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3/4 頁)
體不敢看向文遠懷。
鬼使神差地,文遠懷便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少女羞赧地低垂著頭,突然有一道身影從他的腦海滑過,轉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阿婉……”一個名字脫口而出,春分驚詫地抬起頭,剛想詢問她家少爺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便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就被文遠懷壓在了身下。
文遠懷的唇再次落下,這一次比上一次要溫柔了許多,像是品嚐這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似的。一點一點兒的在她的檀口中探索。
他的大手從她溼熱的裡鑽出來,開始細細地撫摸她的身子,一點一點,似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事實上,他也真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甚至連她的腳趾,他也珍愛地撫過了一遍。
她以為她家少爺是為她動了情。才會這樣小心翼翼地愛護她,她心中歡喜的不行。
可是,當文遠懷熾熱如鐵的一根撞進她的身體裡的時候,她卻清晰地聽到他附在她耳邊呢喃,“阿婉。不要離開,阿婉……”
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動聽,但是此刻聽在春分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諷刺。
她寧願她家少爺在床第之間什麼都不要說,也不希望他提到這個名字。
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是因為,心裡的疼痛。
初嘗情事的男人折騰了整整一夜,饒是春分比一般的大家閨秀體力好。也被折騰的暈了好幾次,可是每次又都被猛烈的撞擊驚醒。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臥房裡的旖旎春事才終於停歇。
松林小院兒的另一個房間裡,長庚卻是一夜無眠。
聽著春分的呻、吟以及他家少爺的粗喘。他自嘲而苦澀地笑道,“怪不得要你離開,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文遠懷這一覺一直睡到日暮西斜,頭疼的彷彿就要炸開。
閉著眼,他想伸手去拂額頭,卻發現自己的臂彎裡竟然睡著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倏然睜開眼睛,低頭看去,只見春分緊緊地縮在他的身側,小臉兒埋在他的胸前,一隻玉臂還搭在他的腰間。
他直覺的自己的腦袋更疼了,昨晚的事情,他只依稀記得些許,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串聯起來。
可是,當事情的前前後後他都回憶清楚的時候,他一張因為縱、欲而有些暗沉的臉更加的陰冷。
推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的無知無覺的女人,他兀自起身,光著身體對外面喊道,“長庚,送熱水進來,我要沐浴。”
春分被文遠懷推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身體的痠軟疼痛以及現下赤、裸的身軀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胡亂地抓過床邊亂作一團,也不知是她的,還是文遠懷的衣物擋在胸前。
“少……少爺……”春分乾澀著嗓子喚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文遠懷身上未著寸縷,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春分身前,冷凝著臉說道,“看在你伺候我這些年的份上,我不趕你離開。但是,你也息了那不該有的心思,本公子會給你挑一個好人家的。”
春分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不知該如何反應。
她清白的身體和許多年的付出,竟然就換回了少爺冷冰冰的一句“會給你挑一個好人家”,她哪裡想過嫁給別人,她只想伺候他,哪怕沒有名分,只要能伺候他。
胡思亂想的春分連長庚進來給文遠懷送熱水都不知道,只呆坐在那裡兀自流淚。
長庚提著熱水進來的時候眼睛不敢四處亂看,卻也在眼尾掃到了春分此刻的狼狽,他的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
文遠懷泡在浴桶裡,舒服的水溫讓他緊鎖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他對站在一邊等待命令地長庚道,“我讓你下給胡朔幾人的媚、藥可還有剩?現下都放到了哪裡?”
長庚一愣,隨即說道,“少爺,還剩下了一些,不是都交給少爺了嘛!”
聽了長庚的話,文遠懷並沒有多意外,只淡淡地說道,“果然如此。”
沉吟了半晌,文遠懷又對長庚說道,“我昨夜中了‘貴妃夜夜嬌’,才會與春分……她是個好姑娘,本公子不想委屈了她,你多留意一下,若是有什麼好人家,便告訴我。”
長庚低頭應了一聲。
又聽到文遠懷問道,“長庚,阿婉是誰?為何昨夜,我會想到這個名字,卻如何也想不起她的樣貌。她到底是誰?”
文遠懷失憶之後,文飛揚便下令府裡的人再不準提及李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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