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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城主趕緊帶路,神色頗為尊敬。幾個土系魔法師也跟了上來,道:“倒要看看這年輕姑娘怎麼的施法治病,若是真治好了我們也好回去有個交代。”
土魔城三面環山,山勢險峻魔獸橫生,唯一的出路便是這河流上的大橋。一路行來,只見哀鴻遍野,一幅蕭條景象,不少人橫屍倒斃在路上。城主嘆息道:“如今個個都是危難當頭,哪有心思再去管這些死人,活人都已經顧不來的。”
薩爾見一路走來鄉村也是寂然無聲,奇道:“難道除了城內人,鄉村的也有波及嗎?”
城主道:“土魔城內外皆難倖免,至於如何發病的還是一籌莫展。”
昭珍珍沉吟道:“我估計不錯,應該是河上的浮屍腐化,使河水染毒。而你們喝的地下水,正好跟河流同源,所以才會導致瘟疫爆發。”
城主問道:“不知姑娘有什麼診治之法?若是一個人一個人的治,恐怕人手不夠。”
昭珍珍道:“那就就得施展大型的治療魔法,待會兒我要在城市的中心使出禁咒光明雨,你讓城內外的病人都出了屋子,走到沒有遮擋下雨的地方就行了。這種大範圍魔法雖然是禁咒,不過治療的效果卻只相當於個體治療魔法光之醫療,不同的是禁咒卻能一下子治成千上萬的人,病重垂危的只能治標不治本。”
城主大喜道:“只要能救好病人那就行了,我這就依你說的去辦,你請跟我到城市的中心來吧。”對身邊一位衣著華麗的人嘀咕了幾下,那人隨即聽命而去。
一行人入了土魔城,方知城主所言非虛,城內就如一座死城,根本沒人在做事,個個閉目待斃。走不多時,已經來到城市中心的一條街道上。這裡瘟疫盛行,異味橫生,更有腐爛屍體躺在地上。
薩爾和昭珍珍對視一眼,心中憐憫萬分,臉上已現悲傷的神情。
過得片刻那華麗衣服的人來報,事情都已辦妥。城住瞧他二人,猶自感傷,勸道:“我知道姑娘一副好心腸,可是如今救人要緊,還是趕緊施法吧。”
昭珍珍點頭道:“那好吧,我就使出禁咒了。”吟唱道:“那充滿天際的光明啊,請你將治療的特性,賜與光明的子民,禁之光明雨!”天空中的光明元素似乎一下子都被抽空了,昏暗無光起來,一陣瘋狂的魔法元素波動過後,竟真的下起雨來。那雨滴光亮異常,把昏暗的四周照了個大亮。
方圓十多里,光雨淅瀝的下起來,但有身染瘟疫者皆精神為之一振,沐浴在雨光中一刻精神爽朗,二刻肌膚損傷痊癒,三刻內毒全清。直喜得百姓跪往西方來稱頌,最是仁慈是光神,牧師是光天使,救苦救難醫百病。喜得魔獸皆歡愉,百鳥歸林,千獸馳騁,萬蟲築巢。
眾人看見這般欣欣向榮的景象,大是歎服,皆道:“普天之下,能有如次造化的牧師,非光明血脈的傳人莫屬。”
他們卻沒瞧見薩爾站在一邊,神色隱忍。一來學黑暗系的,一遇光明雨沒有益助,反而成了攻擊魔法。禁咒的力量非同小可,整個天地被抽乾了光明元素,昏天暗地起來,可想其厲害。若不是他有深厚的內力,早就被化成灰飛煙滅了。
薩爾潛運黑暗氣息和光雨互相抵消,旁人沐浴光雨身心愉悅,他卻痛苦萬分,一滴滴湧入經脈的光雨和黑暗氣息爭鬥起來,攪了個大亂。這一來他沒運勁出體外形成防護圈,讓光雨入侵,二來沒有施法與禁咒互相抵擋,頓時陷入內息亂走的境地。
昭珍珍一施完禁皺,體內魔力一下子都抽空,魔法的反噬餘勁很是厲害,若不是她自身有武士鬥氣的底子,早就坐在地上起不來了。薩爾瞧她臉色蒼白,手腳疲軟的樣子,擔心道:“珍珍,你是不是很累?沒事吧?”
昭珍珍生硬一笑,道:“沒事的,我只須冥想一陣子,就能恢復魔力的。倒是你,一臉的痛苦模樣,一定是剛剛光雨和你體內的能量衝突了,你怎麼就不會找個地方擋一下?”
薩爾憨然道:“我怕你有什麼差池的,在你身邊也好照應則個,沒想到禁咒的威力太大了,差點抵擋不住。”一運靈臺的黑暗氣息,只剩得少許而已,暗叫好險,再來一時半刻的就完了。
昭珍珍道:“你的樣子比我還辛苦,我看你還是趕緊去調息一下吧,沒的白受罪。”
薩爾點頭示意,就地掃了塊地,盤膝坐下運起天魔訣心法來。那心法的原理是將神聖和死亡氣息相融合,成了獨特的黑暗氣息,不料被禁咒這麼攪和,周圍的死亡氣息少得可憐。他一內視,只見經脈裡湧進來的是神聖氣息,欲融合也無從融起,那股神聖氣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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