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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的。畢竟兩個大男人……”
“不想在這裡開戰,你就閉上那張臭嘴!”君無憂可以忍受花海棠的刺激,但是天鶴子卻是個不能說的禁詞。要說君無憂現在最恨誰,絕對不是那個設計他的人,而是同為受害者的天鶴子!那個男人,他現在聽到他的名字都覺得噁心。
這袁文淵這個男人偏偏撞上門,這是找抽麼?
玉晟冥還算理智,他見勢不妙連忙將君無憂往後拉,“老三,現在還不能和他吵翻。你現在理智一些。不然被他抓到把柄的話,宗門那邊就不好交代。再說了,還不知道他說的求娶是不是真的。你現在魯莽,到時候就成了逼婚的藉口……”
“可……”君無憂死死地瞪了眼袁文淵,憤而甩袖,“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再讓這隻臭蟲說下去,小弟可不敢保證能一直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玉晟冥也沒在意君無憂口氣的不善。畢竟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他身上,他想他也會變得和君無憂一樣暴躁易怒。
可惜,他可以理解君無憂現在的感情,卻不代表他這個當大師兄的要和自己的師弟一樣衝動,幫助他做錯事。若是事情還在自己的承受範圍,那就儘量忍耐。等待機會再行報復。
就在三人內心憤然之時,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修士從一旁的酒樓走來,攬著袁文淵的肩膀。嬉笑道,“袁大少,你不是說看到幾個熟人麼?怎麼沒喊他們上來喝兩杯?”
袁文淵衝著玉晟冥他們努了努嘴,嘲諷道,“不就在那裡麼?可惜人家清高自傲。不屑和咱們這些三教九流同流合汙。”
那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修士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見玉晟冥三人俱是面貌出眾、氣質出塵之人。當下心裡有些疑惑。這三人看面相都是正直之人,毫無邪惡之念,這個袁大少怎麼說話陰陽怪氣的?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那中年修士還是試著打圓場,只可惜,這位大叔好心辦了壞事,“這三位道友看起來通身氣派,眉宇正氣凌然,相比也是人中龍鳳。袁大少交友滿天下,在下也是佩服啊。相親不如偶遇,既然遇見三位熟識的道友,不如咱們一起喝個酒?聽說這家酒樓的佳釀由蘊含靈氣的泉水……”
“不用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三人不過是粗鄙之人,怎麼敢和袁大少攀親?”曲佑炆雖然已經徹底放下花海棠,但怎麼說她也是自己青春年少之時第一個動心的人,總是有不一樣的印象。
可是袁文淵拿這個做料子,明裡明外挑釁人,曲佑炆忍得了一次不代表能忍得了第二次。再加上他剛才拿天璇天儀兩人的婚事說事,明擺著威脅三人。能忍到現在,曲佑炆也覺得他們的“忍功”有了飛躍性的增長。
那個中年修士聽得一頭霧水,嘴欠地問了一句,“袁大少,他們是誰啊?你們不是熟人麼,可是看現在的情況,你們的關係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袁文淵“低聲”笑道,“宋道友不是一直很好奇仙劍宗那兩個違反人倫的畜牲麼,那個站在旁邊的就是其中之一,另外兩人是他的師兄。”
“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君三少?”中年修士一時驚訝,竟然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違反人倫?
簡簡單單四個字落到玉晟冥三人耳中不異於晴天響雷,震得人一陣耳鳴。君無憂更是雙拳緊握髮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太陽穴微微凸起,顯然他已經憤怒到極點。 冰冷的聲音帶著輕微的摩擦聲,君無憂一字一句地問,“姓袁的,有膽子再說一遍!”
袁文淵狀似風流地搖了搖扇子,三分天真中帶著兩份純潔,“再說一遍?君師弟指的是哪句話?是為兄被貴峰的小師妹纏上不得脫身,還是……還是君師弟不顧人倫之情,和天極峰的天鶴子有那樣不堪的關係?嗯?”
“找死!”別人都挑釁到這個份上了,還讓君無憂怎麼忍耐?更何況,君無憂也不是什麼能忍耐的人,之前忍下來了,只是不想將事情弄大,可是現在……呵呵呵。再忍耐下去,君無憂也就不是君無憂了。
自然的,袁文淵和君無憂一對一,顯露敗勢的自然是君無憂。可是玉晟冥他們有可能看著自家老三被外人欺負?自然而然的,老二曲佑炆也加入戰局。玉晟冥則負責看好那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修士。
就在大局已定,袁文淵快要被兩兄弟聯手整死的時候,一個氣息不亞於青雲子的老人突兀地出現。一出手就想要擊殺曲佑炆和君無憂。
就在死亡撲面,性命不保之時,青風子這個英雄姍姍來遲,恰好抓住來人的手掌。“老不死的,小輩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