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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去自己一身的火氣,那才是正理。
其實蕭楓早已在暗暗叫苦,到了城堡門前,他不知憑自己的身份是否該走正門呢?亦或是該走其它門。只因斯拉夫帝國的封建階級意識,仍是濃厚得緊,是以他可不想由於自己的不謹慎,而被人拆穿,以至前功盡棄。而且這種問題,又不能直接詢問身後的人。
眼下既然聽侍衛這麼一說,蕭楓當即回道:“恩——”
到了城門前,蕭楓身後的一名侍衛立即上前與城門守衛交割進堡手續。
那守衛一邊在那蓋章,一邊說道:“還是我們這裡的人苦啊!人家都是開著飛機和汽車,可你們還只能騎馬。唉,我倒確實蠻同情你們這幫兄弟。”
侍衛也呵呵道:“這苦和累,值啊!假如我們這裡也開飛機和汽車,那貝加爾湖的自然風光,豈不讓我們全破壞了?為了那秀美的風光,後代子孫們都能瞧見,我們這點累,算不了什麼!”說完,又是呵呵笑起。
蕭楓聽到他們的言談,心想,這些侍衛雖然生活作風糜爛些,可是那淳樸的心性,卻是依舊。幸好那所謂的尼羅總管,只是把他囚禁,並未傷害他的性命,否則,眼下聽了這話,怎不懊悔?”
須臾後,手續交割完畢,蕭楓一行人逕自躍馬進城。
城內的異域風光,確實教蕭楓呆訝萬分。
展現在眼前的是一條筆直平坦的能八馬並乘的青石大道,每塊笨重的青石均是砌磨成六角形,經過強勁的結合,整條大道顯得肅穆安詳。只是此刻的大道上,到處走滿了人,一眼望去,那是人頭攢攢,擁擠不堪。四下裡的叫賣聲,以及各種雜聲交匯而成的“轟轟隆隆”只怕比之瀑布的滾潮聲都不遑多讓。
蕭楓見及,當下按轡徐行。剛走過大道的一小段,身後的四個侍衛,已然有三人告假,先行離去。當走至一家看似酒吧的建築,蕭楓身後那碩果僅存的侍衛,忽而策馬向前與蕭楓並行。先是諂媚的笑了兩下,隨即呢嚅道:“總管,我,我,我……”
蕭楓微笑道:“怎麼?你也想請假?”還未待那名侍衛笑開,他又道:“不行,需得先回了內城,向大總管回了信,你才能走。”
那侍衛頓時癟嘴,懊喪不已。蕭楓一笑置之,心想,我現在可不能讓你走,否則,叫我上那去再找個這麼聽話的嚮導。
過不多久,二人就到了一座城堡前。這座是尼古拉司家族城堡的內堡。整個建築,亦均是用巨石砌就,顯得巍峨壯宏,氣勢萬千。城中的居民,一般都遠離內堡,不敢靠近,瞧來規矩甚嚴。
到了這裡,蕭楓倒是曉得自己應該下馬了。只因他瞧見有幾個與自己同樣穿著的人到了城堡門前,便把馬交予了門口警衛,然後步行進堡。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等到自己身後的侍衛先交了馬,他才見樣學樣。
一路行去,堡中警衛極多,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看得出那羅普斯雖然繼承了家長大位。但家裡的反對聲音,必然極多。否則,他何須在內堡設定忒多警衛。只怕他晚上睡覺,亦不會安穩多少。蕭楓想至此,不禁對這弒父篡位的小人鄙夷無比。直想等把託洛夫救出之後,定要讓這等奸人嚐到他該有的惡果。
這個內堡雖然氣勢恢弘,但構造卻是極為簡單,順著一條寬敞的石道一路走去,不久便望見了蕭楓他們該到的家族大會議廳。在這裡,蕭楓身後的侍衛已然不能隨他進去,只得在外面等候。念著他適才在城門口的一番話,蕭楓便放了他假,喚他自由活動即可。
那侍衛原先是滿面的懊惱,待聽見蕭楓的吩咐後,頓時雀躍不已,當即向蕭楓行了一禮,轉身便走了。
隨著其它基地總管來的那些侍衛見他就這般離去,登時羨慕無比,心下俱想:怎麼我們就不能跟到這樣善解人意,體恤下屬的總管。
蕭楓左右打量了一眼,便走進了大會議廳。
此時,會議廳裡除了最前面的一排坐椅上沒人之外,不僅中間坐滿了人,即便連會議廳的各個角落,也是人擠人,人靠人。蕭楓可不想與人擠擁一處,就隨便找了個極其靠後的空位,坐了下去。
剛坐下,還未待蕭楓觀察左右環境。廳中便響起了一片掌聲。蕭楓望去,只見從會議廳的偏門裡正走出五六人來。為首一人正是羅普斯,在他身後的卻是幾個白髮皚皚的老人,不過精神,倒還是矍鑠得很。
蕭楓不禁訝疑,心想,在尼羅的口供裡,該是尼古拉司家族的大總管召見各處的基地總管回堡述職才是。怎的如今,卻是變成了羅普斯親自主持會議。難道,尼古拉司家族有什麼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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