯然是傷勢又發作了,她運勁壓下氣血,長吁了一口氣,道:“真的嗎?難道十年八年的找不到戰斧你也不成婚嗎?那時你終究是要和常人一般無二的。”
薩爾道:“若是一輩子都找不著了,那便一輩子都不成婚罷了。我有愧於族人,做什麼事都是不會開心的,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人靜靜的飄泊大陸、終老一生。”
昭珍珍心道:“壞了,這萬一真像他所說找不著了,那他豈不是要鬱郁終生?以後還是儘快的幫他了了心願罷,否則心裡始終不踏實。”
薩爾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問道:“你在想什麼呢?還是趁早養傷,什麼都不要想的好,等你傷好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去辦。”
昭珍珍也不多說,閉起眼睛運起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