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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感概被教頭訓了一頓。教頭一再教誡他們,如果讓陸地人發現了我們,別說登陸渡假,就連我們在海靈界都會不得安生!記住,那不是屬於海靈人的地方,不要有非份之想!
教頭的話代表了絕大多數海靈人對陸地人的看法。海靈人發現陸地人已經有兩千多年了,有登陸技術也已近千年,但一直是咫尺天涯,守身如玉,對陸地人不宣不示,只在暗中窺探。如此這般,實屬不易,這都仰賴於一種與陸地人完全不同的生命觀和價值觀,才使地球的人類文明在兩種完全不同的路徑上共同演進,有了優劣的比較,有了各自的精彩。如果人是上帝造的,上帝真是太聰明瞭,只用氣肺和水肺的區別,就把兩種人類分隔開來,讓他們一種生活在海底,一種生活在陸地。讓他們按各自的理念和方式去進化,去思考,去選擇。最終他們會不會互相認識,衝破分隔,共結連理,共同分享這顆美麗星球的全部,這是個未知數。一方面,生理上的巨大障礙,需要更先進的技術來突破。另一方面,理念上的強烈衝突,需要各自的反思以達成一致,兩個方面缺一不可。
真希望我能看到這一天。
情況出現了,一個單獨的生命訊號正從澳洲大陸向驚魂島方向運動。教頭指揮潛艇向驚魂島靠近。
我提醒藍閃青他們幾個,藍獨鰳左手手腕有一個小型的計算器,那是他操控機器人和驚魂島的電腦系統的遙控終端,在近身之前,必須先下了這東西,以免他狗急跳牆。
那個生命訊號回到驚魂島了。教頭讓四個隊員再次熟悉手錶上的驚魂島模型示意圖,然後向他們發出了最後的指令:抓捕行動開始!
所謂最後的指令,意思是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執行任務的隊中既可以在既定的多個方案中選一個方案行動,也可以見機行事。從這一刻起,執行任務的隊員就獲得了自由裁量權,非原則性的重大問題無須向指揮部請示。
我們指揮部的人只有等待結果了。聲納衛星發回的訊號,只能見到生命訊號的位置,而且只是一個點,具體發生了什麼是看不出來的。而且,指揮部與隊員之間,在潛艇接近海面時就會失去語音和視屏訊號,只剩下圖文收發功能。我想,海靈界在空間無線訊號傳送技術方面,可能還不如陸地人先進。當然,在水中,陸地人肯定沒法跟海靈人相比了。
這時,指揮部靜悄悄的。登陸的隊員沒有文字訊號傳下來,我們情況不明也不好瞎指揮。所以除了等待,不是等待。
教頭和其他幾位指揮員顯得比較輕鬆。教頭雖然二度登陸,但他執行的都是科考任務,沒有與人打交道,更不知藍獨鰳的狡詐和惡毒,其他指揮員沒有登陸經驗,所以他們並不擔心也是常理。此時的我卻憂心忡忡,畢竟這四個隊員都是第一次登陸,對陸地環境缺乏實地體驗,加上那個藍獨鰳確實不好對付,我真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三個小時過去了,隊員們與藍獨鰳正面交鋒了嗎?藍獨鰳見了前來抓捕他的四個海靈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藍獨鰳會輕易讓他們近身嗎?驚魂島裡面還有沒有我不知道的機關?……
兩個指揮員開始出現注意力疲勞,他們起身在指揮室裡活動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心裡越來越緊張,盯著衛星傳回的視屏胡思亂想,惴測著驚魂島上發生的情形。衛星視屏提供給我們的資訊極為有限,螢幕上只有五個表示生命體的小點,由於他們距離太近,幾乎擠在一起。跟這幾個生命體交織在一起的,是幾百個金屬活動物,這些顯然是藍獨鰳手下的機器人,它們也沒有怎麼移動。
忽然,我發現有四個生命體訊號出現快速的移動,接著,那些金屬活動物突然消失。教頭也看到了,他迅速發出資訊,向隊員們詢問情況。很快,從威利鰈的手錶探測器傳回資訊:
〃完成抓捕任務,藍閃青以身殉職,請求返航。〃
我的心格噔一下,藍閃青……怎麼會……
教頭表情肅穆,冷靜地向隊員們發出了返航指令。
我離開座位,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悲痛。這個爭強好勝,絕頂聰明的同事,這個朝夕相處親密無間的兄弟,難道就這樣離開了我們?藍閃青,你走得太匆忙了,不是說好了嗎,一個月後,你還有機會跟我競爭閏女?你不跟我爭了?你放棄了?你就這樣離開我們了?……
教頭讓我回去休息,說有事再找我。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覺得身心疲憊,頭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