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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下來,比跑個萬米長跑還累,更別說八個小時了。
汽車倒也有,一天一班,早上發車,可是價格至少是火車票的兩倍多,歐陽雪風不想花這樣的冤枉錢。
看著空蕩蕩的寢室,歐陽雪風也整理了一下行李,檢查了一下門窗電源,就出門奔火車站碰運氣去了,並不是歐陽雪風想見到退票的,那樣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歐陽雪風是想去和黃牛比比耐力,按照歐陽雪風的猜想,在某趟車快開的前十分鐘,黃牛絕對會把價格給壓下來,不然就砸自己手裡了,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的好機會。
這個世界其實真的挺奇怪的,所有的人都買不到車票,象老大那樣的,提前十天去買的時候,站票都已經買完了,可是黃牛手裡卻有著源源不斷的票弄出來。
歐陽雪風絕對低估了黃牛的能力,無論歐陽雪風怎麼說,都不肯降價,只是咬住了一樣,票面的價格,另外加五十元的人工手續費,愛買不買。
用剛學的催眠術觀察了一下那黃牛的眼睛,發現他真的不會降價,歐陽雪風衝到臨時視窗,買了張站票,就檢票上車了,回頭還嘲笑的看了那黃牛一眼,嘴唇動了幾下,看嘴形,正是,“老子就是站著回去,也不買你的票。”其實那黃牛剛才意思下,隨便將價格壓低一點,五元也好,十元也好,歐陽雪風就會購買了。
歐陽雪風的催眠術很奇怪,蟲子教給他的時候,說過要先要練到能夠看明白別人的眼神,並且透過現象看本質,從而知道對方大概在想什麼。
雖然買的是站票,歐陽雪風可不想真的站著回去,火車上還有個地方可以坐,那就是餐車,如果在那裡點上一份套餐,就可以坐上一個下午,如果再點上一份晚餐的話,就可以在那裡過夜,座位不收費,但是這個套餐的價格,就不需要多說了。
上了車,看著時間差不多,歐陽雪風就朝著七好車廂擠去,一般的餐車,都會在七號車廂,暗含一個吃的意思,也順便隔斷普通車廂與臥鋪車廂。
剛到了餐車,找了個座位坐下,點完套餐,歐陽雪風就聽到前面臥鋪車廂一陣響動,就著走出兩個乘警,再後面,是個年輕人,一頭披肩的頭髮,戴著一副金邊的眼鏡,休閒衫、休閒褲,很有一點藝術院校學生的氣質,可是手裡卻拉著一條大狼狗,那狼狗至少有一米多高,吐著猩紅的舌頭。
看到這樣的情形,歐陽雪風大吃了一驚,臉上卻露出幾分厭惡的神情,火車上禁止帶寵物,看那小子的樣子,也不想是火車上的什麼工作人員,更不可能是警察,那麼,肯定是某個公子哥了,一邊是火車票買不到,一邊卻有人在那裡享受特權,歐陽雪風的心理,倒是和其他人差不多。
歐陽雪風小時候也養過狗,從心裡非常喜愛,而且經常在電影電視裡放關於狗的故事,表現出來的忠貞,更讓人佩服,可是卻絕對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看到這樣的情況。
沒想到的是,那個藝術家卻放著自己最近的位置不坐,坐到了歐陽雪風前面的一桌,三人一狗,分別落座,而那兩個乘警,則招呼餐車的人過來點菜,雖然那傢伙帶狗出行的行為非常沒教養,但是他的坐姿明顯是受過訓練的,身體坐的筆直,有幾分大家風範,又有幾分軍人的氣質,讓坐在後面,架著二郎腿的歐陽雪風慚愧不已,竟然也把身子坐直了。
歐陽雪風默默忍受那狼狗的腥味,心裡非常希望他們早點滾蛋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腳步聲,回頭一看,卻是一家三口,走在最前面的是父親,應該是個知識分子或者白領吧,看著他那一臉斯文的樣子,又揹著個包,歐陽雪風暗自猜測,而那母親,三十左右,長的非常的漂亮,左肩挎個小坤包,最引人注目的是右手抱著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站在那裡點菜。
那男的點完菜,忽然手機響了起來,那男的對著女的示意了一下,走出餐車,接電話去了,那女的則把小姑娘給放了下來,開啟小坤包拿錢包準備付錢。
那小姑娘在那女人身上的時候,眼睛就烏溜溜的亂轉,淨往那狼狗身上打量,現在沒了束縛,便蹣跚的朝著那狼狗走去,邊走還邊奶聲奶氣的叫著,“小狗狗,小狗狗。”
歐陽雪風巨汗,要是這條狗叫小狗狗的話,那這個世界上稱的上是大狗的,估計就不多了,可是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很多兇惡的狗,都能和小孩子玩的很好,而小孩子也非常樂意和那些狗玩耍。
歐陽雪風雖然不滿意那公子哥帶著狼狗上火車,但是卻絕對不想惹麻煩,所謂的的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而且看著那公子哥拉著那狼狗,似乎並沒有什麼攻擊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