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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田戰身邊,輕聲問道:“傷的重不重?”
田戰活動了一下生疼的肩膀,感覺並沒有傷到骨頭,暗自慶幸。“沒事。”
並不是古月夕手下留情,這種情況下他哪還會手下留情。不過,常年在刀尖上滾打,使他已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感覺到陳天勝刺向後腰的軍刺,他不得不收了幾分力回身自救。
陳天勝和田戰兵合一處,互相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確定了作戰計劃,田戰在前,陳天勝在後同時衝向古月夕。後者調整了一下體內的氣,雙手緊握鋼管橫掃田戰受傷的左肩,想將其逼退,使緊跟在後的陳天勝因田戰的後退而措手不及,如此,即使不會出現誤傷也會造成兩人短暫的混亂。
然,其所不知道的是,兩人組成的一前一後陣型正是一種配合戰術。田戰的任務是依靠自身善於防禦的能力,阻擋對方進攻。後面的陳天勝則尋找破綻,瞬間出手一擊必殺,古月夕大肆進攻田戰,正好中了對方圈套,田戰一不躲二不閃抬右手用匕首硬接鋼管,在戰鬥中以輕兵器硬碰對方重兵器是大忌。
見此古月夕心中暗笑道,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不留情,手上再次加力狠打田戰。田戰在力量上本就不如古月夕,這要是真的被打上,結果肯定是刀飛骨折。
然,在田戰抬手擋鋼管的同時,陳天勝的軍刺貼著田戰的軟肋刺出直奔古月夕胸膛,由於有田戰身體阻擋,後者又將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田戰身上並未注意到陰險的軍刺,當他發現時,軍刺已離胸膛不到五寸。
這要是被刺中了,以軍刺的鋒利和陳天勝的力道後果難逃一個透心涼,古月夕顧不得再進攻田戰,拼盡全力側身閃避,但還是未能完全閃開,軍刺在其左肋下開出一個兩寸長的口子,鮮血狂流。
身體受傷和陳天勝的陰狠,徹底激火了古月夕,左手探出趁機抓住陳天勝握軍刺的手,運用太極中借力引力的招式,借陳天勝前衝之勢,向後一帶硬是將他扔飛了出去,同時,田戰也因被扔出的陳天勝碰到,重心不穩。
古月夕忍著肋下的疼痛,不顧狂奔的血,舉起手中鋼管趁機對著田戰的腦袋狠砸。田戰剛站穩身形便感到惡風不善,此時再躲閃已是來不及,只好再次舉起匕首準備硬接。
但此次古月夕卻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在腳上,古月夕趁田戰注意力放上邊,狠狠的一腳蹬在了後者肚子上。
這一腳爆發出了全部力量,田戰飛出去有一丈多遠,摔落在地,再看時,已成了煮熟的大蝦,蜷縮著口吐白沫,另外沒受傷的兩個小弟趕緊跑過去將其扶起,再次看向古月夕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一招棍里加腳解決掉田戰,古月夕並未多看,他對自己的出手很清楚,這個田戰起碼要在床上趟半個月,回身看向陳天勝。
被扔出去的陳天勝也不好受,昏昏糊糊的從地上爬起來五臟六腑一陣翻騰,看向前者的眼神也有了一絲恐懼。
“撤”
陳天勝艱難的喊出一個字。
八人有清醒的有不清醒的,有揹著的有扛著的有互相攙扶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的離開了情緣湖畔。
不是古月夕不想追,不想再給他們一些教訓,只是他以無此能力。爆發極限速度已經耗盡了他絕大多數的氣,蹬在田戰胸膛的一腳更是用處了僅剩的氣,再加上肋下傷疼和因失血而有些昏眩的腦袋,即使那兩個小弟他都沒把握再對付。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當溫情數到一百睜開眼時,古月夕已脫下外套暫時勒住傷口止住血,臉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有些歉意的看著溫情。
溫情看看四周已經沒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古月夕,看到那幾乎被血染紅的半個身子,眼睛一紅,淚水滴答滴答的直落而下,說不出話來。
古月夕最怕女孩子哭了,見溫情掉眼淚他謊了,不知所措的道:“小情,你別哭,沒事的,都是些小傷而已。”
“都是因為我,又是那個白洛。”溫情盯著古月夕的傷口自責的道,古月夕剛要說話,溫情接著道,“把衣服脫了。”
“啊!”古月夕有些愣神。
溫情摸掉眼淚從隨身的小包裡邊拿出紗布等醫療物品邊有些命令的喊道:“脫”
古月夕撇了撇嘴,脫掉衣服心裡暗道:真不愧是當醫生的,隨身還帶著急救小藥包。
只見溫情拿出幾個小瓷瓶,帶木塞的那種,只有古代才能見的到的東西。古月夕有些好奇,剛想說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瓶子。溫情拿起其中一個瓷瓶從中取出一顆丹藥塞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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