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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冷:“我佛門弟子應當謹守戒條,這嗔,欲二界你可是忘了,再者,神域、劍閣前輩當前,你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麼?”
秦玲的話說的有些重,皇甫仲身後的一些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有些不悅,反倒是皇甫仲一臉恍然之色施了一禮:“多謝師叔教誨。”
秦玲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其實在皇甫仲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確實有些不高興,這嗔,欲二戒分明是在影射他不守弟子禮儀,可是聽到神域劍閣四字,他隨順這秦玲的目光看去,隱隱發現遠處聚集了不少人,應當是神域長老,劍閣掌劍使都在其列。在聽到秦玲特意咬中的禮儀二字,皇甫仲如夢初醒,想到前幾天手下人鼓動自己來找這人的麻煩,不由的眼神一冷,這分明是拿我皇甫仲當槍使。萬一裡面是個高手,我敗了自然聲望受損,萬一逼得對方出來你們再出來攪局我反倒是落了個仗勢欺人的名聲。
想通了,皇甫仲反倒是不著急,優哉遊哉的像看戲一樣。
他不急,有人急,眼看天香樓後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這麼僵持下去,估計明天說書的就會出個新段子。
明月樓後風雲會,神秘人笑退重群雄。
這樣面子可當真掛不住。
不過有人愁自然就有人喜,王掌櫃的就是其中之一,話說這掌櫃的也是有眼力見,吩咐手下人備好了酒水點心,按好壞精美程度標了價,還給眾人備好了桌椅。
然後領著一群小廝出來供給,說是害怕各位英雄等著累著,特來酬謝連日對天香樓的照顧。雖說眾人都是先天高手,一天不吃不喝站著也沒什麼,可是人都是要面子的,我坐著你站著,我吃著你看著,一看我就比你高一等。伸手接下來的人也不少,有一個要的,自然有第二個,誰也不肯比誰第一等,也許我打不過你,比有錢,誰怕誰呀。一時間,天香樓的後院成了露天酒樓了。
在這個檔口,眾人看著呢?有誰好意思不給錢。一時間王掌櫃的倒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在一邊數錢數的不亦樂乎的王掌櫃笑的嘴都合不上了,這一上午賺的比往日半個月賺的都過,標價貴了兩倍的東西這群人都肯賣。
想起早晨送飯的時候,屋子裡那位說的,今天你就是把東西的價錢提高十倍他們也買的不亦樂乎王掌櫃不由的感慨,怨不得人家出手大方,就這等生財之道,旁人一輩子也學不來。
眼見天已經將近中午,王掌櫃甚至考慮要不要準備點午飯了,可是想起屋子裡那位說的,這筆買賣也就能做到中午的話,又不由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終於,還是有人按耐不住了。
“奶奶的,不就是個人,又不是多生了兩隻胳膊,老子去會會他!”
說話間,一個手持大棍的漢子撥開眾人朝著後院那間屋子走去。
一時間眾人眼睛瞪得雪亮,倒不是這大漢修為多高有什麼奇特,一個先天四品沒到黃級的人在別的地方興許算個高手,但是在此刻的帝都,這人,當真不值錢。
“哎,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敢來獻醜,這世道!你說一會是讓用臉著地,還是屁股好呢?”
琴聲中一聲清冷的好似自言自語又似在疑問的聲音傳來。
一時間,無數人為之側目,這屋子裡的八成是個男人。
因為這位神秘客人自從住進來之後,除了那次之外不曾路過面,也沒說過,所以單憑外貌看不出男女,可是這聲音明顯沒有假裝,這一點在場的高手倒是可以肯定,除非用什麼特殊的方法,不過此時此刻也沒什麼必要。一時間,倒是有數奔著看美女來的人蹲在牆角默默哭泣。
不過奇怪的是,屋子裡只有一個人的靈力波動,他是在跟誰說話,難道還有高手。
神域劍閣的高手不由的心頭一動,可是接下來的一聲狐鳴徹底擊碎了他們脆弱的心靈。
是了。不是說他養了只狐狸,睡的是百年楠木床,蓋得是妖獸雪貂皮做的被,丫的,耍我們。
最憤怒的莫過於拎著棍子的大漢了,被人如此鄙視,不怒才怪。
只見他怒吼一聲,手中長棍迎風而漲,瞬間長達數漲,竟然在院子門口要一怒砸碎屋子。
不過,在場眾人倒是不怎麼看好這一擊,三個玄級三品才能逼的對方破開窗子,這份修為要是一對一放對的話怕是沒有玄機四品的功力還真是不夠看。
果不其然,屋子裡的親生變都沒變,那長棍彷彿打在一團看不見的棉花上,無限接近屋頂可是就是差那麼一線,大漢使出吃奶的勁,可這一寸彷彿就是天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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