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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聚一聚。等到過幾天忙起來,人不見得齊整。”蔚景臣悠悠的說,他才不會讓黎笙單獨和冷霄吃飯。
蔚景臣在臨著南湖的一家酒樓定了雅間,黎笙說要請客,到頭來還是跑去和他要錢,蔚景臣只說他給她扣在月錢裡,黎笙到底還是一文錢都沒撈到。
李牧羽喜氣洋洋的來了,從過了年,這是他第二次有機會看見黎笙,因此一見面就委屈的不行,拉著她不停的說話,弄得黎笙只想縫了他的嘴。
匝地管絃繁,良辰景喧喧。 觥籌交錯間,那或含笑或平靜的臉,在琉璃燈盞的映照下,忽近又忽遠。黎笙覺得這一切,彷彿有些不真實。自己不是應該安安分分的在清風寨打家劫舍麼,怎麼就來了青嵐,見到了這麼多人,經歷了那麼些事,那明明是在話本里才有的情節啊。
蔚景臣雖然告訴黎笙此戰並無兇險,冷霄定能平安歸來,可是她心中還是有些悵然。她看著這個冷硬的青年,他為了她性命都不要。也許他就是這樣的,單純而赤誠,換做那天是別的什麼人,他也會全力的護衛,雖然臉上總是沒有表情,可是,卻不難以相處。
看著黎笙灼灼的盯著冷霄,蔚景臣心裡很不高興,伸出手掐了她的腰。她轉過眼來看他。她喝了些酒,臉上已經泛出了紅暈,秋水雙眸裡罩了一層霧氣,越發的嫵媚。他真想遮住她的眼,不給其他任何人瞧見。
黎笙已經有了醉意,她看見蔚景臣的桃花眼中,有小小的自己。這個人啊,她想,又狡猾又討厭,心腸也是頂壞的,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可是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去做,為了那個目標,不在乎犧牲什麼。黎笙想,只有自己,是得過且過的,可是,這樣對嗎,這樣好嗎?
她心裡清楚,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無所事事的小山賊了,走到今天這一步,再回頭,那些舊日的風景也已經改變了。
記不得別人說了什麼,李牧羽好像扯了她的袖子,被蔚景臣毫不留情的推到一邊。冷霄的冰塊臉燒得通紅,眼裡有著憧憬的光亮。最後,蔚景臣抱著自己,將身後的人拋得好遠。
她好像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醒來是發現躺在蔚景臣的床上,黎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坐了起來
“怎麼了?”他問。
“喝多了,頭有些疼。”黎笙甩了甩頭,臉蛋紅紅的。
“你過來。”蔚景臣喚她。
她往他身邊挪了挪,蔚景臣拍拍自己的腿,道:“躺下。”
黎笙這會有些犯懶,有加上頭暈,因此很容易擺佈,聽話的躺下了。
蔚景臣的手撫上她的臉,在她臉頰處摩挲著打了個圈,又往上面走,停留在她的額頭處,微微用力揉著。
想是觸到了什麼穴位之類的,黎笙的不適漸漸消了不少,那微涼的指尖,落在額角,卻緩不了臉上的熱度。
黎笙手背貼在眼睛上,聲音也細細的:“蔚景臣,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蔚景臣聞言一頓,他拉開黎笙的手,朝下看去,她的水瑩瑩的眸子又無辜又茫然,雖是睜著眼,卻不知望向了什麼地方。
他覺得心中有莫名的火在燒,她怎麼可以總是這麼懵懵懂懂。他做了決定,俯下身子,唇貼在她的唇上。
只是緊緊的貼著,像不懂情事的少年一般。
好像更熱了啊,黎笙心想,終於忍不住推開他的臉,道:“頭髮都落在我臉上,癢死了。”
蔚景臣眼睛眯起來,突然提起黎笙衣服的後領,把她整個人拽到懷裡,定定的看著。
黎笙也便和他對看,眼中一片水霧,像小鹿一般忽閃著。那眼中漸漸有了些清明,只聽她道:“我要和冷霄去西北。”
蔚景臣心中的火彷彿被冷水潑滅,隨即卻又燃的更加猛烈。他抓著她的肩膀,恨恨的說:“你就這麼想跟著冷霄!”
黎笙被他掐的有些疼,酒又醒了些,看著他一臉的妒夫樣,曉得他是想歪了。連忙說:“那個,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去西北。你要的那張圖不是在那邊嗎,我去幫你拿回來。”
蔚景臣的手鬆了松,似乎有些不信,嘴裡冷哼道:“你覬覦冷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放你們倆在一處,我怎麼能放心。”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會在軍營裡對他下手的。”黎笙趕緊撇清,心想他怎麼就這麼狡猾,自己那點心思怎麼也瞞不過去。
蔚景臣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還裝,你撒謊我可是看得出來的。”
黎笙頓時有些挫敗,她直了直身子,懇切的說:“蔚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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