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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噩耗
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熟悉的床帳,溫文卿微微一怔,想要起身卻驚覺全身經脈似乎遭受到了難言的重創,起身至一半便力竭躺下,“這是……”
閉上眼睛,痛苦地捏著鼻樑,昏迷前的的一切走馬觀花似的在眼前一一重現,想到師傅和三師兄下落不明,她不禁自嘲一笑,“溫文卿啊,溫文卿,難不成是舒坦日子過久了,連最基本的謊言都看不出來麼?”
雖然知道天鶴子瞞著自己是為了自己好,心裡多少還是有了一些嫌忌,但是最責怪的還是自己,“說來也怪不得別人隱瞞,若不是你太愚蠢,哪會看不出其中的貓膩?”
長舒一口氣,溫文卿雙臂大張地仰躺在床上,看著青煙色的床帳,視線落到某處,目光渙散也不知想些什麼。
又過了半響,房門發出吱呀的聲音,一個熟悉的氣息踏進這間房,“是大師兄麼?”
來人沒有回答,只是輕聲嘆了口氣,走至她的床邊,將藥放在一旁。墨色的眼眸失去本來的神彩,整個人好似蒼老了幾分。
“大師兄是不是很沒用?”玉晟冥正直意氣風發的年紀,但是聲音裡的迷惘和無奈卻濃重地讓人心疼,“為兄實力不濟,財、權、勢一樣沒有。若是為兄再強一些,是不是就不會發生老三的事情了?”
若他再強一些,早些時間突破元嬰,那麼接下這項任務的人就應該是他才對。
“這些巡視任務,每座山峰每過一段時間都要去做。但是這些任務多多少少都有些危險,一般都是每座山峰最強的弟子去的……可是我卻在那種關頭閉關……”也許是說得急了,他甚至沒有用“為兄”這個自稱,不像是在敘述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聽他還想自責下去,溫文卿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阻止他的話,“大師兄這樣也要自責,你讓二師兄情何以堪?他可是在三師兄接任務的前幾天閉的關。若二師兄也像你這樣自責,你們讓我情何以堪?就算是身懷絕技,滿腔才華又如何?曾經叱吒風雲的宗師,擁有讓任何強者屈服的實力,現在卻連保護一個……不,我連自保都到……”
說完,自嘲地笑了笑,她轉身拉高了被子背對著他,冷聲道,“大師兄,小妹累了,恕不能起身招待。”
玉晟冥感到她的抗拒,最後猶豫一番,還是低聲說了句,“好好休息……還有,那時候……很對不起。”
等玉晟冥走了,溫文卿才氣悶地轉身看向門口,咬牙切齒地說,“誰要你道歉?只要你們都好好的,這比什麼都好……這點小傷算什麼?老孃這一年多來,為了那個該死的千峰競秀,受的傷還少嗎……”
話未說完,雙眼一陣酸澀,好像有什麼要奪眶而出。她自欺欺人地縮到被子裡,一邊還不停地自我安慰,“只是溫度太高了,我才沒有因為那些小事哭鼻子……”
雖然這麼說,但是一想到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一個叫君無憂的三師兄,那酸澀的感覺像是潮水一般洶湧而來,讓她瞬間崩潰。
……
倚靠在溫文卿小院的門旁,看著玉晟冥走了出來,天祁子連忙上前問道:“她沒事了?”
“嗯,大概吧。”他難堪地扭過頭,“只是情緒有些不穩定。”
天祁子聽聞,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你方才太不冷靜了,天璇師妹只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她哪受得了你失控的壓迫?我也知道你乍聽到這個訊息難免會受不了,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激烈。再說了,宗門冥靈閣那裡也沒傳出君師弟的血脈靈牌破碎的訊息,這樣一來,不就代表他還活著?而且青雲子師叔也去了,君師弟不會有事的。”
玉晟冥聽到“血脈令牌”這四個字,狠狠地睨了他一眼,“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早問啊?”天祁子委屈了,“而且你發作那麼快,連給我解釋的時間都沒有。”
玉晟冥嘴角抽搐,胸口的火氣越燃越兇,差點沒被他氣死,轉念一想又說道:“但是血脈靈牌沒有事也不代表老三還安全,血脈靈牌只能指示他的靈魂安好,但是那些鬼修最擅長的不就是禁錮靈魂?若是老三落到他們手裡,難保他們不會禁錮他的靈魂毀了他的肉身。”
聽他這麼說,天祁子也萎靡了,“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希望別那麼倒黴吧。”
但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抓狂的就是噩夢成真!
約莫過了幾天,溫文卿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也能自己下地走路,到院子裡曬曬太陽。正當她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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