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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柳琛公爵大人臨死前已經解除了你們的婚約。”
“他那是單方面解約,根本不算數”崔舒翰顯得很jī動,jī動得連嘴hún都顫抖了。
“你說不算數就不算數啦?那時候你們崔家已經被帝國按查院抄了家。你又下落不明,大家還都以為你死了呢。難道柳琛公爵大人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nv兒守寡嗎?他解除婚約有什麼不對嗎?”
崔舒翰氣得臉sè煞白,他拼命嚥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這筆賬咱們暫且不算。”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公平嗎?你說不提就可以不提,這公平嗎?我知道你很勇敢,你不怕死。可我告訴你,我葉楓也絕不會怕你這筆賬咱們接著算否則就什麼都別算”
崔舒翰氣得xiōng膛一鼓一鼓的,他瞪著葉楓咬牙切齒地說:“好。我承認你有權力追求柳明秀大人。咱們接著往下算”
葉楓微笑著說:“這還差不多。你算吧,我聽著。”
“我浴血沙場,九死一生,雖沒有功勞,總還有苦勞吧?我回來之後,你為什麼把我當成嫌疑犯軟禁起來?”
“嘁”葉楓不屑地冷笑一聲說,“依我看,軟禁你還是輕的呢。我當初真後悔沒有把你當叛徒給處決了你居然還跟敵人的大汗徹夜談什麼……什麼兵法你那是洩lù軍事機密按帝國律,當斬立決滅九族除非你現在就把我殺了,你要是讓我活著回去,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帝國的軍事法庭告你去”
崔舒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氣憤地指著葉楓的鼻子大聲說:“你還有臉說我?你跟敵人的這個公主那個郡主勾勾搭搭,粘粘乎乎,還幫助她們出謀劃策,排憂解難,她們對你親熱得像一家人一樣。為了讓你ù襠裡的那根xiǎo玩藝兒舒服一點兒,你連臉都不要了你甚至連十三四歲的xiǎo姑娘都勾引。這麼無恥的事情你都幹得出來,真讓我替你害臊你這個不要臉的xiǎo白臉,你把咱們帝國男人的臉都丟盡了……”
葉楓聽得不耐煩了,猛地大喊道:“我呸住嘴你,你,你,血口噴人”
“你喊什麼?你心虛了吧?”崔舒翰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心虛?告訴你,我葉楓身正不怕影子斜。俗話說,捉賊拿髒,捉jiān拿雙。你說我跟呼爾巴什族的那些nv人有一tuǐ,你有什麼證據?拿出證據來啊”
“你問我要證據?我還問你要證據呢你說我是叛徒,你說我洩lù軍事機密,你也拿出證據來啊”
葉楓和崔舒翰兩個人就像兩隻鬥得jī烈的大公jī一樣,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誰都不肯先收回那兇狠的目光。
葉楓被吊在柱子上,他要瞪崔舒翰就得把頭垂得低低的,這個姿式實在太累,他決定妥協。
“好好,咱倆都沒有證據,扯平了。關於這兩件事情的真相,還是讓帝國的檢察院去調查吧。我相信,是非自有公論。”
崔舒翰也收回了兇狠的目光,他微微一笑,xiōng有成竹地說:“那咱們接著算下一筆。去年11月中旬,你被困在狼關,向我們求援。我奉柳明秀大人之命前來營救你。我們好不容易突破了敵人的重圍打進了狼關。那時候,我想率軍突圍返回峰峰谷,我跟你們說,狼關太危險了,我們勢單力薄,根本守不住。可是你不聽啊,非要逞英雄結果呢?你也看到了,全軍覆沒我們全都做了敵人的俘虜,你還害得柳明秀大人做了敵人的人質這筆賬,你說吧,應該怎麼算?”
這番話就像漆黑如墨的天空中突然打下來的閃電,一下子就把葉楓擊倒了。他臉sè變得慘白,沒有一絲血sè。他把兩隻眼睛緩緩地閉上了,臉上是極其痛苦的神情。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慢慢睜開眼睛,又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一句話來:
“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崔舒翰一把拉住葉楓的ù帶,(他本來是想拉住葉楓的衣領的,但由於葉楓吊得太高,他只能拉住他的ù帶。)咬牙切齒地說:“你沒想到,我卻想到了你這個hún蛋你當初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為什麼那麼固執你把我們大家都害慘了我真想殺了你”說到這裡,崔舒翰抑制不住滿腔的憤怒,輪圓了拳頭,一拳打在了葉楓的肚子上。
葉楓痛得一陣痙攣,一股白沫從嘴角潽了出來,白沫裡還摻雜著鮮紅的血絲,他吃力地說:“姓崔的這筆賬你不用算了。我欠你的。我也欠柳明秀大人的,欠盧龍城百姓的,欠你們所有人的。是我害了你們,你打吧……使勁兒打”葉楓狠狠地喘了口氣,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