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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戒饒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一直都在的，我說過，不是每一個有資格感悟至高的神皇冥尊都能讓那法則圓滿，從而寄生在靈魂實體中。被我殺死的第一任神皇修譜若斯就是最好的例子。”

“至高法則的奧義必須感悟圓滿，才會寄生在靈魂實體中，才不怕魂解失敗，一旦無法將至高法則感悟圓滿，實力永遠不會再提高，這的確很苛刻。但是他們還是會去感悟至高，因為如果成功，便有機會俯瞰整個宇宙。”撒加笑道。

“舍與得，不會分離的矛盾，這就是驅使生命前進的動力，無論是誰。”西戒道，“至高法則感悟圓滿之後，每一次成功的魂解，都是‘凝魂靜思’——魂解的最高狀態，可以這樣說，凝魂靜思就是至高法則的魂解，這也是為什麼它被叫做至高的理由。”

“是這樣。”撒加明白了，“難怪我的每一次突破時的魂解都是凝魂靜思。”

“這是你自己的努力，至高法則奧義不圓滿時，進入凝魂靜思那種狀態的難度，甚至比頂端法則更大。”西戒的聲音驀地變得很溫和，“你的那一次失敗，我真的很擔心，還好厲鬼羅剎甘願為你燃燒靈魂，你為了保護他，關鍵時候領悟了畜鬼不復輪的奧義，進入凝魂靜思。”

撒加深邃的眼眸中流過一絲光澤。

“靈魂境界第七解，便能超脫宇宙的次元。”西戒不再說這個話題，向撒加解釋著第七解，“宇宙是一個無限延伸的空間，組成其的空間維度，就是次元，物質位面處於一個次元空間，頂位面處於更高的次元，還有很多次元接縫中遺落的狹小空間，那就是異次元空間，因為是在次元能量的縫隙中誕生，所以一般來說，異次元空間雖然狹小，卻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西戒說的很詳細，撒加突然感覺到了什麼，靜靜的聽著，表情極其認真。

“撒加，你知道，能夠魂解的強者，也就是冥帝主神級的強者，靈魂境界都會產生意識，那就是所謂的‘靈識’，當達到第七解後，便可以透過靈識自由穿梭在宇宙的次元中，當然，這也與你靈識的覆蓋面有關，只要你的靈識可以達到的地方，便能瞬間穿越次元，到達那裡。”西戒看了撒加一眼。

“羅秀就是這樣的。”撒加迎上了西戒的目光，心裡的感覺更加強烈。“西戒前輩，你想……”他問。

“讓我說完，撒加。”西戒擺擺手，接著道：“而至高法則不同，當至高法則奧義感悟圓滿，寄生在靈魂中，你就可以創造出一個絕對空間，完全由你掌控的絕對空間！”

第四百七十七章　輪迴（四）

“絕對空間？”撒加眼神一顫。

“對，六道法則感悟圓滿帶來的絕對空間，就是六道之獄！”西戒目光炯炯有神，“這也是我的靈魂能存在於六道之獄的原因，不過我的六道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圓滿，所以我只能守在這縻蠃天涯……”西戒的眼神突然變得黯然，緩緩道：“至情……我終究還是放棄了她。”

“她？”撒加眼神又是一顫。

“撒加，幫我做一件事。”西戒深深吸了口氣。

看到西戒的表情，撒加確定了心中的感覺……

沒錯，這是他最後一次看到西戒了。

“前輩，您說，赴湯蹈火，我也會完成。”撒加深深望著西戒。

“沒那麼嚴重，只是我相信了你說的遺憾。”西戒拍拍撒加的肩膀，哪怕撒加感覺不到他的溫度，他只是一個幻象，一個靈魂殘存形成的幻象。

“把這個放在黃泉棺裡，然後，把黃泉棺埋葬在煉塔之下。”一把白玉梳子漂浮在西戒身前。

撒加看著那把玉梳，白玉已經褪色，卻依舊光滑，儲存得很好。

“我曾答應過她，為她梳一次頭，她的頭髮很漂亮，就像冥河格里芬斯的水一樣悠長蜿蜒……”西戒緩緩道。

撒加望著西戒，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如同一柄孤傲之槍的男人流露出這樣的憂傷。

也是，最後一次……

“可我最終沒有做到，那就是遺憾吧。”西戒笑了。

驀地。

一道光沒入了玉梳。

“與其在你靈魂中虛幻的存在，不如去了卻我的遺憾。”

西戒最後的聲音繚繞在撒加耳邊……

西戒前輩，她，應該是你最愛的人了。

你說，你答應過她要為她梳頭，卻沒有做到。

不，你做到了，你一直將這個承諾埋藏在心底，從未忘記。

現在，你就是這把玉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