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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黃河!你是我們民族的搖籃!”
“哈哈哈哈哈!”雲閒徹底滑了下去。
“……”龍天才認清一個事實,偉人必有其成為偉人的原因,而他註定沒這個命。
河面上遠遠駛來一艘花船,四周掛著粉色紗幔,桅杆上的旗幟表明它屬於洛陽最大的妓…院,只聽隱隱琴聲混著嬌笑漸漸傳來,引得眾人不禁多看幾眼,能登上那艘船的非富即貴,一天的花銷足夠尋常人吃半輩子。
花船最裡面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人,他五官的線條很深,眸子漆黑深邃,看不出分毫情緒,其他桌上都是一片笑聲,只有這裡響著絲絲琴音,他轉著酒杯靜靜聽曲,他叫了頭牌,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他靜靜的聽著,只覺嬌笑陣陣,不禁道:“庸脂俗粉。”
那彈琴的女子恰好聽見,手指微微一頓,雖然繼續彈,可眼神卻帶了委屈,她是頭牌,人人都捧著她,只有這人是個例外。她暗暗打量,這人舉手投足間無一不透著貴氣,雖然無情,卻仍是無情的讓人厭惡不起來,讓人心甘情願的想要陷進去,她的手指微微用力,頓時呀了聲,血流了出來。
那人倒了杯酒,對身後的手下道:“帶她去包紮。”
“是。”
他仍是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她又委屈一分,眼角不禁帶了淚,悽楚動人。
“哎喲,這是怎麼了?”花船管事急忙過來,看一眼女子,笑道,“這位爺別見怪,我們芳兒不是有意的,現下芳兒是彈不了琴了,不如讓她陪您喝杯酒吧。”
那人這才看過來,雖然是平視卻總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那漆黑的眸子隱隱透著股霸氣,直攝人心魄。
此人一看便是人中龍鳳,管事心想,賠笑道:“這位爺可是看不上我們芳兒?沒事,我們紅香樓的姑娘多的是,總有一個是您喜歡的。”
“不用了,”那人道,嘴角忽然帶了笑,堪堪將漆黑的眸子襯得深情了些,只聽他玩味道,“美人嘛,我只要一個就夠了。”他讓手下打發這二人離開,端起酒杯繼續喝,可就在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一陣笑聲,他微微一怔,急忙側頭看過去,手指瞬間一鬆,酒杯掉在桌上,酒水濺得到處都是。
他的手下也注意到,立刻一驚:“少爺,那是……”
那人應了聲,眸子有些深:“許久沒見他笑成這樣了。”
他定定的看著,忽然感到那人正要看過來,便側身躲開一點,低笑出聲,語氣裡盡是讚賞玩味:“還是這麼敏銳。”
“少爺,要過去麼?”
“不用,看他們的方向是要去洛陽,”那人微微眯眼,低沉道,“上岸後派人跟著,看他們住哪,我倒真想看看,僅用一夜便讓他願意追隨的聖華小王爺,究竟是怎樣的人。”
“是。”
26、展凌宴
龍天才幾人乘船順水而下;抵達洛陽時天色已黑;這裡很熱鬧;水面偶爾還會飄來幾盞花燈;整條街都掛著高高的燈籠;燈火通明;不遠處似乎還有夜市。
龍天才和雲閒乍一見此景,一路的勞累頓時煙消雲散;雙眼雪亮;恨不得立刻衝過去。
蕭崇見他們站在船頭一動不動,不禁上前詫異的看一眼;見這二人眨著水汪汪的雙眼齊刷刷乾巴巴望著碼頭;嘴角一抽:“……你們不至於吧?”
龍天才抹了把小眼淚:“你懂什麼?”他醒來便被關在將軍府;後來又被誆到邊關,連京城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唯一見過的大城鎮便是長安,可那次他一杯酒下肚便暈了,事後只覺丟臉至極,急忙逃了,算起來這是他見過的第二個大城鎮。
蕭崇心想小王爺自幼長在皇宮,確實情有可原,便看向另一個祖宗,頗為無奈:“你這又是因為什麼?”
雲閒同樣抹了把小眼淚:“你懂什麼?我的心酸史寫上三年都寫不完……”
“……”
大船緩緩靠岸,龍天才拉著雲閒邁上去,低聲問:“你也沒見過這些?”
雲閒點頭:“上次在長安是第一次,結果你……”
“……乖,話說到這裡就可以了。”
“哦。”
“我的意思是你在古蜀待了一年也沒見過?”
“沒,我倒是見過不少牢房……”雲閒可憐巴巴道,“後來我終於逃脫囚犯的身份,卻被人關起來了,之後我跑到北漠放羊……”
“咦?等等,”龍天才扭頭看他,“你被人關起來,被誰?”
“……”雲閒一臉的純潔,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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