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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綺聽見父親的聲音,再望見周圍眾人的訝異之色,頓是憶起自己情急下的親暱舉動甚為不妥。當下臊紅了俏臉,侷促不安的細聲道:“嗯!”望見女兒羞澀,趙復胤不忍繼續追問,隨即朝著那男子沉聲道:“小朋友能介紹下自己麼?”
那男子也是靦腆的人,聽了趙復胤的話,他一時呢呢嚅嚅地說將不出話來。畢竟,他面對的或許是自己未來的岳丈,在這初次見面下,依著那患得患失的心理,又加上趙復胤那軍人的威嚴,這名男子委實難以在他面前侃侃而談。他這裡是深怕自己說錯話,故而不敢立時回答,在心中一直醞釀著。可是他眼下的表現,落在他人眼內,與個不見世面的毛頭小夥有甚區別?
思綺瞧到這裡,那是萬分焦急,過了片刻後仍是不見戀人回答父親的問題,登時著急的拱了拱他的後背,要他快些開口。這時,她的戀人方才醒過神來,先是撓了撓頭,接著道:“我叫邢言,是京都大學的學生,與思綺是同學。”說話的聲音,著實低如蚊蟻。
趙復胤還未說話,趙復彝卻是忍不住了,在旁追問道:“沒有了?那你父母是誰?總得說明下吧?我們趙家可是往來無白丁。”
思綺聽了這話,那是臉色頓白,而邢言也是面紅過耳,呢嚅道:“我父母是一家國有公司的職員。”一聽他這話,全場是譁然大驚,沒想到趙家的天之嬌女竟而找個尋常百姓交友,此間的相差,何止裡計,簡直是十萬八千里,甚至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人。
便在這時,忽然從側旁躍出一人,這人正是歐陽震,瞧他滿面的汗嘖,想是得了訊息後,趕了過來。
他跑到邢言的身側,一言不發的便是一拳擊去。猝不及防下,邢言是應聲而倒,他本就是一介書生,而歐陽震是世家子弟,自然會有武道教官傳授一些防身術。便這麼在眾人均未反應過來時,歐陽震已是狠狠地痛揍了邢言一頓,直打的他是皮開肉綻,昏昏欲倒,顏面上更是駭人,眼角、鼻孔、口邊俱是溢滿了鮮紅的血跡。
第八章 仗義(上)
直到這時,思綺方才驚聲尖叫了起來,直哭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歐陽震是置若罔聞,他對思綺本就抱著心思,適才思綺為了擺脫他,稍微顯露了些對蕭楓有所好感,他都不顧蕭楓的背後實力,當場與他翻臉,又何況眼下這個尋常的即便是殺了他都無所謂的賤民。他打得性起下,是雙足連踢,連踩,大有當場置人死地的意味。
蕭楓原是想不管,畢竟這是趙家的家事,但眼下瞧著歐陽震這般跋扈恣虐,肆無忌憚地痛打一個平頭百姓,而且周圍的那些達官貴人竟是無動於衷的沒人願意出來勸解,有些人的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種過癮的神色。他是勃然大怒,當即衝上,一把握住歐陽震欲想再擊的拳頭,斥道:“夠了,他犯了什麼錯?要你這麼打他?”
歐陽震本想抽出手來,怎料拳頭落在蕭楓的手裡,居然象是夾在了萬噸軋機裡,那裡動的分毫。心生羞怒下,他是未動絲毫腦筋,當即又是右足飛起,向蕭楓踹去。
蕭楓見他這般狂悖乖張,心下也是怒極,瞧準著他的腳勢,也是一足飛去,向他腰際狠狠踢去。只見那歐陽震被蕭楓這麼一腳,頓時如同個皮球向後飛起,直直的飛了五六丈才跌落在地。只聞得先是眾多淑女們的尖叫連連,隨即便是“砰”的一聲,歐陽震象堆爛泥趴伏在地上,一時半刻絕對站不起來了。
眾人見及,大為驚駭,沒料想蕭家的少爺為了個尋常百姓,會出手對付歐陽震,這麼一來,蕭家與歐陽家那是再無轉圜的餘地了。須知,這歐陽震與蕭楓一樣,均為各自家族的獨苗,那黨執政歐陽顯華對這孫子可說百依百順,今日被蕭楓這麼痛揍,這歐陽顯華豈會幹休?
蕭楓那一腳化繁為簡、伸縮抑楊,猶如行雲流水,完全沒用後天拙力,皆是自然而然的順勢而出。讓外行人看來雖是簡單明瞭,只是那麼直直地踹出,但落在剛剛進入宴廳的趙漳名這樣的大行家眼內,那就是驚駭。他驚駭的便是,或許S市的報道是千真萬確,毫無水分,倘然如此,那麼對付蕭家,只怕就沒有原先想的那樣簡單了。
此際,思綺是哭泣著上前想攙扶起邢言,但憑她那嬌弱的身軀,怎生扶得起一個失去知覺的男子,縱是一個身體單薄的男子。只是她的脾性也堅毅,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她仍是毫不氣餒的不斷在那努力著。隨著扶起、摔倒、再扶起,再摔倒,她的美麗裙子上,已是沾滿了戀人的血跡。只是紅色上再滾紅色,當真有點怵目驚心。
趙家的人便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沒有誰上去幫她一把,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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