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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蔣芸悠悠開口。
“梁律師,輸了官司的感覺是什麼?”
趁著紅燈,梁思成轉過頭看向蔣芸,他是律師,心思自然是要比一般人慎密些。
所以,他在思考,該要怎麼回答蔣芸。因為他不知道蔣芸是出乎什麼想法問這個問題,亦或是說想要他給出什麼回答。
可蔣芸仍然閉著眼睛,這讓梁思成無法判斷。
如果是別人問梁思成這個問題,他就直接以一張冷臉的姿態拒絕回答此問題了。
但問這個問題的人是蔣芸,蔣芸是北堂的一姐,而他不過相當於一個拿著北堂的錢替北堂賣命的小馬仔。雖然做的事比其他人高階點,但這仍然不能改變什麼。
這也是他跟蔣芸永遠不可能平起平座的原因,只要他還在北堂呆一天,他跟蔣芸之間永遠都是僱擁關係。
“不好受。”
思考片刻,梁成思開口,說出一個沒有任何立場的詞。
“你只是不好受,但濤子卻要坐兩年牢。”
之後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一路沉默著回了酒店。
對於命運,有的人選擇順從,被迫前行,也有人選擇反抗,獨自前行。
蔣芸一直屬於前者,一直在順從。
順從天意,順從人意。
但這一次,蔣芸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順從了。
蔣芸與梁思成一起下車,剛走進酒店,就看到正要從酒店出去的蔣離。
“蔣小公子。”
梁思成對蔣離一直算是客氣,先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轉過臉對蔣芸道。
“芸姐,我先上去了。”
蔣芸疲憊地點點頭,她累,真累,被賀三折騰了一晚上,今天特意趕過來旁聽,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
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蔣離僅僅只是看了她跟梁思成一眼,而後竟然越過她,準備出去。
“你去哪?”
蔣芸壓下疲憊,開口。她不想發火,自打把蔣離領回去的那天開始,她就沒發過火,蔣芸不想打斷這記錄。
蔣芸停下腳步,轉過身。
那吊兒啷噹的態度,令蔣芸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大白天的能做啥,玩兒唄。”
“玩,你還有心思玩?”
“多新鮮,我怎麼就沒有心思玩了?”
因為兩人的聲音不自覺地拔加,又加班兩個現在的位置是在酒店的大堂,已經引起不少人側目了。
蔣芸壓下火氣,“回房說。”
“沒空。”
可惜,蔣離一點也不配合。
“你有玩的時間,沒有跟我說話的時間?”
“我的時間怎麼支配那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蔣離!”
“沒聾。”
“我說,跟我回房。”
蔣芸也怒了,面色駭人的緊。本來就頭痛的她,因為蔣離的態度更是痛到不行。
蔣離大概也沒有存心想要跟蔣芸作對,甭管怎麼說,最後他還是十分不甘願地跟蔣芸回了房間。
回了房,蔣離走在前面,隨意地靠在桌邊,蔣芸關上門,揉揉眉心。
“蔣離,我對你不夠好嗎?”
蔣芸問的認真,蔣離卻把這話當成了笑話。
“哈哈,好,十分好,好到不行。”
蔣芸不想跟他計較態度問題,於是又換了一個問題。
“你濤叔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陷害他?兩年牢獄之災,也不是鬧著玩的。最重要的是,還搭上了幾條無辜的人命,這才是蔣芸最感到害怕的。
可再看看蔣離,他卻一副沒事人一樣。
難道人命在他眼中真的不算什麼?
這些年她儘量避免他與北堂接觸,就是不想他跟黑社會扯上太多關係,就是不想他的行為思想受到那些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人的影響。
可日防夜防,怎麼還防出了這麼一個結果,蔣芸想不通。
“為什麼?不為什麼,我高興唄。”
“你……”
啪的一聲,蔣芸終於沒忍住,一巴掌打得蔣離整個頭都偏了。
她不是故意的,她實在是太生氣了,高興?他高興就能隨便拿人命來玩?
蔣離……變得太可怕了。
蔣芸偏著頭,伸出舌頭舔舔唇。竟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看著蔣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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