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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想,臣的王妃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亂黨也除了些,可卻沒發現韻兒的身影,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出什麼事。想的有些入神,還請皇上責罰。”這個理由很好的打消了皇上的疑慮,畢竟諸葛鑫對韻兒的在乎他是看在眼裡的。
輕輕嘆了口氣,自己何嘗不是一樣擔心,“是啊!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相信她吉人自有天佑一定會沒事的。”
他這話讓諸葛鑫心不由的一緊,皇上沒用弟媳也沒用鑫王妃來說韻兒,而是直接用她,來說出自己的擔憂,這是不是以為著在皇上心裡是不承認韻兒是他的王妃這個事實的。皇上的表情卻告訴諸葛鑫,這件事他是不之情的,這讓諸葛鑫感到有些困惑,還好這件事與皇上無關,那麼要查起來就不會那麼麻煩,那韻兒到底去了哪裡呢?到底是誰要帶走韻兒,現在卻是束手無策。
諸葛冥鴻輕輕拍了諸葛鑫的肩,“走吧,不要想了,相信她會沒事的,現在擔心也沒用。”
沒有再說什麼便跟著諸葛冥鴻走著。
柳鑲韻跟著那人一出來,如眼眸的就是嚇得東躲西藏的侍女太監,不免有些疑惑,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怕是,這裡不是沒有士兵(反叛者)嗎,還怕成那樣,真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不過讓她奇怪的是,這裡怎麼會沒有呢,不是說在戰鬥了嗎,那到底在哪裡呢?沒有過多的糾結於這些問題,突然想到這出來了,要逃開這個人,應該不難,想著想著也沒拉著他的人,在做些什麼。
突然感覺身體被人一帶,柳鑲韻才反應過來,看著地上成排走著計程車兵,感覺怪怪的,到底哪裡怪了,突然感覺有些搖晃,柳鑲韻就徹底傻眼了,原來自己不知何時被那人帶到了屋簷下的橫欄上,突然想到剛才被人一帶,才明白原來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被他帶上了屋簷,看來是為了躲避下面那些人,才會如此。
突然一笑,我是我現在叫出聲來,會怎麼樣,也不知道那些士兵會不會幫自己,能如此明目張膽的走在這裡肯定是皇上的人,應該會幫自己吧,雖然心裡沒譜,試一下還是行的,只是剛要出聲時,卻發現她什麼都說不出來,意識到什麼的柳鑲韻,只能狠狠的盯著面前之人,只見他帶上耐人尋味的笑,讓柳鑲韻不爽,說不出來,掐還是可以的,於是狠狠的對著那人腰間用力一捏,只聽一聲悶哼,柳鑲韻才得意的方式,對那人露出滿意的笑,像是再說,這就是點我啞穴的後果。
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臉上便掛滿了笑意。
柳鑲韻頭冒黑線,這人是小受嗎,被掐了還能笑。
ps:
想多寫點關於武術的詮釋,卻發現那麼無力,看來還的多惡補這方面的欠缺,想到了卻無法表示出來,實在揪心。
第二百零四章 摯友
諸葛冥鴻與諸葛鑫一路走著;說著什麼;突然一點聲響打破他們;只聽‘嗖’的一聲;諸葛鑫一把接過朝他們掠過的飛鏢,捏在手裡,侍衛本想追出去,卻被諸葛冥鴻用手示意別追。
諸葛鑫將手裡的東西遞給諸葛冥鴻,卻沒有當場開啟,人多嘴雜的地方不適合談論任何有關私密之事,這關鍵時刻,更是不許有任何差錯。
一場內亂這麼簡單就平息了下來,超出所有人的預料,卻也慶幸,能夠如此決絕,再好不過,但諸葛冥鴻的心始終安靜不下來,柳鑲韻不 知去處,事情表面上已經過去,實際卻未必如此,單單沒有柳鑲韻蹤跡的情況下,他也絲毫不敢大意,潛退閒雜人等,只留下他信任之人,徒步到御書房,表情有些凝重流影流風在門前候著,進入書房之人只有於公公與諸葛鑫和諸葛冥鴻自己再無他人。
諸葛冥鴻拿過剛剛在外諸葛鑫接住的東西,攤在他們二人眼前,待宣紙展開時,上面霍霍寫著“想救鑫王妃,鑫王爺今夜子時到京城庭外的流瀾亭一見,可與一人到訪,記住只帶一人。”
諸葛鑫一愣袖下的拳頭也隨之緊了緊,原以為只是針對皇上的信,沒想到卻是對自己,到底是誰會如此,還有帶一人是什麼意思。出於什麼目的他且先不想,就憑韻兒在他手上,他就必須會上一會,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須去。
於公公與諸葛鑫的想法差不多原以為是針對皇上,沒想到卻是針對鑫王爺的,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不傷及皇上,其它的與自己也沒什麼干係,只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發現諸葛鑫其實很不錯,處處為皇上著想。他也很是高興,至少在他走時,自然會好很多。
諸葛冥鴻所想的也是如此,訝異是少不了的。畢竟現在混亂的局勢,他確實沒想到還有人會找諸葛鑫的麻煩,或許連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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