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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沒告訴你嗎?”君無憂捂著高高腫起的腦門,鬱悶地說,“我還以為老頭子會親自告訴你呢……”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溫文卿還是一頭霧水。
三師兄弟相視一看,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氣憤和無奈。玉晟冥沉默良久,終於開啟了話匣子,“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
隨著玉晟冥的敘述,溫文卿終於明白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計較起來,這件事和溫文卿也有些關係。
話說昨晚,玉晟冥三人正在用男人的方式發洩苦悶。其中,就數老三君無憂喝酒喝得最厲害,那些烈性的酒一碗接著一碗。
“你說……嗝……本少爺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這樣的事情鬧出來,指不定……指不定天儀師姐怎麼想我……”君無憂雖然沒有醉,但是說話已經有些含糊不清,雙頰泛紅,眼眸微微有些水汽,“再說了,我也沒做錯什麼啊……雖然魯莽了些……”
“你也知道自己魯莽了?”曲佑炆搶過他的酒,“少喝些,酒氣那麼重。第二天怎麼見小師侄?小心你一接近他,他就哭給你看。”
“哼!”君無憂不情不願地鬆開手,讓曲佑炆拿走他的酒罈子。
三人沉悶地喝著酒吃著菜,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他們打算轉換陣地繼續玩樂散心。哪知一走出酒樓就遇見一個他們極其討厭的人——袁文淵。
“聽說刀鋒山的二少恢復修為了,為兄因為一些事情不能去親自道賀,希望二少別生氣。”袁文淵狀似風流地扇著,溫和的眉眼含著些微的嘲諷,“為兄倒是很想知道。二少是怎麼恢復的,畢竟……那種‘傷勢’可是修真界解決不了的……”
“不勞袁師兄掛念,區區小傷哪裡需要袁師兄親自道賀……”曲佑炆身上的稜角也被時光磨平不少。遇見袁文淵這個害得自己殘廢五十幾年的仇人,他也可以沉穩應對。
但是曲佑炆能沉住氣,可不代表這幾日受氣嚴重的君無憂也能這樣“紳士”。他踏步上前,對著袁文淵問道,“這裡是仙劍宗。可不是你的仙雲宗。姓袁的,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和你假惺惺的人,也別纏上我們!”
袁文淵嘴角含笑,看了眼君無憂,“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仙雲宗和仙劍宗同為當世前三的修仙門派。本就是同氣連枝,共同進退。為兄只是來這裡走走,哪裡罪過了?而且。大家好歹相識一場,見面了,打聲招呼說句家常,這可是很正常的事情,怎麼能算是拉著你們?”
君無憂趁著酒意還想說什麼。玉晟冥的摺扇橫到他胸前將他攔住。君無憂現在的情緒不怎麼穩定,要是讓他繼續和袁文淵計較下去。鐵定會引發一場混戰,“既然袁師弟已經‘打完招呼說完家常’,那吾等三人就先告聲罪,去別處了。”
“誒……別那麼快走啊……”袁文淵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心理,愣是阻攔了玉晟冥三人的去路,“這個‘招呼’是打完了,可是‘家常’還沒說完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挑釁?在仙劍宗的地盤?”君無憂牛脾氣上來,揮開玉晟冥的手,挺著胸膛和袁文淵對峙起來,“你少在這裡假惺惺!花海棠那件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刀鋒山和你的關係,咱們也是心照不宣。本少爺可以很嚴肅地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家常’可以談!哼!”
玉晟冥三人的興致都被這個人壞的一乾二淨,三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就在他們打算越過袁文淵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袁文淵突然說了一句,“你們現在若是離開,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什麼意思?”君無憂睨了他一眼,滿肚子的烈酒好像受到胸口熊熊燃燒的怒火的影響,灼燒得滿腹火辣。
袁文淵滿眼笑意地看著曲佑炆,“三位不好奇我現在來仙劍宗的目的?”
曲佑炆眼皮微微低垂,遮掩住眼眸深處的殺意,淡淡道,“正所謂好奇殺死貓,對別人的事情,我向來不好奇。”
袁文淵笑了笑,一手好似親暱地攀上曲佑炆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曲師弟可以不好奇,但是這件事你一定要知道。其實呢,為兄這次來貴派沒有其他目的……你也知道,三大宗門都有‘換親’的習慣……師兄這次來,就是為了底下的兩個師弟求娶青雲子師叔的愛徒和青風子師伯的掌上明珠……”
“好像叫天璇子,天儀子來著……”
PS: 抱歉……香菇忘記今天是週日,還要去麥當勞上班/(ㄒoㄒ)/~~經理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香菇整個人都傻了……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道歉了,加上最近香菇卡文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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