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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是不是出現了幻聽了?他竟然聽見太子殿下把陛下稱作父皇了,並且還用這麼關切地語句說話。他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痛的他低呼了一聲。
哎呀,真的不是做夢不是幻聽呢?
……
亦如盛晚晚的話,她醒來的時候,果然是日上三竿。
起身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她男人的蹤影了。她起身慢條斯理地給自己穿衣,一邊穿衣還一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昨晚上真是折騰死她了。
“哇靠,你怎麼不敲門?”瞧見闖入的女子,盛晚晚一把扯過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梨晲被她這一聲哇靠給嚇了一跳,她很疑惑地將目光落向盛晚晚。
“怎麼?”梨晲覺得很疑惑,畢竟她和盛晚晚之間的關係,要好地沒有任何的隱私。更何況,盛晚晚的身子,她也沒少看過。往日盛晚晚的衣裳可都是她換的,這會兒這丫頭害羞個什麼勁?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梨晲的目光緊緊鎖在盛晚晚的身上,帶著一種大王巡山似的探尋目光,逡巡在盛晚晚的身上。目光,很自然地往盛晚晚的頸項之下掃去。
不過她遮得嚴實,她瞧不見。
“嘖嘖嘖,瞧瞧你這墮落樣,走出去別說我認識你。”梨晲不動聲色地靠近,手已經很乾脆地扯住了盛晚晚的被褥。
盛晚晚死死拽著被褥,輕咳著掩飾自己的欲蓋彌彰,“我,我跟你說啊,這樣是不禮貌的。萬一下次,我和我男人在那啥,你也這麼闖進來,是找死嗎?”
梨晲美眸微眯,手微微一使力,一把拽下了被褥!
“嘩啦”一聲,因為太用力,被褥都被兩人給拽成了兩半,棉絮四飛!
梨晲的臉紅了,盯著盛晚晚身上的烙印,假意咳嗽起來。
“呵呵……這被子質量可真是不好,這炎曜陛下還真是小氣,給個這麼劣質的材質被褥,真是的!”梨晲一邊說一邊鬆開了手,表情古怪萬分。
盛晚晚瞪著她,“小梨子,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覷覦我美色很久了,瞧見我嫁人生娃了,所以因愛生恨……”
“啪”地一聲響,梨晲直接給了她一個不重的暴慄。這丫頭越說越不靠譜了。
“晚晚,你男人對你可真是兇殘啊,年輕人,要節制一點,知道嗎?”
“……”盛晚晚無語。
其實,兇殘的是她。
若是看見他男人身上那無數道指甲劃痕,絕對會說是她兇殘……
而且,問題的關鍵是,她和她男人,壓根不能做那檔子事情,完全是她在取悅他!這讓她很鬱悶!
“有沒有聽我說話?”梨晲見她不言不語的神情,不免有些懷疑地看向她,見她正目光呆滯地盯著前方看,梨晲覺得怪異,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有啊,我,我先穿衣。”盛晚晚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穿衣。
“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今日一大早,炎曜陛下就不見了。”
“啊?”盛晚晚疑惑地啊了一聲,抬頭滿臉詫異,“他去哪兒了?”
梨晲攤攤手,聳聳肩,“天知道。”
皇宮中,因為陛下的失蹤,早已是亂成一團了。
盛晚晚出門的時候,就看見了宮人匆匆忙忙從眼前走過。
“到底是咋回事啊,國不可一日無君,他跑了,這炎曜的天下,誰來坐?”
“他昨晚上走之前留了一道聖旨,三日後,太子登基,封典大會三日後舉行。”梨晲抱著手臂,非常盡職地給盛晚晚解說情況。
此刻整個宮中的忙碌都是顯而易見。
盛晚晚蹙眉,上前了兩步,被梨晲給拉住了衣袖。
“好像準備要選妃了,明日。”梨晲嘖嘖了兩聲,“不看一看熱鬧怎麼行?”
花墨炎要選妃?
盛晚晚有些疑惑地問道:“他難道一直沒有成親?”好神奇,和她家男人一樣,要麼不娶,要麼就要娶一個真愛的?看不出來啊,花墨炎這還是個純情的男人。
梨晲攤攤手,“是啊,一直都沒有成親。”
盛晚晚摸著下巴,挺想湊這個熱鬧的。她很好奇,花墨炎的眼光會看上哪樣的姑娘。
“哎,晚晚,那不是葉寧嗎,他在東張西望些什麼呢?”一旁的梨晲以手肘撞了撞盛晚晚。
盛晚晚抬眸看了過去,目光也露出了一絲疑惑。是啊,她也真的沒有明白過來,那邊葉寧在四處觀望的神態,讓盛晚晚產生了一絲絲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