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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蟲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歐陽雪風鬱悶啊,千年道行一朝喪,沒想到自己就一天不鍛鍊,後果會這麼嚴重。
其實這個是蟲子嚇唬歐陽雪風的,偶爾的一天沒鍛鍊,工夫哪裡能真的退啊,這樣說,只是不希望歐陽雪風養成習慣而已,不然,到時候真的想揀都揀不回來,不過歐陽雪風把蟲子當成了神一樣的存在,對它的話,哪裡敢懷疑。
“好啦好啦,別在那裡假惺惺的了,記得以後千萬不能這樣就行。”蟲子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蟲子,你這幾天有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能讓我學的?”歐陽雪風在蟲子那裡嚐到了甜頭,自然想看看還能學到什麼。
“你還真的貪心,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幾天根本沒幫你查有沒有什麼可以學的,貪多不化知道嗎?在你沒有將這個詠春拳和催眠術學好以前,我不會教你其他東西的。”
“好,我一定會盡快練成這兩個東西的。”
老爸老媽都上班去了,爺爺也出了門,找他那些老友去了,歐陽雪風在家裡四處看了一下,一個人也沒有,老媽給他留的豆漿和油條倒是放在桌子上。
歐陽雪風灌了兩口豆漿,拿起油條,也很快的出門了。
歐陽雪風有幾個死黨,三男兩女,分別是顧國飛、李竹、邵萍萍、李秀鳳還有蕭寒,顧國飛他老媽是上海的知青,當年下放以後,就在這裡生根發芽了,結果有了顧國飛他哥哥和顧國飛,兩兄弟的年齡跨度挺大的,後來政策落實,說有一個孩子,可是報回上海戶口,結果,顧國飛就榮幸的成了上海人,初中以後,就到上海去了,唸了個職高,兩年畢業,直接進了工廠,雖然是好兄弟,可是卻沒什麼時間聯絡,不過如果需要天天聯絡,才能保證友情的話,也算不上什麼好兄弟了。
第二個是李竹,據說當年他父親給他取的名字,取的是梅蘭竹菊四君子裡的竹,希望他虛心而有節,可是他父親卻不長命,一次意外,留下一對孤兒寡母,後來不知道怎麼樣,就改嫁到上海去了,從此一去再無音訓,歐陽雪風知道李竹是在試圖逃避以前的生活,也沒有聯絡他。
第三個是邵萍萍,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初中的時候,和歐陽雪風坐的是前後排,雖然沒有發生過象是半塊橡皮這樣的事情,但是兩個人非常的有默契,只要歐陽雪風輕輕的在邵萍萍的椅子上一敲,邵萍萍就會微笑著回頭,可是別人無論怎麼試,那邵萍萍就象是知道後面的人不是歐陽雪風一樣,根本就不回頭。
只是邵萍萍的家庭並不美滿,有一個濫賭的老爹,有點錢就往賭場裡湊,她老媽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回了孃家,邵萍萍的老爹根本就懶的去找她回來,而她老媽雖然想念女兒,可是抹不下面子自己回來,結果時間一久,就好象是分居一樣,再也沒有往來。而邵萍萍在初中畢業以後,也不得不失學了,隨便在服裝廠找了個工作,每天都是起五更,睡半夜。
邵萍萍雖然工作很辛苦,可是卻根本沒什麼錢掙下來,因為她的父親就象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再多的錢投下去,也滿足不了他在賭場上的付出,一年以後,因為工作認真,被派去毛裡球斯勞務輸出兩年,等回來,才有了自己的錢,很快,聰明勤奮而又見過世面的邵萍萍,就從單位裡辭職出來,自己開了一家美容店,一年下來,似乎生意還不錯的樣子,今天,歐陽雪風想去找的人就是她。
邵萍萍的店,離小區稍微遠了點,當初歐陽雪風問邵萍萍為什麼不在家附近找個門面,這樣即能做小區裡熟人的生意,晚上也不用擔心太晚的時候,邵萍萍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可是歐陽雪風卻從那苦澀的笑容裡找到了答案。
二十分鐘以後,歐陽雪風就到了邵萍萍的店門口,可是才到店門口,歐陽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邵萍萍的店,就象是過聖誕節的時候一樣,櫥窗上,被人用紅色的塗料噴的亂七八糟,就象是一副西方的抽象畫,知道事情不對的歐陽雪風,趕緊跑就去,裡面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很快的就拿著掃把出來了。
歐陽雪風看到對方的造型,不由得想笑,來人正是歐陽雪風的第四個死黨,李秀鳳,李秀鳳畢業以後,考了個師專,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光榮的語文老師,教小學,這個時候正是她放假的時候,不過歐陽雪風看著她現在拿著掃把的樣子,哪裡有一點老師的風範。
見到是歐陽雪風,李秀鳳尷尬的放下手裡的掃把,對著歐陽雪風說,“歐陽,怎麼是你啊,來的正好,快過來幫我勸勸萍萍。”
“萍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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