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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她呀！記得！是我上一個宿主，不過可惜！”

“不過可惜她最終和我一樣發現了你的目的，你根本不是什麼人族沒有修煉天賦卻創造了元神雙修功法的怪傑，而是一個徹頭徹尾想要復活的妖族奸細！”

葉靈楓幾乎是怒吼著打斷了瘋子的話，瘋狂的控訴。

如果不是他，張曉琪不會想盡辦法復活這個曾經在歷史上被稱作怪傑的瘋子，如果不是他，張曉琪在發現了他的目的之後也不會選擇自殺。

如果不是他，張曉琪也不會選擇用讓自己最好的師姐也就是葉靈楓的師傅蕭伊人來殺掉她這種極端的方式自殺，如果不是他，蕭伊人不會死，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哦哦！是這樣，那又如何！”

瘋子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葉靈楓，嘴角笑的很賤。

“呵呵，你這種人大概從來就沒有感情可言！只是，你既然這麼聰敏為什麼還要用張曉琪留下來的精神牢籠呢？為什麼不自己創造出一個比她所製造的擁有更完美的規則的精神牢籠呢？”葉靈楓抬起手，手上的鎖鏈脫落，四周的空間一邊，原本昏暗的水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間低矮的茅草屋佇立在草原上，兩個女孩子歡快的在羊群中嬉笑打鬧。

絲毫沒有注意到葉靈楓和瘋子的存在。

“你已經可以控制這裡了麼？”

瘋子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葉靈楓，他不懂，這個少年究竟是如何控制了自己想要得到了很久的這座精神牢籠。

“張曉琪在你眼裡只是一個工具吧！她死後你得到了這座精神牢籠卻從未進來看看她給你留下了什麼吧！”

瘋子沒有說話，預設了葉靈楓的話！

畫面一轉兩個人來到了茅草屋的裡邊，簡單的佈置卻異常的溫馨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張木桌上整整齊齊擺放的一排排只紙鶴。

精緻小巧卻不是華貴的紙鶴栩栩如生的站立在桌子上彷彿要展翅高飛一樣！

葉靈楓做到桌子的一邊，隨手開啟一直紙鶴，原本精美的紙鶴在他收斂變成了一張四方形的彩色紙張。

葉靈楓輕輕放到桌子旁邊示意瘋子坐下。

瘋子想了想坐到葉靈楓的對面。

這裡的東西我都沒有動過，都是張曉琪留下的樣子，桌上的紙鶴我來的時候被拆開了不少，我又順著原來的樣子折了回去，反正也是無聊麼？

“是呀，挺無聊的，不然誰會弄好幾百個這東西呢？”

“不是幾百個，是一千零三十隻。”葉靈楓糾正道。

聽到葉靈楓的話，瘋子猛然一顫，似乎被觸動了什麼，最終卻沒有做聲。

葉靈楓把瘋子的樣子看在眼裡卻沒有說破只是靜靜的說道：“張曉琪的精神牢籠卻是很厲害，每天都遊走在不同的房間內，每過十二個時辰就會喪失所有的記憶，彷彿是一個降生的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然後學習，瞭解，成長，再變得無知。很完美的輪迴，似乎象徵了她自己一樣，從最初的懵懂，經歷了世事無常，自以為明白一切的時候，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己才是最笨的那個！你說呢瘋子！”

“是呀！我們每個人不都是這樣的麼？你說呢！”

瘋子眼神迷離的看著葉靈楓，說出的話卻非比尋常！

葉靈楓道：“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這個問題，過去的三年裡我無數經歷的這些，從無知到無知的輪迴，哪怕是已經無限接近於真相，時間一到有變得一無所有，很難受，很絕望！”

瘋子笑道：“我知道，別忘了我和你算是一個人！”

葉靈楓同樣笑道：“呵呵，是我忘了！”

瘋子道：“你似乎勝券在握了！”

葉靈楓道：“你似乎也沒有反抗的打算了！”

瘋子道：“有什麼要留給我的麼？”

葉靈楓的手拿起桌子上的某一隻紙鶴輕輕展開，一團七色光輝出現在兩人面前

“這就是張曉琪精神牢籠的控制鑰匙，如果你當初能好好看看你曾經的那個弟子的一切，也許！”

瘋子愕然，低頭。

那張被葉靈楓張開的之上，娟秀的字跡赫然是張曉琪的親筆。

“師傅，感謝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雖然最終我無法認同你的一切，但是，這是作為弟子能留給您最後的東西！”

瘋子的嘴緩緩的張開，閉上，他不住的搖頭想要說什麼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那雙顫抖的手想要去觸控那張紙卻又膽怯的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