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4/4 頁)

向門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我那都快到三十歲了，是個賣豬肉的，我賣的豬肉價格公道，大傢伙都愛買。那時候，我的手頭有不少積蓄，媳婦也是居家好手，孩子也十來歲了，正在上私塾。在錦城邊上的村子裡，我們家是數一數二的。後來，突然打起仗來了，番邦打進了錦城，燒殺搶奪。”說道這裡，他的眼裡全是憤恨，“我身體健壯，拿起殺豬刀與他們拼命，命是保住了，可我那兒子，和妻子，都死在那群畜生手裡！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看見有十幾個番邦人正圍著一個年輕人打著，我眼睛一紅，就殺了上去，從他們手上救下了那人，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是老將軍。他將我帶了回去，很欣賞我的勇氣，我就和他一起上了戰場。在軍營裡，我見老將軍身旁有個五六歲的孩子，很好奇，老將軍念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就一點都沒隱瞞了說出了他的身世。原來，這個孩子是他與一番邦女子所生，戰亂時，孩子奶孃死了，將軍只能帶他到軍營裡，可是軍營裡不能有女人的。老將軍就自己拉扯著他。你不知道，小伍小的時候眼眸是琥珀色的，像極了番邦之人，看著他，我的恨意就往上湧。於是，我就對老將軍說，我來帶著他。其實，我是動了殺心的。老將軍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我拉著他走進我的帳裡，他沒有說話，很懂事的跟著我。我累了就臥在榻上，想著該怎麼弄死他。小伍當時才五歲，他見我躺在榻上，就踮起腳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蓋在我的身上。”他的眼裡又蓄滿了淚水。“我當時心裡一顫，但是，依然沒有放棄殺他。誰知，他蓋完了衣服，就開始擦桌子，掃地，收拾我的大帳。看著他熟練的樣子，我心裡很好奇，他才五歲，他都經歷了什麼？於是我便問他，‘你幹什麼要幹這些？’他懂事的為我倒了杯茶水，然後說道，‘奶孃說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我不該生下來的，我的身份低下，自然應該幹這些。’我當時知道，任何一個漢人都會恨他的身份，可是，心裡還是把奶孃罵了個遍，孩子是無辜的啊！我被心裡的想法嚇了一跳，便轉過身不理他。

不知道那天我怎麼了，第二天就染了風寒，軍醫給我開了藥就走了，因為正是打仗的時候，軍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