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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師弟,你這話從何而來?莫不是故意挑釁?”
“是不是挑釁,你以後就會知道。若是還不明白,回去寫封信回家,你不就知道了?哼!”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還想坐享齊人之福?
見他鬼的齊人之福!
於是,完全不瞭解真相的天鶴子又莫名其妙地被天祁子記恨上了。
溫文卿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正要開口說什麼,就被天祁子一個嚴厲的眼神將話逼了回去。
最後,她只能乾巴巴地說,“蕭師兄,那小妹先告辭了……”
“嗯。”
……
“生氣了?”天祁子收起方才的嚴厲,笑著揉她的頭髮,“因為我又給蕭左鶴難堪?”
“沒有生氣,只是不理解師兄為什麼總是喜歡針對蕭師兄。”兩人一見面,總是少不了口角之爭。
天祁子聳聳肩,又拿出糊弄人的藉口,“我看那個偽君子很不爽,他舒服了,我不舒服。相反,他不舒服了,我就舒坦了。”
“噗嗤!”輕笑一聲,不論聽幾次,對於天祁子的理由還是覺得搞笑,“天祁師兄還真是小孩子氣。”
“也許吧。”無所謂地咬著一根狗尾巴草,雙手枕到腦後,“反正我和他天生八字不合。”最初針對他是因為曲佑炆的事情,後來針對他那可是自己的意願。不是說天鶴子為人不好,而是他的性格有些懦弱,容易受到外界特別是家族的影響。這樣的朋友,不牢靠。
同樣的,這樣的人可以當成是仰慕的物件,卻不是談感情的理想伴侶。
“對了,丫頭,你怎麼叫他‘蕭師兄’的?叫得挺親密的。”說著,還故意用一種吃醋的口氣說,“不行,你也得喊我一聲‘祁哥哥’……來,喊一聲聽聽?”
溫文卿:“……”
天祁子看著飛劍下翻滾的雲海,莫名地嘆了一口氣,“丫頭,聽師兄一句話,以後離那個蕭左鶴遠一些,那個人太複雜了。我是他的遠房堂哥,他的過往我一清二楚,他的為人我也知道……他,不是個靠得住的男人。”
溫文卿聽出他的意思,頓時哭笑不得,“天祁子師兄啊,小妹是那種容易動心的人麼?誠然,蕭師兄很優秀,但是我們很正常,沒有其他關係。師兄你多慮了……”
“是這樣就好了……”天祁子拉拉自己的衣領,稍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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