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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幾乎是同時,永逸撲了過去,他想將她從沙發的角里抓出來。她就本能地向後躲,想要掙脫他,於是,他就拼了命的想要制服她,兩個就像在角鬥的困獸。
“你放開我。”她痛聲喊。隨著她的喊聲,永逸就更加憤怒了,更加癲狂了,他喘息著,口腔裡噴著火,眉毛上冒著煙,彷彿就是一枚隨時都會引爆的炸彈。“尹亞馨,”他痛楚地絕望地喊,聲音裡都沁著血的,“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
他的臉色像死人一樣白,他的身子被氣得簌簌發抖,她還在掙扎,他想都沒有多想,就伸出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她被打得重新跌回沙發。
他又重新把她揪起來,然後,他抱起她就往臥室走。一邊走,他一邊咬牙切齒地說:“好,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死心?那從此,你就供我們兄弟齊用好了,時間怎麼安排,紹輝是一三五,我是二四六好麼?”他把直接拋到了床上,然後,他整個人就直接壓了上去。他也不解釦子,一把將她的衣服扯了下來,然後,他呼吸粗重地去解她的褲子。
亞馨掙扎著,扭轉著身子,躲著他,眼淚流了一臉,嘴裡悲慼地大叫,“你放開我,葉永逸,你這個王八蛋。”他用嘴唇堵住了她後面的話,她緊閉著嘴巴不讓他親,他粗暴地用舌頭頂開了她的牙齒,然後,他野蠻地在她的嘴巴里一陣啃噬。
他的手依然瘋了一樣地解她的褲子,往日的憐香惜玉蕩然無存,他就像是中了邪的狂人,一個間歇性精神病發作了的一個病人,沒了理智,沒了清醒,精神狀態失常而可怖。
“葉永逸,”亞馨痛楚萬狀地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別想,你跟了紹輝,也別想讓我放開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一輩子都是。”他色厲內荏地接過她的話,她的掙扎沒有起作用,他解開了她的褲子,並褪掉了她的內褲。
他喘息著,像輸紅了眼的賭徒。“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死心?不管你跟了誰,你都別想逃開我。”他親她,親她的嘴巴,親她的脖子,親她的胸口,他用牙齒狠狠地咬她的臉,咬她的蓓蕾,她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隨時等著被他吃掉。
終於,使出全身的力氣,亞馨慘烈地叫了一聲:“我們要結婚了,我現在是你弟弟的女人。”這麼一聲喊,彷彿是憑空射來的一個石子,瞬間解了永逸的穴道,使他那錯亂的神經陡然停了下來。
他的表情一僵,臉色驟然慘白如紙。他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呆呆地看著她,他的眼睛潮紅,然後,眼淚一下子從眼眶裡衝了出來。他沉痛地看著她搖頭,搖頭,然後,他愴然地抱住她的頭,把她壓在胸口的地方,他嚎啕大哭,哭的全身簌簌戰抖,哭的身子蜷成了一團,“為什麼要用這個方式來懲罰我?為什麼要用這個方式來懲罰我?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亞馨不說話,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胸口的心跳聲,吻著他身上的味道,她知道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與這個人有什麼關係了。這一瞬間,心如刀絞,萬箭穿心,從來沒有過的懊悔和驚痛。
然後,突然間,永逸騰身而起,滾到了一邊。幾乎想都沒有多想,他就出手狠狠地甩了亞馨一個耳光。他的嘴唇顫慄,眼神沉痛無比,表情哀傷至極,他無比悽楚絕望憤恨地喊了一聲:“尹亞馨,你殺了我了,你殺了我了。”然後,他跌跌撞撞地下地,掙扎著出了門,摔門而去。
聽到門的那聲響,亞馨的眼睛睜大了。她茫然而無意識地望著天花板的方向,望了一會兒,她把頭慢慢轉向了窗外,望著窗外那迷茫的天和地,她的眼淚慢慢滑出了眼眶。誰說秋天沒有顏色?有顏色,那是一種死亡的顏色。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章真的應該叫《虐愛》糾結啊!
☆、愛能逃多久
三個月後,亞馨嫁給了紹輝。在他們結婚後的第三天,永逸一家飛往了美國。
第二年的秋天,亞馨生下了一個男孩,亞馨給他取名叫容梓念,小名叫念念。
日子慢慢地過去,週而復始,永遠一個節奏,永遠都是一個步伐。春夏秋冬,寒來暑往。永逸一家一走,足足有兩年多的時間,再也沒有回來,甚至電話都很少打。惹得葉太太經常嘮叨:“不知道芊芊在那邊會不會適應?不知道永逸在那邊會不會適應?不知道紫琪有沒有把永逸照顧的很好?”
葉太太在嘮叨這些話的時候,搭話的永遠都是紹輝。亞馨呢?對葉太太這類似的話從來不插一句。她就像一個蠶蛹,悄悄不動聲色地織著繭,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不透一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