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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純的味道似還在口腔內縈繞。
不過,那酒的度數好像有些高,她只飲了一杯就醉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只是很奇怪,明明是喝醉了睡的,她怎麼一點也沒有別人說的醉酒之後的頭痛等症狀呢。
使勁甩了甩頭,想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現在最要緊的是平平安安到達京都,其他的都不重要。
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李清婉這才發現原來昨晚自己竟然連靴子都沒有脫,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被子下面那兩團黑黑的印記,掩耳盜鈴的把整張被子團成一團,正好把那兩片髒汙卷在中間。
看著自己的傑作,李清婉滿意的點了點頭。
房間裡還有昨晚洗臉剩下的水,她也懶得在叫客棧裡的夥計重新給她換水,反正她也不是那種講究精細的人,乾脆就用了剩水洗了臉。
待收拾妥當了,要出門的時候,李清婉覺得自己的一隻靴很不舒服,又重新坐到床上,脫下靴子檢視,並沒有什麼異樣,布鞋還好好的穿在裡面。她又把布鞋脫了下來,只見素白的足衣脫落了下來,堆在了腳踝處。
怪不得呢,這樣不平整哪裡會舒服,李清婉心想。把足衣提了上來,捋順平整,又按次序穿上布鞋和靴子。
擔心受傷的那隻腳上的足衣也沒有穿平整,李清婉又把這邊的靴子和布鞋都脫了下來,戈叔送給她的匕首她也一直放在這裡。還好,這邊的足衣還很平整。
重新收拾妥當,李清婉這才往門外走。她發現房門並沒有閂,不禁懊惱出聲:“酒果然是萬惡之源啊。”
此時,她只以為是自己酒後忘事,忘記了插門,卻不知自己的房間昨夜有不速之客到訪,落荒而逃的時候還忘了閂門。
此時已經天光大亮,大多數的住客已經趁著天氣好早早的趕路走了,整個二樓的顯得格外的安靜。
李清婉跛著腳踩在地板上發出有規律的“咯吱咯吱”聲,顯得格外的突兀。
路過戟的房間,李清婉的腳步略頓了頓,伸出手想去敲門看看他們下樓了沒有,但是一想到戟對著她橫眉冷對的樣子,她還是很自覺的收回了手,乖覺的獨自下了樓來。
客棧裡忙著收拾客人殘羹的小夥計看到她下來,快走了幾步迎了上來,殷切的道:“公子,您是今兒個就走還是暫住幾日啊?”
這個小夥計著實奇怪,打理住店事宜的是戟,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很明顯主事的那個人不是她,現下這個小夥計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一干事宜,都等吳公子下來再說吧。我只是隨行,並不能決定這些事情。”李清婉道。
小夥計不僅沒有走開,反而顯得更加的熱絡,“公子,就是那個長了顆紅痣的俊俏公子讓我問您的。您昨晚睡的熟可能不知道,那公子和他的隨從已經離開啦。臨走的時候還留給咱們客棧一些銀子,說是如果您要走,銀子就給您,如果您要再住幾日,也不用再付銀錢了。”
小夥計說話時眉飛色舞的,可見心情極好。也是,他昨晚半夜突然尿急,出來解手的時候卻碰到了疾步往客棧外走的紅痣公子,紅痣公子似是有急事又似心情不佳,他跟他行禮他也不理。
他也覺無趣,客棧裡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什麼樣的沒有,比這個公子更加奇怪更加難伺候的他見得多了,他也沒往心裡去。
只是還沒走幾步,那個公子卻叫住了他,從袖袋裡拿出一個荷包,然後又交代自己聽從眼前這個貌醜小公子的安排。
自然,他的好處是少不了的,那公子可說了,如果小公子繼續住,剩下的銀子就全都歸他了。荷包沉甸甸的,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有不少銀子,怎麼也夠在客棧裡住上半年的了。
他是希望李清婉住下的,最好不要長住,那他能得的銀子就多了。
小夥計說了半天,直到被小夥計安排好坐了下來,她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那對無良的主僕拋棄了!
太不夠意思了,太不夠意思了,怎麼可以拋下她就這麼走了呢,就算是要走,和她打個招呼不行嘛,為什麼要偷偷的走呢?
李清婉越想越氣,抓起小几上的茶壺直接對著壺嘴飲了起來。
“哎呀,公子,您彆著急啊,我這就要給您沏茶呢,您喝的這是昨夜的剩茶。”小夥計看見她毫無形象的喝茶,趕緊制止她。
“砰”的放下茶壺,灌下去的冷茶讓她冷靜了不少,她對在一邊一臉擔心的小夥計道:“麻煩小哥了,住不住店的事情融我考慮清楚在給你答覆,現在給我準備些吃食吧,我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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