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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弓看在眼中。
臉頰上的紅霞瞬間紅到了耳根,如同天鵝般的頸項亦被渲染,嬌顏更是如紅透的蘋果一般,充滿了嬌羞。
她是木精山脈的源頭,被封印在木精中的女子。她醒來的時候手中抓著一隻木質的九色麋鹿,沐浴在木靈液中,腦海中並沒有多少的記憶,只有一個朦朧的聲音告訴她,她叫做九念露。
她手中的九色鹿灌注元氣就能跑會跳還會御空。相傳九色鹿為天地珍獸,自古以來天地中只出現過一隻,是傳說中第三的坐騎。
九色鹿本名“吞虛獸”,是隻因外形似鹿而被稱之為九色鹿,吞虛獸相傳可吞噬虛空,不存世間,而這隻只是一隻雕刻的仿品,確切的說是一隻器。
曾經有無數的大妖發現九色鹿,想要來此捕捉,最後全都無法擺脫乙木同化,被同化為木成為山谷中的一道風景。
天空中微風輕輕拂來,九念露的九彩羽裙隨風而動,將其完美的嬌軀清晰的勾勒,修長的玉腿完全半裸在空中,瞧著二郎腿,春光乍洩,惹人無暇遐思,嬌嫩的蠻腰不堪一握,展示動人的身姿。
九念露嬌顏紅霞密佈,裸露在羽衣外的藕臂,泛著誘人的光澤,她氣呼呼的揮動手臂,一一道火光頓時將長弓周圍的鱗木點燃,長弓淹沒在火海之中。
這樣似乎還不解氣,雪白而又滑嫩的頸項鼓動著,咬牙切齒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嬌顏更是滿臉的寒霜,飽滿、挺翹的雙峰,快速的起伏著。
九念露藕臂在次揮動,一片絢麗的水幕向火海傾瀉而下,在火海地對映下美麗而又奪目。
“哧”
一陣水激火燒的響聲,在鱗木中瀰漫。海量的水汽在鱗木中蒸騰,激起一大片的蘑菇雲,將這裡淹沒。
此時的長弓心裡鬱悶到了極點,風平浪靜的天空,竟然不止一次的降下災禍,而且每一次都是他自己,甚至就連身後的戰木都沒有波及到。
而這一次更離譜,無緣無故的鱗木竟然會自燃,而且又是自己被波及,劇烈的高溫被沒有對他照成多大的傷害,只是頭髮有一些燒焦,源海內的源樹,立即垂下水元將火海隔絕。
只是瞬間降下的極度寒水,與火焰造成的衝突,立即將溫度提升到了恐怖的高度,長弓的軀體瞬間被燙傷,體表頓時出現恐怖的水泡,長弓立即倒地,如果不是源術立即垂下綠芒將長弓與溫度隔絕,恐怕長弓立即就要被燙熟了。
這次的長弓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他躺在地上,身體的痛楚令他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被放大思感讓他承受那一想象的痛苦。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美麗的女子騎著一隻九色鹿來到跟前,不遠處追過來的木精獸全都停在那裡,遠遠的觀望沒有一個趕上前來。
九念露輕輕地下了九色鹿,慢慢的來到長弓的跟前,柔媚的身影,蓮步款款,如百花開放,帶來一陣馨香。
她小心地用手指戳戳長弓,見長弓沒有動彈,不禁撅著她的櫻桃小嘴,嬌嗔道:“不會死了吧?也太不禁逗了吧,我自不過是開個玩笑。”九念露蔥蔥玉指,捻著自己的一縷秀髮不好意思的說道。
“靠,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這麼狠!要不然你試試,保準你以後嫁不出去!”長弓躺在地上怒道,九州學來的話脫口而出。
而身體因為用力過猛造成晃動,傷口與地面氣密的接觸,痛得他是呲牙咧嘴。
九念露因為內疚,雙手之間聚攏的生命精氣,因為聽到長弓的話,瞬間轉化成了極度寒水,向著長弓傾瀉而下。她內疚的小臉瞬間寒光密佈,但是這樣並不影響她的嬌豔,一眸一笑,一嗔一怒都帶著抗拒的美感。
九念露鼻子精巧美麗,氣呼呼的喘著粗氣,雙唇紅潤性感,咬著雪白如玉的貝齒,氣呼呼大說道:“混蛋,你才嫁不出去,你才嫁不出去……”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眸子彷彿要噴出火來,豐滿的雙峰在微微的顫動,彷彿要跳脫出來。
她憑空凝結出一隻荊棘鞭,狠狠地向著長弓抽取,長弓早已昏迷了過去,剛才的話只是他下意識的不滿。
長弓的身體在隨著鞭子抽打的過程中扭動著,雖然剛才九念露聚集起的生命精氣,轉化成了極度寒水,但是所蘊含的生命精氣還是存在的,畢竟水是生命之源。
長弓的身體在精氣的滋養下緩慢的回覆著,九念露的荊棘鞭所帶來的綠芒將生命精氣,從長弓的體表滲入。
以九念露的源識,當然知道長弓已經昏迷,她在以另一種極端的方法就他。
而長弓的恢復力驚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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