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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太好過,前線戰事失利,皇上的臉色自然不好看,連一貫端茶遞水的徒弟都被批了個人憎狗厭的名頭,從此斷了前程。又拉拔了一個頂上去,又被牽連,直接就杖斃了。
混到他們這份上的太監,都是穩重取勝,只等著萬無一失的機會迎頭趕上,但誰也不會去自找晦氣,明知道不是好時機,躲都來不及,誰還趕上。這種沒錯也是錯的差事,誰都不會認為自己是貼了護身符百毒不侵的。
現在的他連失兩個順手的徒弟不說,嚇的手下的幾個徒弟都戰戰兢兢不敢上前,生怕一不小心也落個不好,被扔到犄角旮旯永世不得超生。
畢竟忠心的手下就那麼幾個,真心是少一個就沒一個,再培養業務上手容易,人心難測啊。他一時接手沒什麼問題,但他總不能頂著個老臉不幹正事,愁啊,愁的嘴裡生了一溜燎泡。
被逼著沒辦法了,只能找了幾個手下一起想法子。有個滑頭的就出主意,說是找個討喜的宮女先對付一下,就端個茶水,先去擋一擋,若是成最好不過,若是不成,也就只是個宮女。
這話一說別人都當笑話聽了,梁元寶到是聽進心裡去了。這到是個沒辦法的辦法,成不成探個深淺也好,不過這個宮女的人選到是難找,最好是無牽無掛,沒什麼來頭的。
底下的太監們都是在梁元寶常年看臉色吃飯的,一看梁元寶的神色就知道這事有戲,就暗暗估摸著把看不順眼的人往上按是不是值得。無論如何大家還是七嘴八舌的說了好幾個人選。梁元寶做了這麼多年總管太監,他手底下徒子徒孫的底細不說一清二楚也摸的j□j不離十。明知道不是個好活,都可勁的陷害看不順眼的,都到節骨眼了,還給他耍這套,梁元寶恨的牙也疼了。
最後終於有人提起了湯元,自從湯元轉到了前殿御水房,以前跟他說的上話的知道她來了,依舊像往常來看她,給她送點小東西,順便逗著玩放鬆心情,這麼一來耳明眼亮的太監們都知道御水房來了個傻姑娘忒好逗。今天提起她的卻是張小保的師傅丁貴。梁元寶自然知道湯元這麼個人,但是身份相差太遠,他還不至於專門去瞧她,但確實是記心上了。現在被人這麼一提醒,就覺得這姑娘有這本事值得這麼些個成了精的太監喜歡,那肯定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於是他就把目光轉向丁貴。
丁貴眼睛一跟梁太話監對上,就知道這姑娘算是走上道了,想了想措辭上前道:“梁爺爺要說這湯姑娘真正是個好的,整天那麼傻樂呵的,看的人舒心。難得還懂事不惹是非,她原先就是後殿掃灑的粗使宮女,跟剛上位的敏答應是好姐妹,就被提拔到南殿御水房了,後來我那傻徒弟也覺得這姑娘是個省心的,就頂了原善水的活。”
梁公公面無表情的聽著,腦子卻轉的飛快,算來算去似乎她確實自己目前最好的人選,就像送上門來似的,難不成這就是命?做到梁元寶這份上都多多少少信命,就比如他現在第一步從房內出來肯定是邁左腳,喝的第一杯水一定要半分滿的。人若是真有福氣的,也許真能幫他過了這道坎。
直到梁元寶親眼看見湯元后,這事就這麼定了。
被看中的湯元姑娘連同屋的綠水都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又要換地方了,來找她的是丁公公,看到張小保規規矩矩的跟著一起來,湯元猜測丁公公應該就是張小保的師傅。她還以為張小保舉薦她來御水房的事發了,他師傅趕過來讓她收拾包袱滾蛋。結果人家客氣的叫她收拾包袱,沒讓滾蛋,再換個地方。一開始她還不知道自己高升了,只是周圍暗暗關注他們的,一聽到她要去跟水太監那裡,面色都不好看了。
當湯元又跟著人走過長長的穿堂,眼前的裝飾越發精緻貴氣,隨處可見的龍紋,終於醒悟過來,靠,難不成她還有幸給皇上貼身伺候了?不是說梁太監把持著皇上所有事物,想進只蚊子都難,她怎麼就進來了啊?她到底燒好了哪柱香?難不成前身湯元還有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世隱秘?
湯元腦補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一行人悄沒聲息來到了間虛掩著門的廂房,丁太監打頭走了進去,其他人都安靜的站在門口不動。湯元愣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邊上的張小保輕輕推了他一下,湯元覺悟趕緊跟上丁太監。
裡面的陳設很是簡單,一桌一椅,一櫃一榻,所有的窗戶都閉合著,房內空氣清新,不像大殿內時不時還能聞到一股醇厚的香味。
梁元寶坐在榻上,正對著門,看到進來的宮女,雖低垂著臉,看不清面相,但上次看的那一眼印象還在,現在就近一看覺著對頭。
心下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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