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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處理完了。”溫情鬆了一口氣道。
“啊,這麼快。”古月夕還有點捨不得離開。“那我什麼時候來換藥?”
“你這都是些小傷,處理一次就行了,不需要換藥的。肩上的和臉上的傷,自己塗幾次就行了。”
“哦。那我們還能再見面嗎?”古月夕可憐兮兮的道。
溫情靦腆的一笑道:“能,一會兒就可以見面呀,你忘啦,新生都要來體檢的,我也是負責體檢的醫生。”
“哦,那你忙我先走了,一會見。”得到滿意的答案再賴著,他也會感到不好意思的。
“恩,再見。”溫情說話永遠是那麼靦腆。
古月夕出了醫院剛向宿舍走,肚子很明顯的抗議了。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在火車上都沒吃什麼東西,這一早上又走路又打架的肚子早空了,還是先找個地方安慰一下五臟廟再說吧。
“老闆來碗麵。”古月夕在學校附近找到一家東北飯館,大方的坐下喊道。
“來咯,要什麼面呀?”一個帶著書卷味的小夥子,用帶有東北味的普通話問道。
熟悉的語調讓古月夕感到很是親切,來到成都總是聽那些聽不懂的四川話,即使溫柔靦腆的溫情都是用的川普,聽著總是感覺彆扭,現在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了。
“牛肉麵,要大份的。”
“好嘞,大份牛肉麵。”小夥子應了一聲隨後衝廚房喊道。
“兄弟,你是東北人 ?'…99down'”古月夕問道。
“恩,你也不是四川人吧,哪的?”小夥子看看四周沒什麼客人,轉身坐在古月夕對面說道,現在是大清早,客人比較少。
“我是河北的。”
“我遼寧的,看來我們老家離得不是很遠呀。”這個和古月夕年齡差不多,帶點書卷味的年輕人,很是好客。按說像他這樣書卷味很重一看就知是學生的人,應該性格內向才對,可能是因為工作的需要,才使得他改變了性格吧,人都是需要適應社會的。
“恩,是呀。不遠,不知道這位小哥怎麼稱呼?”古月夕對這位外貌文質彬彬,而說話卻很爽快的小哥印象很好。
“我叫關雲羽。”關雲羽答道
“我叫古月夕,叫我月夕就行,你是我來成都認識的第一個兄弟。我就叫你羽哥吧”。救古月夕的老頭不能和他稱兄弟,雖然是忘年之交,但是他對老頭有很深的尊重,而且也不知道老頭叫什麼,不清楚算不算認識。本來他想說是第一個認識的朋友,但夏月和溫情也算是朋友吧,只是人家當不當他是朋友便是另一回事了。
“哈哈,聽你這麼說應該是剛來的新生吧,好,我交你這個兄弟了。”關雲羽爽快的道,東北人就是好交朋友,別看關雲羽一身書卷味,但是骨子裡那種屬於東北的直爽一點都沒少。
“哈哈,好,真想和你喝幾杯,要不今天我做東,咱們兩個喝點?”古月夕知道東北人交朋友最喜歡喝酒了,一頓酒定能成為好兄弟,在老家的時候古月夕有不少東北兄弟,各個爽快。
關雲羽笑笑道:“不滿你說,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兄弟,今天不行呀,看你這一身傷,哪適合喝酒呀。雖然男人也不在乎這些,但從你還帶著血絲沒有精神的眼睛裡我看的出來你是剛下火車不久吧,還沒好好的睡一覺,肯定累的要命,你還是先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喝酒嗎……咱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是嗎。我剛畢業,會在這先幹一陣子,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咱在好好的喝,怎麼樣?”
古月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都看出來啦,是的,我今早剛到。”
“那這傷是怎麼搞的?”
“面來咯。”古月夕剛想回答,一人把面端了上來。
“老闆……”關雲羽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事,小羽,這位朋友是?”老闆看起來很和善。
“這是一位剛來成都的朋友,古月夕,河北的。古月夕,這是我的老闆龍哥,也是東北人。”關雲羽介紹道。
“哈哈,小夥子,這麼遠跑過來也不容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小羽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又是一個豪爽的漢子。
在關雲羽介紹的時候古月夕便已經站起來了,聽到龍哥的話,不由的感慨,看來今天運氣也不是很差,遇見的並不總是壞事,還有幾件好事的嗎。
“龍哥,你看我這剛來,人生地不熟的,有您這句話讓我倍感親切呀。”古月夕什麼人,以前便是在社會上混的,見什麼人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