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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聲戛然而止,就像在幻境中發生的情景一樣,尤多拉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無限放大的俊臉,目光有些呆滯,他這是在吻自己嗎?
眨眨眼,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來,滑進兩人貼合的唇,尤多拉忍不住輕輕添了一下,想嚐嚐眼淚的味道,卻無意中忽略掉頭頂那雙瞬間灼熱的危險的目光。
“弗,唔,疼。”想要說出的話,卻意外的被急促的呻吟打斷,尤多拉驚恐的張大了眼睛,看著那個不知輕重的人笨拙的啃咬她的嘴唇,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於是怕疼的少女馬上開口求饒,“別咬,別……”
連這樣都堵不住你的嘴?似乎是嫌尤多拉太吵,阿爾弗雷德一張嘴銜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舌頭一伸,在尤多拉急促的驚呼聲中,侵入了她口腔內部。
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兩人,在舌與舌相牴觸的瞬間,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愣住了,津液的交融中,阿爾弗雷德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嘗試著動了動舌頭,頓時引起懷中少女渾身無助的戰慄。
像是本能的智慧,阿爾弗雷德找到了讓少女安靜的方法,只見他舌試探性的遊蕩在陌生的空間,舌尖輕掃過牙床,舔過上顎,洗刷過每一顆貝齒,每一下,都引得懷中少女無助的呻吟,在阿爾弗雷德覺得,這聲音簡直比她的喋喋不休來的動聽多了。
最後,在本能的驅使下,霸道的舌纏繞住一條溼滑柔軟的丁香小舌,共舞了一會兒,就不耐其煩的將之綁到自己口中,輾轉吸允。
突如其來的強烈的攻勢讓尤多拉難以招架,然而那個初嘗滋味的青年卻彷彿不知疲倦的,一遍一遍的索取,一遍一遍的吸食,將尤多拉來不及傳開的呻吟統統吞入口腹中。
來不及吞嚥的津液越積越多,最終,順著交合的唇角緩緩流淌下來,溼潤的黏液在尤多拉漂亮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誘惑的溼痕。
霸道的舌緊隨其後,不讓香甜有一絲絲的遺漏。
舔乾淨脖子上的津液,舌又不知倦怠的吻住那兩片香唇,不再深入,只是輕輕啃咬吸允,彷彿那上面有無盡的樂趣,讓他輾轉留戀溫柔繾綣,直到口腔被血腥味填滿,尤多拉終於忍不住開始推拒,“疼,我疼。”
一切都像是幻境中發生的那樣,當觸碰到那雙淺色的嘴唇,阿爾弗雷德就彷彿無法控制自己一樣的情不自禁,他從來不知道,他會有如此的渴望的一天,渴望佔有她的一切,這其中似乎並不只是她的過去的身份。
看著那雙美麗的唇片腫脹了一倍不止,阿爾弗雷德只是皺著眉,手指伸過去輕輕按上充血的唇,還來不及為尤多拉驅趕痛意,卻意外的發現自己被推拒了。
只見尤多拉撥開他的手,腳尖一墊,傾身吻上他的唇,狠狠的咬住,不管不顧流淌下來的血線,尤多拉舌尖輕輕舔過受傷的唇,然後跟隨著血線一點點舔舐,“你把我弄疼了,我也要把你弄疼,這就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說完卻是不顧阿爾弗雷德不解的目光,輕輕環抱住他的肩膀。頭輕輕靠在他的頸窩,尤多拉又是擔心又是滿足的嘆息,“一切都像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樣,也不知這寓意著什麼。”說完又覺得有些好笑,只聽她撲哧一笑,接著說道,“可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喜歡你,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第240章:舊事重提
尤多拉說:“我喜歡你,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嗯。”是阿爾弗雷德的回答。
阿爾弗雷德聲音酷酷的,沒有多餘的回答,這讓尤多拉有些小鬱悶,不過仔細一想,她所認識的阿爾弗雷德可不就是這樣?千年不變的一副殭屍臉,也難怪狸貓每次提起他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殭屍和鬼可不就是一家嗎?
“你要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永遠都不要拋下我,就算不喜歡也不要緊,但是不可以喜歡上我之外的其他人,因為那樣的話,我會很難過很難過。我難過的話我就會哭,會很吵很吵,你不喜歡我吵,所以……也試著喜歡我吧!”
“……好。”在尤多拉的威脅下,阿爾弗雷德只能妥協。
尤多拉回到雷光城的時候,還是一個人,她並沒有正大光明的走城門,而是繞著城牆走了一遭,發現雷光城的守衛並非傳聞中的嚴謹,還是讓她給鑽個空子溜了進來。然而尤多拉忘記了自己的實力,本身就是最大的優勢,這守城士兵再怎麼嚴謹,恐怕也攔不住一個聖域強者的腳步。
因為心情很好的緣故,尤多拉一路並沒怎麼隱匿身形,所以她剛一出現在指揮中心,就立即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