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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弟弟,她實在投鼠忌器,加上怎麼拒絕,怎麼含沙射影,紹輝就是一頭熱,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所以,紹輝就成了亞馨最大的問題。
亞馨無法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於是,有兩次紹輝約她,她真的無法推脫了。
知道亞馨和紹輝出去,永逸在那一瞬間的感覺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如果是換做別人,他想都不想可以理直氣壯地不讓亞馨去。可是,這個人是紹輝,他不讓亞馨去,又覺得紹輝可憐,讓亞馨去,想到他們興高采烈地,談笑風生的樣子,他心裡又莫名的不舒服,所以,那份感覺就特別的窩囊。
加上,亞馨公司裡那無處不在的追求者,尤其是那個錢佑宇,可以名正言順地找著各種名目給亞馨打電話。亞馨可以不接任何人的電話,但是,就是不能不接那個錢佑宇的電話。因為他所有的電話都是以工作為前提,所以,因為冠冕堂皇,而不能拒絕。
同樣是男人,永逸可以清楚地感應到錢佑宇的企圖。他在亞馨公司門口見過錢佑宇,一個有型有款的男人,比他有錢,模樣也不比他差,最難得的他是個單身,光憑這一點,那個錢佑宇就把他給比下去了。
所以,永逸的內心充滿了嫉妒,充滿了不安,充滿了沮喪,想著他和亞馨那不確定的未來,他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就來了。所以,他不能生紹輝的氣,但是,他可以把氣出到別人身上,於是,矛盾無可避免地產生了。
在這種膠著的情緒中,他們很快就爆發了一次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衝突。事情的起因是,臨下班的時候,錢佑宇交給了亞馨一份合同,因為等著第二天要用,特准她把合同帶回家裡做。
而很快,亞馨就把那份合同打好了,本以為準備第二天帶到公司去。想不到,中途錢佑宇卻打電話過來,讓她把合同送到一個叫金香的歌廳裡,說是客戶過來,要看看合同。
亞馨不得已,正好永逸打電話過來,說是今天有應酬,晚了可能就不過來了。
所以,看看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末了,亞馨只好拿著那合同,打車到約定的地方把那合同送過去。
亞馨到了金香,本以為送了合同就可以走了,想不到,錢佑宇那兩個朋友,硬是不放亞馨走,非要亞馨留下來。
錢佑宇呢!坐在一邊看著亞馨微笑,含蓄而不失分寸地說:“亞馨,如果你回去沒有事,就留下來吧!他們都沒有惡意,無非是大家在一起坐坐聊聊。你放心,不會出任何問題,如果,你明天因為起得晚遲到了,我保證不扣你的工資。”
亞馨實在不好意思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她現在執意要走,那就真的太不識抬舉。看那兩個人,雖然熱情的離譜,人倒是週週正正,不像是什麼心懷不軌的人,加上,有錢佑宇在,他們總不至於有什麼齷齪的企圖,於是,她只好留了下來。
隨後,那兩個人都各自要了一個小姐,反而是錢佑宇沒有要,他不動聲色地把身子挪到了亞馨的身邊,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亞馨。“來吧!這是紅酒,我在裡面加了一些雪碧,”他注視著她,溫柔的目光在她的眼際遊動。他深沉地說了一句:“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醉的。”
亞馨的臉一紅,那目光,那語調,還有什麼比這更明顯的暗示?還有什麼比這更明顯的語言?她有點不知所措了,心頭一亂,下意識地接過酒杯,就將杯裡的東西一飲而盡。
“豪爽。”那兩個人一起拍手。錢佑宇叫他們一個魏哥,一個曹哥。姓魏的那個一聽就是吉林人,也聽出了亞馨的口音,於是,這房間裡的話題就開啟了。
結果,整個一個晚上,那合同送來的毫無意義,好像錢佑宇根本就忘了這件事。他們談吉林的烤肉,談吉林的白肉火鍋,談吉林的牛肉鍋貼,朝鮮冷麵,談著談著,亞馨的興致就高了起來,她的眼睛開始放光了,她的臉色鍍上了一層嫣紅,她的笑靨帶著深深淺淺的漣漪搖曳在嘴角。
於是,她的酒杯一次次被注滿,她的笑聲開始像銅鈴一樣迴盪在房間裡。錢佑宇始終沒有把目光從亞馨的臉上轉開,這個小女孩,從第一次見面,來公司應徵的那一天,就用那雙清清亮亮又黑又深邃的大眼睛擊中了他。
然後,是她的坦白,“我學歷不高,我沒有工作經驗,我只讀過六個月的文秘培訓,我對電腦現在仍然不是搞得太懂。”他看著她笑,眼裡流露出一種少有的好奇,“那既然這麼多不足,那你來幹什麼?”
於是,她的臉色晦暗了,睫毛低垂了,掩住了她那黑黑亮亮的眼珠。她整張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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