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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卿也不知道他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深意,只好順著他的問題回答,“還好。一開始還覺得有些重,但是抱久了就沒什麼感覺了。更何況,寶寶還是個乖巧的小傢伙。就算再怎麼重,抱著他也覺得很幸福。比起這個,手臂發麻算得了什麼?”
特別是當她感受到青璿包子稚嫩卻有力的心跳,好似自己的心跳也和他同步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酸澀和溫暖就會佔據心頭。
玹臻用餘光觀察溫文卿的表情。見她面容真摯,絲毫沒有做作敷衍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你難道不奇怪我為什麼特地坐在這裡等你麼?”玹臻話鋒一轉,將問題繞回之前,“想來,你方才也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談?”
溫文卿見他將話挑開,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明來意,“的確,晚輩方才找尋前輩,確實是有事情想要和前輩談一下。寶寶他才四個月,這種力度的修煉晚輩不贊成!前輩您也別說什麼‘慈母多敗兒’,晚輩是希望他能平安活下來,也明白一時心軟對這個孩子會造成多麼大的影響。可他是晚輩身上掉下來的肉,骨肉連心啊。那麼小,身上就帶著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的傷痕……身為一個母親,無論如何……晚輩也希望您能減輕一些修煉……”
玹臻將盤著的換了一個姿勢,然後才驚訝地說道,“我方才還以為你會不顧一切阻攔,希望我和紫炎別插手青璿的修煉了呢,沒曾想,你只是要求減輕一些力度。”
溫文卿低垂著頭,無奈道,“正如前輩所言,晚輩並非良師,不能帶給他安定的生活,強大的實力。既然如此,晚輩又有什麼理由阻止您的做法?畢竟,您和紫炎前輩也是為了他好。相較之下,晚輩這個母親倒是落了下乘。”
玹臻回過味來,雖然驚訝於溫文卿方才的話,卻仍然想要刁難她,“雖然你的言辭讓我很是驚訝,但也僅僅只是驚訝而已。在我看來,減輕修煉力度和阻攔我們插手他的修煉,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前者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庸人,後者是一個被母親寵壞的孩子,下場都是死在敵人的手中。所以說,你的要求,我駁回!”
溫文卿也沒想到他的拒絕會如此乾脆,索性自己也不是沒有準備,不然的話還真的很難說服眼前的人。只是出乎溫文卿意料的是,在她看來本該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玹臻,實際上和紫炎一樣難纏。區別是紫炎這個人喜歡連諷帶刺,而玹臻喜歡直來直往。
“前輩恐怕是誤會晚輩的意思了。”溫文卿笑著說道。
玹臻見她還有話要說,也是一陣的好奇。他對溫文卿的印象很平淡,雖然她救回了紅蓮小子,還替紅蓮小子生下了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孩子。但是這些都不能扭轉玹臻對溫文卿的感官,沒有多大的理由,單純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過天真了。青璿那個孩子還會因為母親受辱而發憤圖強,但這個女人卻總是一臉的懶散,態度閒散得很。
玹臻也是過來人,自然猜得出溫文卿這些態度是因為什麼。但是殊不知世上還有一句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個女人想要過自己的小生活,這樣的想法沒有錯,錯的是她沒有看清這個世界的情況。若是天下一片安康,她愛怎麼過怎麼過,愛怎麼廢柴就怎麼廢柴。但這是修真界,蛇龍混雜。有的人一心修煉,心思純淨,但也有的人走上歪門邪道,殺人盈野。
她想要過這樣恬靜的生活,也要看外界的環境允不允許!就是因為這一點,玹臻對溫文卿就是喜歡不起來,但是礙於青璿的面子,他也不能將這份冷淡顯露得過於明顯。
本以為這個女人會被自己的一番話堵回去,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見此,玹臻也隱隱有些期待,很想知道她有什麼話好說,“既然是我誤會了,我倒是要仔細聽聽你能怎麼說。”
溫文卿雖然不喜好長袖善舞,察言觀色,但是對人的感情變化卻是極為敏感。玹臻對她的有些牴觸的態度,溫文卿也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晚輩的意思是,您適當減輕寶寶的武鬥修煉,其餘時間就跟著晚輩學習。”
“你能教他什麼?”玹臻好笑地問道,然後繼續打擊溫文卿,“那個叫溫鈺的小子說你前輩子是神匠煉丹師,這個我自然是相信的。可讓我疑惑的是,你都轉世這麼久了,為什麼實力還只有這麼一些?就算你懶得修煉,這麼些年下來也該比這個要高吧?後來我想了想,在上古時期,似乎有一群煉丹師就是煉丹求道,什麼戰鬥的能力都沒有。於是便猜測你的情況和那些人相似。若非專心一志,想要達到神匠級別實在是天方夜譚……”
“可問題又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