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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家公子就能好起來,所以,他也只能把所有的怨懟放在心裡。
“春分,你和長庚兩人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和李小兄弟照看著,你家公子定然會好起來的。”白玉溫聲對春分和長庚道。
長庚也是有眼色的,知道現在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忙,不捨的看了他家公子一眼便出去了。
倒是春分,看著文遠懷脈脈含情,戀戀不捨,倒像是要生離死別一樣。
這也是一個可憐人,她對文懷遠的情意,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白玉雖是不能理解這樣的深情,卻是極其同情這樣清根深種的女子。
走到春分身邊,白玉殷切道:“春分姑娘,你不想你家公子早點好起來嘛?待過了今晚,你家公子會好起來的,難道你連這一晚都等不得了?”
白玉的話已經十分露骨了,但是春分哪裡顧得上羞澀,也不回白玉的話,只是含淚看著他家公子,最後決絕地離開了。
直到她的身影從房間裡消失,才能聽到有隱隱的哭泣聲傳來。
李清婉心下惻然,坐到床榻邊上,悄聲對毫無生氣的文遠懷道:“莫要執著於過往了,珍惜眼前人才是正經啊。”
“你可知文公子為何會變成如此?”白玉隨著李清婉做了下來,一臉沉痛地問李清婉。
李清婉搖頭,她確實不知道。
白玉停了一會兒,才娓娓道出事件緣由。
原來是那日文遠懷清醒之後,吵嚷著要去尋李清婉,幾個人合力都攔不住,最後還是文飛揚下了命令,關了松林小院的院門,不準文遠懷外出。
文遠懷雖然神智不清,態度卻是決絕。趁著春分和長庚不注意,竟然一頭撞在了院門上。
當時就血流如注,白玉雖然止住了血,但是情況依然不見好,再加上文遠懷已然沒有了生念,更是氣若游絲。
這檔口,文家的大當家文飛揚卻奉旨進了宮,整個文府頓時就像是失了主心骨,白玉也是隨口說了一句,“若是李清在,說不準還能有希望。”
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被春分聽了去,這才有後來春分將軍府苦求李清婉等事情。
聽了白玉的話,李清婉目視著文遠懷陷入了沉思,想得卻不是眼前的如玉般儒雅的男子。
文飛揚也接到了旨意,進到了宮裡,看來,皇上的病情真的不清啊。此時文飛揚也沒有回來,看來,無塵公子現在的情況應該還算安全……
“李小兄弟,玉自作主張,給文公子施了針,壓制了他腦中的一根血脈,待他醒來,恐怕就會忘記以往之事了。”白玉在旁看李清婉神色晦暗的看著文遠懷,以為她為以後擔心,所以把自己自作主張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清婉呆怔的看著白玉,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張大了嘴巴,吭哧了半天才說出話來,“這……這樣好嗎?”
見白玉臉色不虞,李清婉趕緊描補道:“清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白兄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若是被旁人發現了怎麼辦?還有,文遠懷今後,生活上可有問題?”
白玉聽了李清婉的話,臉色緩和了不少,原來她是為他擔憂,心裡頓時暖和了起來,“不礙,這世上能看出文公子失憶乃是人為的人,世上除了玉、無塵公子、成老,再找不出第四個人了。”
頓了頓,白玉將目光移到文遠懷身上,才道:“至於文公子,你且放心,忘記過去,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再者,他有文府這樣的後盾,還有春分和長庚看顧著,以後定然會諸事順遂的。”
李清婉也隨著白玉的目光,去看文遠懷,他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依然緊皺著眉頭,心中定然有煩心事。
忘了也好,從頭來過,不用想著他的阿婉,也沒有痛失心愛之人的痛苦,他也許能快樂一些吧。
想著想著,李清婉便伸出了粗糙的手,撫上文遠懷瘦削的臉,心中默默道:“遠懷哥哥,阿婉最後一次這樣喚你,以後,你好好生活吧,我也有我的路要走。”
說完,心中也似放下了一塊大石,鬆快了不少。
收回手,李清婉對白玉道:“白兄,你說我該怎麼做吧?只要我能幫得上的,定然會全力以赴的。”
白玉也不羅嗦,簡單的說了李清婉這一晚要做的事,其實也簡單,不過就是讓李清婉附在文遠懷耳邊,說些家常話罷了。
只是李清婉著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到每日裡給無塵公子讀書,李清婉便也用上了這個辦法。
只隨意的在房間裡拿了一本書,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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